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把她摟了回來,說道:我對你的愛,那可是比山高,比海深。 我發誓
行了行了,你不要在說了,我對好話沒抵抗力。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你該辦啥辦啥吧文靜一下掙脫開,一隻手捂住我的嘴說道,說完隨即又趴了回去。
看着懷中的極品佳人,我有種無比的滿足感。笑了笑,沒再說話。說再多話也沒用,最重要的還是先脫離此地再說。在剛纔的觀察中,我發現四周的一切看起來都是渾渾噩噩,但惟獨有一個地方,看起來要清晰的多,似乎光照在那兒也能夠起到反映。
我摟着文靜朝那兒走去,等走近了不禁又是一陣驚訝,我操又是一道假門,同樣的黑白雙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我們已經在裡面了不,不可能吧,我腦海中十分拒絕這種想法。其實,就算是誰都無法接受,自己迷上眼睛就穿越了石壁,這聽起來太虛幻了
雖然不能接受,但剛纔經歷的一切,還是讓我有所領悟。先不管這是爲什麼穿越的,總之石門上的那些符號可以幫助我們進入這個位置,那麼是不是也可以幫助我們再回去呢心裡這麼想着,我問了問文靜剛纔閉上眼睛時,都是發生了什麼。
結果令我大爲欣喜的是,果真不錯除了沒有看到那個再門內閃現的身影外,和我看到的是一摸一樣的情景。隨即,我將自己的想法跟她說了一下。文靜的聰明以及領悟力不在我之下,自然能夠明白我的意思,當即大爲贊同
我看了下門上的符號,和剛纔看到的有所不同,但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像一本書的上下卷,剛纔看到那是上卷,現在看到是下卷,同樣都是一些簡單的符號。我告訴文靜把這些符號在腦海中想一遍,或許咱們就能出去。
起初文靜有些猶豫,畢竟這又是一次嘗試,萬一沒有回去,倆人再穿到了不同的地方,那可就麻煩大了文靜是無法看到門上的符號的,萬一出了岔子,她能做的只是在哪兒等等待我們的救援
但文靜畢竟不是那種膽小的女孩子,和馬亞琴一樣,都是講道理明大義的。很快就答應了下來,我把符合和她說一遍,倆人簡單的記了一下。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我再次把文靜緊緊的攬入懷中,再次閉上眼睛。
這次看到的景象剛纔的一樣,不同的是,上次我們是站在門外,而這次我們卻是站在門內。很快我從門內跑了出來,當我出來的時候,腦海中的景象再次消失。緊接便聽到耗子喊道:我操老齊,你搞什麼東東,是不是穿了什麼隱形衣啊,嚇死我了
還沒等我睜開眼睛,就聽到韓三寶一聲驚呼:呀文靜姐,你,你也回來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可不可以也消失一下
再次回到幾人身邊,不禁有一種回家的感覺,溫暖看着文靜也回來了,這不禁讓我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看來這就是進出這道石門的法門先不管爲什麼了,就是科學家一會兒半會兒也研究不透。
老齊,剛纔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些符號的原因馬亞琴拉着文靜問我道。
我點點頭,當下把自己的發現跟三人說了下。三人聽得都是目瞪口呆,說什麼也不相信靠想象就能穿越。
我說:這些符號都是組成時空的最基本元素,而人在想象時,或許就可以將自己的身體變成這些基本元素,穿過這道石門。唉,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也說不明白。看着幾人還是一頭霧水的模樣,我催促道:別琢磨了,先進去再說吧,小茜他們已經過來了
說着幾人當即閉上眼睛,按我說的做了。很快當幾人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那片虛無模糊的空間中。韓三寶剛一出來,竟然差點嚇哭,等看到我們幾個才慢慢平靜下來。
五人看不清周圍的東西,就連路徑都無法辨別,手電在這裡就像不發光一般沒有辦法,大夥兒只好摸黑往前走,按着與那道石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行走的過程中,我發現幾人好像是走在一條山縫中。腳下的路還算平坦,小路的寬度,就我們的感覺來看,不過一米左右
我隱隱有些擔心,不知道這樣走下去是否正確。就幾人現在的情況來看,別說辨別路徑了,就連我們要去哪兒都不知道。眼睛能夠看到的距離可以說爲零因爲在這短距離的行走過程中,我發現,就幾人現在勉強模模糊糊看到的東西,或許根本不存在
就在大夥兒排着一字長蛇陣,慢慢向前走的時候,突然韓三寶小聲說道:大家停一下,你們能不能聽到,好像周圍有聲音
韓三寶這麼一說,倒是嚇得我不輕,我當即想到有什麼東西攻過來了在這種睜眼瞎的情況下,若是有什麼厲害的生物攻過來,我們幾個還不是隻有等死的份兒
大夥兒登時全都停了下來,緊張的連各自的呼吸聲都能聽到這一安靜下來,確實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一些聲音,不過顯得十分飄忽,都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聽到了。不知心裡作用,還是確實有飄渺的聲音傳來,我只感覺似乎四面八方都有聲音傳來
聲音很多,顯得十分雜亂,但多爲喊叫聲有的是兇狠的吆喝聲,還有更多是被慘痛折磨的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幾人互相看了眼,眼神中都多了幾層驚慌之色。
耗子指着四周,小聲說道:我操你們聽到了嗎被打得吱哇亂叫,聽得老子頭皮都發麻他孃的,咱們這是在什麼地方
馬亞琴略顯驚慌道:這地方太詭異了你們沒有發現嗎,除了咱們幾個外,這裡的所有一切咱們都無法看到,即使是能夠觸碰到的這些石壁,就算把眼睛貼上去還是無法看到就像是對這裡施了魔法一樣,不會讓外人看到。世界上怎麼還會存在這種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