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聽說過這種病,但水月清確實說的有板有眼的:“這種病會不會是由瘟疫引起的,盤庚前期正逢九世之亂,戰亂災害不斷,瘟疫更是接踵而來,這期間會不會產生這種病呢?”
“很有可能。”水月清在其四肢關節各來了一槍,這才催促二人道:“趕緊過去,萬一再出來幾個就麻煩了!”
三人急忙朝那物剛纔出來的墓室走去,此間墓室在整條墓道的中央處。可當我們來到這兒時,銅柵欄竟然是好好的,別說是個成年的大人,就算是個十幾歲的孩童都無法通過。它是怎麼鑽出來的呢?
水月清一邊搖晃着欄杆,一邊琢磨道:“怎麼可能呢?它這麼厚的一層老繭,難道還能伸縮不成?”
“我操!你們看,這玩意兒的老繭竟然半公分厚!”大壯用軍刀割下一塊肉,滿腹悵然的盯着那厚厚的一層繭。
我踹了踹底下的欄杆,怎麼弄都是紋絲不動:“媽的,這欄杆肯定有蹊蹺!”就在三人火急火燎的趴在欄杆上研究時,突然聽到墓道最深處發出“砰砰砰”一陣聲響!三人急忙朝裹着白綾的棺槨看去!
“白綾,白綾怎麼掉下來了!?”水月清驚問道。
大壯罵了聲娘,接着說道:“你又不是第一次進墓了,這裡面就是邪乎事多。只是沒想到裡面包的竟然是口白棺,凶兆啊!”
引起我興趣的倒不是白綾和白棺,而是白棺上的圖案,雖然手電照明有限,但這個距離還是可以看到白棺上黑乎乎的一片,應該是圖畫!我對二人說,這些欄杆恐怕咱們一時半會弄不出個所以然來,倒不如去看看那口白棺,應該可以告訴我們些信息。
水月清還是不死心,又鼓搗了下欄杆,仍然沒有頭緒,這才同意跟我們過去。還沒等三人走到,那白棺便發出一陣“吱吱”的聲響,眼見着棺蓋被慢慢朝後方推開!大壯一聲驚呼:“媽了個巴子,它想出來!快走!”
三人飛奔一般跑回白棺處,大壯一馬當先跑到白棺後方,虎背直接頂住了正在移動的棺蓋:“老錢,快點往棺材裡面開槍!這玩意兒力道太大了!”
不管三七二一,我和水月清直接衝着棺內開槍了,幾乎就在開槍的那一瞬間,棺蓋停止了移動,反而被大壯慢慢的推了回來。等我和水月清槍聲落下時,棺蓋也回覆的差不多了。我急忙前去幫大壯,隨着“砰”的一聲落槽音,棺蓋再次合上。大壯一邊抹着滿頭的汗,一邊問道:“裡面是什麼玩意兒?”
大壯這麼一問,我才猛然反應過來,操!光顧着一股腦的往裡日仍子彈了,竟然沒看到裡面是什麼!水月清也同樣要要頭,但卻說出了句讓倆人幾乎吐血的話:“我倒是往裡面看了,但什麼都沒看到,好,好像是空的!”
“空的!?這怎麼可能!難道棺蓋會自己移動不成,難道白綾也是自己掉下去的?咱們在白綾外面可是幫了好幾圈的繩子!”大壯瞪着眼看着水月清。
水月清無辜道:“你跟我急有什麼用,我確實什麼都沒看到,至少我看到的前半截,裡面是空的!”
大壯忽然像似想起了什麼:“難道,你們開槍的那一瞬間,它跑了出來!?”
“怎麼可能!?我們倆個人還能看不到嗎?”水月清堅決的否定道。
我也覺得大壯這次說的不靠譜,別說是個人了,就算是隻貓從裡面跳出來,倆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但如果真像水月清說的那樣,裡面又怎麼可能沒有東西呢?潛意識告訴我,大壯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想到這兒,我急忙用手電朝四周照去,什麼都沒看到。倒是這間墓室的頂部,引起了我的注意。五六米高的上方,竟然採用了木質結構,像古代房屋一樣,採用的椽梁鉚合結構。不過,那上面也沒有任何東西。
等三人將目光再次投向墓道的時候,突然墓道中發出一連串的“呼啦啦”的聲響,緊接便見所有欄杆沉入地下!大壯一聲驚呼:“毀了,他們要出來了!”
話音一落,便見所有墓室中都有那物爬出來,速度之快就想瘋了的野狗一般!我大吼一聲:“快開火!”
登時間三把衝鋒槍一起朝墓道冒出了火舌,大量子彈如雨點般朝那些瘋狂的繭子人落去,原本以它門皮肉的厚度,子彈殺傷力應該有限,怎奈我們三把衝鋒槍毫無目標的一通亂射,很多子彈瞎貓碰死耗子似的從五官鑽入了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