第210章 大潰敗 大逃亡(中)
想要逃遁出十二尊使的包圍圈,而後出其不意的從其中一人的身後,給予對方狠狠一擊,從而打破對方的包圍圈,至少這樣可以讓其他的鈦金人活命。可是古求失算了,五行結界徹底封住了古求的退路。古求試着用砍了一刀,可是沒有一點作用。下一刻在地面之上傳來慘叫聲。那是鈦金人的痛苦的呼聲,能讓金屬一樣的他們發出呼叫聲,這讓古求大驚。
瞬間古求再次遁出地面之上。金十二,鈦金人十二位高手之一,可落在古求的眼中,金十二的身體上連續中了九掌,每一掌都叫已經金屬化的金十二慘叫一聲,當九掌之後金十二的身軀竟然徹底的碎裂了,一塊塊白芒色的金屬從金十二的身上落下,金十二就這樣活生生死在了古求的面前,竟然被打成了一塊塊金屬,再沒有重組的可能。
在最後一刻,古求明明從金十二的眼中看到了不捨、留戀,對生的渴望,同樣還有絕望。
同樣的一幕卻還在上演,十二位尊使借用隨心戰甲將古求等人困住之後,十二人就脫離了戰甲,可是在結界中對剩餘的四十位鈦金人狠狠出手。
鈦金人很強大,液態八層加上鈦金身一般的固態期高手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十二尊使是什麼人,十二宗老的親傳弟子,僅次於十二宗老的高手。他們每一次出手總會有一個鈦金人被殺。這簡直就是收割性命的鐮刀,屠戮着在場的每一個鈦金人。
“衝着老子來,雜種們!你們都要死!”金十二和衆多鈦金人身死卻是深深的刺激了古求,從來就沒有一刻比得上現在令古求憤怒、痛苦。
瞬間,那血眸再現。
強大的威壓立刻籠罩了整個半徑三十米的結界中,古求的殺之靈識卻是徹底爆發。
瞬間,古求出現在剛剛殺死金十二的那爲衣服上有火苗印記的尊使身邊。
十二位尊使已經停止了對剩餘三十名鈦金人的屠殺,而是將目光注意到了結界中古求的身上。尤其是古求的那雙血瞳真切的引入了他們的眼中,有嫉妒危險的氣息從古求的身上散發出來。尤其是最靠近古求的那位尊使,有殺意完全將他籠罩,他的眼中那滴血的瞳。絲毫沒有注意到古求手中的刀已經要划向了他的喉。
他沒有看道古求的刀,可是其他尊使卻是看到了,其中月牙服飾的尊使大呼一聲:“借力,凝甲!”
其他十一位尊使同時揮出一掌,在十一掌當中明顯的有一個武甲的身影。這一掌攻擊的目標不是古求,卻是愣在當場的那位尊使。
就在古求手中的刀摸上這位尊使脖子上的時候,在他的身上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內息,有十一件戰甲陡然出現在他的身上。
十二位尊使作爲十二宗老的親傳弟子,卻是修煉了十二宗老的合擊之術,只是瞬間竟然將十一人的戰甲疊加在了其中一人身上!
