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麼辦?”這纔是水月清最關心的問題。
我把水月清攬到懷裡,感受着那種異樣的柔軟溫潤,長長的舒了口氣:“你這麼聰明還不知道我會怎麼做嗎,非得讓我說這麼清楚?”
“嗯,必須說清楚。”水月清掙脫開我,絲毫不爲所動。
“嗯……,我想着等她事業有成,在上海有了房子,拿到了上海戶口,也算是實現她的願望的時候,跟她把事情解釋一下。”
“上海的房價很貴,戶口也非常難弄,能好辦嗎?”
“對別人來說或許不好辦,但對我來說或許沒那麼難。”
“嗯……,好相信你,但還是要給你個期限,一年的時間必須把事情解決了。”
“好。”
“我問完了,那就趕緊休息吧。”水月清似乎解決了一個大的心事,趴在我身上幾個呼吸的工夫便睡着了。
第二天二人直到下午三點才起牀,和水月清一起洗了個鴛鴦浴,等梳洗完她又去外面拿了一堆很豐盛的飯菜。吃完飯倆人便坐在屋裡聊天品茶玩五子棋,一直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水月清出去看了一遍,確定那幫家老已經離開,資料室也只剩了四個看護,看來時候差不多了。
“換上衣服,咱們馬上過去。這次幸虧你來,不然我也沒辦法了。”水月清一邊換上夜行衣一邊說道。
“怎麼了?”
“資料室外圍已經蓋起了一座高牆,差不多有四米高,高牆外面緊鄰着一條寬五六米的河,河水很深。能夠進入資料室的只有外圍四個角落處的吊橋,每個吊橋上都有兩個把守的。不知道你的輕功能不能越過去?”水月清道。
“如果就我自己把握比較大,再帶上你的話可能就有點懸了。走,先去看看再說。”二人穿上夜行衣直接穿過櫻花林,朝深處走去。
僅從建築上來說,在追求貼近自然上,日本人無疑是世界上做的最好的,在這個類似天然花園的莊園中,爲了營造那種野外自然的氛圍,整個莊園甚至沒有一盞電燈,全部是蠟燭。如果將整個莊園搬進中國任何一所大學,必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爲幽會勝地。
“前面就是了。”倆人在櫻花林邊緣處停了下來。
再往前是一大片空曠微有些起伏的草坪,方圓近兩百米,就在這一大片草坪中央,一個不大的建築物突兀的矗立在那兒,圍牆呈四邊形,變長差不多有三十米。就在圍牆外面還有一條小河,小河上一共有四座橋可以直接翻過圍牆通到院內。
“不過就是一間資料室,至於搞的這麼誇張嗎?”看着寬闊的河道高高的圍牆,我頭一次對自己的輕功感到缺乏自信了。
水月清何其聰明,自然可以看得出來:“是不是難度很大?”
“難度大並不代表着沒有可能,走吧,試試。”我讓水月清從正面將我抱住,雙腿盤在腰間,隨即朝圍牆衝去,就在快到河邊的時候,猛然躍起,水月清嚇得死死將我抱住。就在我感覺真的有點懸的時候,倆人卻安全的躍過了圍牆,輕輕鬆鬆落在了地上。
“怎麼樣?厲害吧?”我有點興奮的對着水月清拋了個極具挑逗性的眉眼。
水月清微微一笑,在我胸口來了一拳:“我看上的男人豈是泛泛之輩。”
“咱們這可是重溫舊愛啊!”
