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我要背叛小雪同學,站在秦老師這一邊了。”
“女人有遊戲香嗎?女人你能夠擁有她一輩子嗎?打遊戲你可以,但如果能夠既擁有一個女人還能夠擁有遊戲的話,秦老師我簡直哭死啊。”
此時此刻!
男同胞的反應們,大多數的女性同胞自然是理解不了的。
……
約摸到了中午時分,邢強他們也是終於回來了。
只不過!
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個個臉上也都有點不太對勁。
尤其是王胖子還有身後的老夏老龔,他們更是直接搬了棺材蓋回來。
“怎麼樣,看上去都有點不太對勁?”
“這是?”
林啓眉頭輕皺,問了一句。
甚至他都覺得有些好笑。
“唉。”
邢強嘆了口氣。
接着把上午發生的事情悉數告知。
“還有這回事。”
林啓被驚訝到了。
他昨天晚上怎麼就沒發現。
可能是由於天黑吧,再加上當時他已經暈了過去。
想發現也都沒這個心思,沒這個能力。
“好像有東西跟過來了。”
正當邢強還準備再說些什麼,林啓皺了一下眉,忽然間這麼開口。
“什麼?”
聽到這話,邢強可就傻了。
他第一時間警惕全副武裝,同樣滄口也都擡起對着周圍的境況,一一探查。
隨時隨地做好了開火的準備。
而邢強這種標誌性的反應,自然不止他一人!
同樣還有保鏢團隊的所有人,甚至包括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在四處看守的橙子鴨梨,他們兩個人也都是一模一樣的。
不愧是保鏢團隊,不愧是一個保鏢應該有的整體素質啊。
與此同時,吳天真小哥兩人也是各自作出反應。
小哥身子一緊。
吳天真手中也是拿出來一把匕首,可能不會造成什麼強大的殺傷力,但用來保護安全還是足夠了的。
他的身手也是不賴。
咕咕咕~~~
一股子奇異的噪聲,直接在這周圍的樹林裡面來回響起,同樣也證明了方纔林啓的直覺是對的。
“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林老師,林老師此時雖然身體還沒好,但他依舊是王者,依舊是王者,強勢歸來。”
“我承認小哥這邊的確是已經夠厲害了,但那也要看看究竟跟誰比,跟林老師比的話,我覺得還是稍遜三分。”
“小哥,其實你已經夠強了,只不過有林老師這個朱玉在前,所以你才顯得那麼黯淡無光。”
“林老師加油,讓隊伍裡面的大傢伙知道知道!誰纔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林老師,你啥時候成爲天下第一呀,就在今天就在今天。”
……
奇異的叫聲傳遍了整個營地的四周,所有人都做出警惕。
隊伍裡面!
林啓,邢強兩人臉色卻是微微一沉。
別的人可能不知道這叫聲代表了什麼,他們倆人可是心裡面清楚明白。
這叫聲!
正是他們兩人昨天晚上聽到過了。
“就是這傢伙!”
邢強沉聲喊道,同樣對着其他人的疑惑解釋開口,“從昨天晚上就是這傢伙,撞在了那飛機殘骸,所以我跟林老師纔會受傷的。”
“萬萬沒想到!今天這傢伙居然還會來。”
“這傢伙該不會是天上飛的吧?”
王胖子說了一句廢話。
“找到了!”
小哥身影敏捷如同獵豹一般。
他低聲開口說了一句,剎那之間身影如同離弦之間,一般蹦出,直朝西北方向飛躍而起。
剛一來到西北方向,近前!
手中黑金古刀更是被他當作長矛一般,狠狠的便就投擲了出去。
反應利索,動手果斷,絕對是一把好手。
黑金古刀直接飛擲而出,半空之中閃過一抹寒光,穿透於樹林,尤其是上層那濃密的枝幹樹葉之內。
砰的一聲!
發出金鐵交際之音,似乎是遇到了什麼猛獸的利爪。
決然並非是什麼茂密樹林的枝幹。
這一點衆人還是能夠肯定的。
小哥的黑金古刀和林啓之前的黑刀,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基本神兵利器擁有的功能還是大體類似。
削鐵如泥,不是開玩笑的。
而就在黑金古刀和那暗處的怪物交擊之時,邢強這邊也第一時間快速的反應。
手中機槍猛然朝此處開始。
砰砰砰砰!!!
同樣做出反應的,還有其他的保鏢團隊。
王胖子也是一樣!
他手提一把長杆槍,對準了那猛獸隱藏的方向狠狠的打了好幾下。
但似乎,他們的反應還是有些慢。
可效果也還是有的。
茂密的樹林之內幾分動盪。
隨即!
在衆人視野範圍之內,類似於貓頭鷹一般的古怪生物直接出現在了眼前。
比較貓頭鷹而言,這傢伙的身體可是大了,何止一圈那麼簡單,通體巨大,灰黃色的毛,兩隻眼睛瞪得如同琥珀一般。
尤其是此時在半空之中飛躍而起,那利爪之上的幾分寒光,似乎纔是方纔和那黑金古刀相撞時候所產生下來的攻擊利器。
雙翅微微一展,彷彿遮天蔽日一般,朝營地衆人撲面而來,襲擊而去。
“還真是來了一個大傢伙呢!”
見到這麼一個古怪的生物,王胖子可沒有絲毫害怕。
他甚至還巴不得呢。
王胖子嘴角這麼一笑。
二話不說,手中長杆槍再次擡起,對着那貓頭鷹一般的生物就又是開了一槍兒。
同樣!其他熱兵器也是再次攻擊而去。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們這些人的危險,貓頭鷹一般的生物再次調轉方向,眨眼之間速度倒是飛快,直接又藏在了這附近的茂密樹林之內。
但顯然對方沒有離去。
將黑金古刀重新撿起,小哥回到了隊伍四周。
林啓緩緩出言。
“是雕鴞。”
“雕鴞?”
聽到這個詞,吳天真眉目之間閃過一道異色。
他確實感受到了幾分熟悉。
“原始森林,在這蟲谷之內居然還有這種東西?”
吳天真雖然是眉目間幾分凝重,但很快就掠過幾分輕鬆。
“可惜這一次,它卻是……真真切切的慘了。”
吳天真邊說話,目光也朝四周一一看去。
顯然。
他說這些話也不是平白無故的,而是有着正兒八經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