儘管古求的刀氣有破甲的能力,可是對方是十一件戰甲,雖然他們的戰甲沒有達到隨心的地步,可十一位固態期高手的戰甲還是將古求的斷喉一招防禦了下來。
眼看着大功告成,已經有十件戰甲在古求的刀氣下被劃破了,下一刻就是割斷他的喉,要他的命的時候了。可是這個時候這位尊使終於從古求血瞳帶給他的震懾當中恢復了回來。
一個巨大的火焰球,從這位尊使的手中推出,狠狠的印在古求的胸口。
可惜!古求眼中露出惋惜的神色。
接着整個身軀一震,一口鮮血飛出三尺,將那尊使一身白衣徹底的染紅,而後古求的身體飛了出去。
每一個尊使都是僅次於宗老的修爲,古求中了對方全力一擊,沒有當場被打死已經是萬幸了。
古求的身體直接被推後三十米,狠狠的撞擊在了結界之上。而後被結界再次彈回來三米,卻是有一口鮮血被噴了出來。
古求感覺自己的內臟已經到了碎裂的邊際,那一顆能量球的攻擊,已經不下於司馬青州的碎心掌攻擊力了。
要不是對方攻擊的是自己的心口,有能量被胸口氣海中的刀氣阻擋,古求也一定活不下去了。
顧不上臟腑中火燒火燎的劇痛,古求再次巨刀越前,目標還是那位火苗印記的尊使。
古求的一刀斷喉已經令十二位尊使感到了強大的威脅,十一層戰甲都抵擋不住古求的一刀,這已經令他們深深感到了恐懼,尤其是古求的那雙血瞳,更是令十二人從心底感到顫怵。這一刻他們感覺到只有是師尊的隨心戰甲中才最安全。
沒有戰甲可以擋得住古求的詭異內息,這是他們一致的想法。
十二位尊使沒有任何的遲疑,第一此在沒有人的發號施令下,十二個人全部撤退。
十二個人在第一時間回到了留在原地的隨心戰甲中!
“轟!”古求追擊了上來,可是多方已經躲在了戰甲當中。古求的刀落在了隨心戰甲上,卻是徒勞無功,只是激起了強大的能量撞擊。
下一刻,十二位尊使竟然退出了隨心戰甲之後。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推出了結界之外。
結界中空留古求和僅存的三十位鈦金人。
無可奈何十二尊使,古求也沒有浪費自身的內息,而是回頭看向了僅存的三十位鈦金人和散落在地面上的一塊塊白色金屬。
古求血眸,卻是更紅了,有鮮紅的液體從臉頰流出,已經分不清是淚還是血。
三十位被古求看了一眼的鈦金人,全部眼神之中暗淡了下去,不是因爲害怕畏懼古求的眼神,而是因爲他們感到無能,古求將他們的實力提升了一一大截可是今天的戰鬥卻是沒有一點幫助,反而是古求已經身受重傷,有血液從古求的口中涌出。尤其是古求的血淚讓他們感到無用、心痛!
古求是他們心中的神!光明的引導者!爲了古求他們可以放棄一切,包括生命。
在古求將視線從鈦金人的身體上移動到結界外面的十二位尊使的身上時,三十位鈦金人再次擡起他們高昂的頭顱,有決裂之色在他們眼神中彼此交流。
“宗老會!還有你們我古求記下了!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們全部殺盡,一個不留!一個不留!”古求惡狠狠的血眸盯着十二位尊使狠聲道。
“古求你不是人類,你是魔鬼,血眸只有魔鬼的身上纔有。今天我們代表宗老會徹底的審判你。接受審判吧!五行合一,最終審判!”月牙印記的尊使大喝一聲,有十二個五行屬性的能量球在十二位尊使的手掌上形成。每一個能量球都有人頭大小。正是十二位尊使繼承十二尊老的聯手絕技。
雖然他們和十二宗老的修爲相差甚遠,可古求的修爲和神通相差母夜叉也是很遠。當初在這一招之下,母夜叉也是憑藉着夜叉祭獻一切,化身煙霧才得以保全。古求沒有母夜叉的神通,那麼結果。結果無人知曉。
身在結界中的古求已經感覺到了危機,強大的危機,是個五行的能量球飛上了結界的正上方,已經開始了融合。
古求手中的血色能量刀再次出現,狠狠的劈向結界一處,可是聯合了十二位總來的隨心結界有怎麼可能是古求可以破的開的!
眼看着融合之後的能量球就要被投射到結界中,巨大的爆炸即將出現。古求和三十位鈦金人必然身消魂亡的時刻。驟變再次出現。
僅存的三十位鈦金人,竟然聚集在了一起,彼此手搭肩的連接在了一起,在三十人的中央是金九,僅存的十二位手之一。
“吞噬!”金九大吼一聲,詭異的場面出現,圍繞這金九的衆人身軀全部變形,乾癟了下去。有金屬化成流體向着中央坐在的金九流淌而去。
“你們在做什麼!助手!”古求發現鈦金人的舉動後,大聲吼道。
“先生,也讓我們爲你做點什麼吧!”金九的聲音艱難的從他的喉嚨中吐出,“吞噬!”有更加強烈的吞噬氣息從金九的身上傳來。
整個結界中那散落在地面上的鈦金人身軀化成的金屬塊全部飛了起來,全部化成金屬流被金九吸收。
古求的阻擋已經完全來不及了,三十位鈦金人在一個呼吸之間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在結界中多出來一個巨人,三十米高的金九,從金九的身上傳來龐大的內息波動,有一種徹底暴走的氣息在流露。
於此同時外面的十二位尊使驚訝道:“古求呢果然是魔鬼!你的手下竟然吞噬活人!”
