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四條的最下面還有一句話,寫的是世界萬物都處在運動中,都是從同一個起點開始,經歷一個不同的過程,最終回到那個相同的起點。 就像宇宙,是從大爆炸開始,最終會在黑洞的作用下,將宇宙所有物質壓縮,最後所有黑洞合併在一起,迴歸到那個爆炸的起點。
看完這四條,我不禁一陣茫然這裡面除了第一條的描述我還可以理解外,其他三點幾乎全都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想想也是,這二十九代都是大腦開發到百分之六十的生物,他們研究了數百年的成果,豈是我能在這短暫的時間裡能理解的愛因斯坦的理論我理解起來還有些費勁,更別說他們的了。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二樓啊的一聲女人的呻吟聲,聽起來像似文靜的。我急忙朝二樓跑去,丘子維也從另一間寢宮中跑了出來。當我們回到二樓時,白鋼正扶着文靜朝地上躺去。
一看到我們來到二樓,便當即說道:老三,快過來看看我和丘子維急忙跑了過去。文靜已經面如白紙,兩脣上沾滿鮮血,胸前大片血跡很明顯,因爲身體的強度不夠,承受不住改造時帶來的壓力,氣血上涌,氣息已經十分微弱
師,師父,小靜,她,她我極度的緊張,說話時不住的發顫,到後來竟無法再說出口。
丘子維朝我擺了擺手:別說話。你先去看看他們三個,馬上就要出來了我極其不捨的朝三人所在的改造空間處走去,心裡雖然十分擔心,可呆在那兒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給二人添亂。不過,倆人的臉色陰晴不定,更是讓我的心絃緊繃欲斷
還沒等我走到,耗子已經出來了,一看到地上躺着的文靜,不禁大吃一驚,叫道:靜姐,她怎麼樣
我無力的搖搖頭:還不知道。你說話小聲點
耗子前腳剛出來,馬韓二女後腳也跟了出來,看三人氣色都不錯,只是有些疲勞而已。二女看着躺在地上的文靜,同樣是大吃一驚,剛要發問,我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二人不要說話。
氣氛驟然間變得緊張起來,三人由於體力不支,小心的坐在了地上。過了五六分鐘,白鋼和丘子維小聲的嘟囔了一陣,然後就見丘子維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即朝我這兒看來。做了個手勢,示意我跟他過去。
師父,小靜她我渾身顫抖着,緊張的發問道。
丘子維沒有急着回答,嘆了口氣說道: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聽到這話,我的心猛然放鬆了下來,身子一軟差點摔到在地上,幸好有丘子維急忙把我扶住了
暫時的生命危險是沒有了。不過,由於她沒有服用守護使的玉丸,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改造壓力,現在說到這兒,丘子維看了我一眼。
師父,有什麼問題你就跟我實說了吧,我能挺住。說着,我挺了挺腰板,掙脫開文靜的手臂,心裡防線卻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文靜的是我心中的禁臠,她的安危是我做任何事情的底線
丘子維輕輕點了點頭道:聽你這話,像個漢子男人嗎能拿得起也要放得下。小靜她的五臟六腑已經全部嚴重受損,最長也就五年的時光了
多少五年聽到這話,我的大腦突然間如同要爆炸一般,心裡防線登時崩潰。只感覺一陣揪心的疼,緊接眼前就是一陣發黑,渾身不停冒虛汗,很快就沒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大會兒,突然感到大腦被猛然一擊,等我醒過來時,正看到耗子長着大嘴噴着唾沫星子對我大喊大叫着。醒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轉頭去看躺在地上的文靜。五年,難道還有五年文靜就要香消玉損了嗎
想着想着,眼角不禁流下兩行濁淚。我不是什麼大丈夫,我不是丘子維說的漢子,我只想文靜能夠好轉過來。拼命趕來,難道就只換回五年的壽命嗎半年來,我不停的穿梭於危險的古墓中,爲的什麼,就只爲盜墓嗎就只爲那點錢財嗎捫心自問,我不是耗子那樣的守財奴,我爲的什麼,還不是爲了能和文靜在一起多呆些日子嗎
可當我的這一切努力,到最後都要付之東流的時候,我原本還很堅強的意志,突然間感覺像沒有柱石的大殿一樣,垮塌了
把耗子的大臉推到一邊,我使勁全力朝文靜那兒爬去。文靜仍處在昏迷中,不過氣息已經明顯了很多。萬萬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我對文靜的話向來十分相信。當文靜的魂靈告訴我這唯一的辦法時,我想到的只有不惜一切代價,讓文靜的身體得到改造,以通過時空法則這種原始力量滅掉其體內的魃
老齊,你別難過了,靜姐怎麼說還有五年的時間,這五年間我們幫她找遍天下所有名醫,我就不信還能治不好耗子一張胖臉激動的有些哆嗦。
是啊白鋼點點頭道:小林,你也要知足啊小靜本來就應該是一個早就死的人了,也是機緣巧合,被魃附身才換來這幾個月的生命。如果不對小靜進行改造的話,她的壽命不過幾個月,或者就是魃變前的幾分鐘。現在老天眷顧她,又賜予了五年的時間,已經是一再的開恩了,你應該想開纔是,陪着小靜開心的過完這五年的時光。
丘子維嘆了口氣,輕輕的搖頭道:一切都是命數啊沒有將你送入改造空間,我們四人的任務就算沒有完成,還不知到了那邊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小林,小周,你倆記住,以後不論發生了什麼,都要堅強的挺過來。好了,我們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你們一定要記住自己的責任和義務。唉,一切都是命啊
就在丘子維說話的過程中,傅立博已經爬上了二樓,看到幾人後,並沒有說什麼話,只是眼神在韓三寶身上停留了片刻,對白鋼說道:大哥,都怪兄弟無能,沒有攔住李晗兒和文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