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考古團隊即便是精兵簡政了之後,確實還有着十幾個人呢,只不過是將之前的寥寥幾個人出去了而已。”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原來的考古團隊,大多數的人也依舊是精英啊。”
……
保鏢團隊,還有鐵三角!
吳天真,小哥王胖子,自家的徒弟全部圍在左右。
對於他們的這種安慰之言包括真心之話。
林啓聽到了耳朵裡,內心裡也都是一道暖流,微微涌過。
“好!”
林啓幾分感動開口。
他終究還是答應了。
有着這樣的生死袍澤兄弟並肩作戰,他林啓即便當真喪生於墓穴之內,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更何況有着劣質版的系統在。
林啓還是有着最基本的自信。
一想到這裡。
哇哇哇!!!
系統大大,劣質版的系統大大,不知道你還在不在?
在的話可千萬是要保佑我呀。
趕快多獎勵一點東西,總感覺如今我一個人的實力快有點壓不住了呢?
林啓心頭如此想着。
回過神來,林啓朝前走去。
旁邊也依舊跟着所有的人。
衆人繼續朝前進發,整個隊伍裡的氣氛似乎也終於恢復了正常,士氣也變得重新高昂了不少戰意也都再次昂揚。
不再如同方纔那般的死氣沉沉,各自心頭也都無比的壓抑。
只不過顯然!
有了林啓的一番交流溝通,真正得到重新煥發的也不過只是保鏢團隊,還有吳天真小哥他們這三人組而已。
考古團隊這一邊反倒是更加難受了不少。
蘇幹弱弱開口。
“秦老師啊,咱們是不是很沒用啊?”
蘇幹這麼靈魂一問。
秦青衣尷尬的點了一下頭。
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她就算是不承認還能夠有什麼用呢?
“的確!”
秦青衣不好意思的開口回話,“在整個團隊裡面咱們這些考古團隊的衆人,除了陳教授,還有案例裡的機關大師,又包括於洋,宋雲撫陳教授,包括另外的幾位教授,其實像我們這樣的普通老師,還有像蘇幹你這樣的尋常學生。”
“從一開始也就不應該參與進來!”
“雖然說學生歷練也的確很重要,增長見識經歷也的確對於你們日後的人生有着非常大的作用,包括我們這些老師也是一樣的。”
“但用生死兩個大字來當做歷練,未免也有些過分了。”
秦青衣一邊說着話。
她所說出的這些言論。
可不只是給面前的蘇幹。
老師和學生。
一個普通的老師和一個普通的學生,她們兩人之間所說出來的話,就算是再怎麼高深,再怎麼正確又有什麼用呢。
所以方纔秦青衣真正說話的對象不是蘇幹,而是這考古團隊的當家人。
陳德海教授。
顯然。
有着這樣念頭的也不只是秦青衣一人。
林老師如果沒受傷,大家或許都不會想到這一點。
可林老師已經受傷了,而在接下來的旅途之中,恐怕像這種受傷的可能性也會越來越大,尤其是有着他們這樣一羣拖累的情況下,更是沒得說。
“陳教授!”
於洋來了陳德海的面前。
還有着旁邊的宋教授宋雲撫,他神色更是極其堅定。
此時此刻!
大家也只是輕輕的叫了一句,並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每個人想表達的言論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將所有人的表情看在眼裡,陳德海苦笑一聲。
但最後!他卻是緩緩的搖了一下頭。
“不行!”
簡簡單單兩個大字直接落地,代表了陳德海最後的決定和他的想法。
“爲什麼?”
宋雲撫這麼問道。
與此同時!
考古團隊的這種騷亂也自然被林啓,保鏢團隊還有着鐵三角他們三人所有關注。
關於考古團隊的這種家事!
保鏢團隊鐵三角明顯是外人,所以不能夠參與進去。
林啓這邊。
由於他正是探討的話題核心,這個時候參與進去眼未免有些不太好,所以也跟旁邊的保鏢團隊還有鐵三角一樣保持了沉默。
這一次他也的確感受到了不少的壓力,同樣也很好奇面前的陳教授,這個亦師亦友的長輩到底是會怎麼選呢?
心裡面也是有了一種莫名的期待。
直播間內。
“爲什麼?這就是爲什麼?陳教授怎麼選擇了拒絕啊。”
“是啊,陳教授該不會是老眼昏花了吧,現如今林老師這邊已經是有了不少的危險,再這麼繼續下去,恐怕那一天真的不行了,也不是沒有這這個可能的。”
“雖然大傢伙一直在說林老師是不敗的戰神,可在天底下哪有什麼真正不敗的戰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樣的道理,連我們這些普通人都明白,陳教授這樣學識淵博的長者,不應該不會明白吧?”
“陳教授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趕快給我們大家所有人說出來聽一聽呀,總不至於當真把林老師一個人給送出去了吧,這樣可實在是有點太過分。”
“英雄自己如果付出貢獻那是真正的英雄,可如果所有的人,或者被英雄保護的所有人都這麼認爲,他必須付出貢獻的話,這樣的英雄那便是一個悲劇英雄,同樣也算是一個悲劇的人物了!”
“而我並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沒錯,我也是一樣!”
觀衆網友們的情緒,還都是非常激動的,但他們所分析的角度確實非常的理性,同樣也非常的合情合理。
考古團隊之內!
所有人的目光盡數集中在陳德海的面前。
迎着他們的目光,陳德海依舊是毫不退縮半分。
面對着所有人來的壓力。
陳德海微微開口,說出來的話,似乎也是非常的有道理。
慢慢的……
將所有的人全部說服。
“宋教授這一變負責的是唐時到清之間的考古資料,還有李教授一邊負責的都是另外一個時期的,包括劉教授這一邊是上古之時的一些資料。”
“的確!”
陳德海口中吐出兩個大字。
他緩緩一言,終於有了幾分妥協的意味,但並不怎麼強,反而還是非常的淡。
幾乎淡到微不足道,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