“魔鬼有如何,將來老子將你們宗老會所有人全部吞噬了!”憤怒的古求咆哮道。
五行能量球終於進了結界,在能量球還沒有爆炸的時候,一個白金色的巨掌將三米大小的融合能量球抓在了手中。狠狠的包裹、擠壓!
“轟!”強大的爆炸聲傳來,卻是沒有波及到結界的其他地方。
可是化爲巨人的金九整個巨大的右臂已經徹底的化爲粉末。
“先生,快走!金剛拳!”集中了五十位液態期八層內息於一點的巨大金剛拳狠狠的轟擊在結界的上方,一個三米大的窟窿出現在結界上空。
金九的左臂也消散了,這就是代價!
失去了雙臂的金九,整個身體向着結界上方的窟窿躍去!逃命?不是。金九已經到了徹底暴走的境地了,龐大的內息立刻就要撐破他的身體了,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金九卻是要爲古求贏得逃命的機會。
金九的龐大身軀卡在了破開的窟窿處,接着金九的整個身體爆炸了!“轟!”強大的內息四處暴走,結界徹底破了,一道道裂紋出現在結界上。
“啊!”古求大吼一聲,一刀狠狠的劈在結界上。“譁!”像是玻璃碎裂的聲音,古求衝出了結界!“金九安心去吧,我給你報仇!”
“破地!”古求大吼一身整個身體高高躍起,能量刀在頭頂向着一位最靠近衣服有樹枝印記的尊使砍去!
“借力,凝甲!”
“又是老樣子!去死吧!”古求很相信集自己一身刀氣,模擬‘破地’一招絕對可以斬殺對方了!
這位看着自己身上穿了十二件戰甲的尊使,看着頭頂躍下的古求,很自信的一笑,同時手中出現了一根三米的能量木棒!同樣大吼一句:“橫掃千軍!”不顧古求的能量刀看向他的腦袋,卻是集中所有內息凝練在武器上,當着落下來的古求整個腰身掃去!
“殺!”
“死!”
兩人都相信可以將對方斬殺,都用上了全力。
有劇痛從腰間傳來,那疼讓古求甚至失去了對整個下體的感知,腰部以下的身體徹底斷裂。這就是固態期高手全力一擊照成的後果。
可是古求沒有痛呼,而是笑了,笑的很詭異很殘忍。因爲古求看着自己的刀已經刮過了他的整個身體。
下一刻,古求已經被轟出了三百米之外,癱在地面上。
古求剛剛落在地面上,就有人出現在古求的身邊,“老大!我來救你了!”卻是韋科斯。
古求和十二位尊使的交手不可能沒有驚動韋科斯和剩餘的鈦金人。卻是韋科斯駕駛着凝源車抵達古求的身邊。伸出一隻手就要將古求帶走。
“滾!帶着所有人滾!老子死不了!快滾!”古求幾乎是竭盡最後的力量對坐在凝源車中的韋科斯顫聲嘶吼道。
“我!、、、”韋科斯語頓了,有霧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轉。可是他很快看到有一位尊使向着古求和自己走來。“保重啊!老大!”
韋科斯駕駛凝源車以從來都沒有的急速飛走了,留下古求一人癱在地面上。
那位尊使卻也沒有立刻就來到古求的身邊,在他的看來,古求捱了師弟的全力一擊,已經離死不遠了,他不會殺死古求,這樣太便宜古求了,他要古求活活痛死。他反而是走向了還呆立在原地的那位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