“少貧,快走,上面還有四個人把守。記住千萬不要傷了他們,放在這個位置的,都是家族地位比較高的子弟。”水月清推了我一下,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我酌情留他們一條性命。”我嘿嘿一笑,帶着水月清沿樓梯悄悄爬了上去。
這一座二層小樓,但入口是在二層,這應該也是出於安全考慮。整個小樓呈圓筒形,直徑大有十五米,並不算多大,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對着一個普通家族,這座小樓已經足夠,但水月清家不同,他們家族經營着世界超級龐大的產業之一——三菱重工,對於這樣的一個家族,這座兩層小樓顯然有點太小了。
想來這座資料室很少有人來光顧,所以上面的八個守衛都在看日本一個非常低俗的節目,倆人沒費多大勁便悄悄來到了門口。看到那面大門的時候,我幾乎瞬間泄氣了,使用的是一種極其複雜的防盜門。
我看了眼水月清,這丫頭嘴角微微上揚,隨即掏出一個非常奇怪的鑰匙,不過在倆人開門的瞬間還是發出了動靜。裡面的八個人非常警覺,幾乎瞬間衝出。倆人不敢硬碰,我攬過水月清直接躍上房頂。
等幾人回去後,倆人這才悄悄潛入資料室。整個資料室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周圍是一圈書櫃般的小格子,一條旋轉樓梯通到樓下。
“你確定這裡有關於卸嶺門的資料?”我問水月清。
水月清點點頭:“如果卸嶺門總部真的在東京,那必定是一個很大的勢力,這座資料室裡就肯定會有關於他們的資料。”
“好,分頭找。”
時間有限,倆人只好分頭行動。不過找了一會兒我就傻眼了,我忘了這是在日本,也忘了這是一個日本的家族,所有資料自然都是日文,而我出了裡面蹦出的中文外,其他那些怪模怪樣的字一個都不認識。
“小清,我不認字呀,卸嶺門是怎麼寫的?”我跑到水月清那兒問了一下。
倆人都沒帶紙筆,在這兒找了一圈也沒發現沒辦法,水月清只好藉着地上的灰塵在地板上寫出幾個奇奇怪怪的符號。我來來回回跑了好幾遍才把那幾個字記住,確實非常難記。
兩人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把上面一層翻完,隨即去了一層。就在我感覺感覺倆人發酸的時候,水月清那邊有了發現。
“來自中國的盜墓家族,”水月清指着上面一行日文翻譯道:“東渡日本之後,卸嶺門的稱號可能已經消失,這個來自中國的盜墓家族應該就是指的卸嶺門。”
“快往下看看。”我催促水月清道。
“第一頁是關於卸嶺門來日本的歷史淵源,說第一批來到東京都的是在德川幕府時代,該派……”關於卸嶺門的資料有不少,倆人肯定無法在這兒翻譯完,水月清只是撿着重點翻譯了一下,到了後來乾脆直接找卸嶺門現在的位置。
不過,關於卸嶺門東渡日本的歷史,還是讓我有了新的認識,一直以來我都以爲卸嶺門東渡日本的時間點只有兩個,一個是蒙古統一中原後,再一個時間點應該就是文革時期,因爲嶗山派以及茅山派都是在這個時期南下東南亞或者東渡日本。沒有想到,卸嶺門的最早東渡時間竟然是德川幕府時代,已經到了十九世紀中葉,當然這只是水月清家族的記載,而且也是記載的來到東京都的,相信日本其他地方肯定也有分佈,而且時間或許更早。
“找到了,自從二戰之後這個家族便離開了東京,似乎遷往了北海道根室支廳。”水月清有些愣怔的看着我:“怎麼回事,八元帥不是說在東京嗎?”
“不可能啊!八元帥肯定經常卸嶺門總部的聯絡人碰頭,不應該連地址都弄錯。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八元帥騙了我們,第二就是你們家的資料不準卻。”我想象着兩種可能,其實說出來的時候,我在心中已經認定了第一種。水月清家如此龐大的家族,不可能把資料弄錯。
果真水月清當即反駁道:“不可能,偏差肯定是有的,但不可能出現這樣的錯誤,否則也不會被嚴密的保存在資料室中。”
“八元帥爲什麼要騙我們,難道他再爲小旭爭取時間?你是怎麼見到八元帥的?”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
“出事的當天,我就動用了你的人脈,聯繫了東方虎鎖定了龍小旭的號碼,也獲取了八元帥聯繫龍小旭時用的手機號。所以就找到了機主,當時八元帥就在那兒。”水月清詳細的說道。
我捏了捏水月清的下巴,這丫頭辦事從來都讓人放心,只是這次竟然掉了心眼:“壞了,咱們肯定是被騙了!這是八元帥故意讓你找到的,否則他完全可以用一張沒有機主信息的卡。”
“爲什麼沒有機主信息,不都是實名制的嗎?”水月清很是不服道,以她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隨便承認被別人算計了。
“全民實名制那是在日本,在中國很隨意的。”我心中登時有了一種無名之火,這和水月清無關,是自己太小看了龍小旭,我靠在一排資料架上,總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似乎從我們拿到那兩根引子的時候,就已經進了龍小旭的圈套。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突然發現水月清盯着我背後,面容變得極其嚴肅,黛眉緊蹙,顯然發現了什麼十分驚駭的事情。這讓我頓時毛骨悚然,靠在資料架上一動不敢動,我正要用眼神詢問什麼情況時,水月清口中突然蹦出一個讓我感到迷惑又驚恐的名字:“水月弘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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