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指着地上一個黑色小顆粒一樣的東西,不用說,之前那男刺客就是咬了這個東西死的。
“我跟你們拼了!”
女刺客見自殺不成,頓時心中惱怒起來,而聯想到之前身體裡發出那種滾燙感,那那一雙修長立馬踢向劉東而來。
“噗!”
劉東本想用手擋住,但沒想這女刺客爆發力如此之強,劉東本來想抓住這名女刺客的腳,但不想卻被她一腳踢開了。
“啊!”
劉東豬一般的嚎叫開來,而這下子,所有人都已經朝女刺客圍攏起來了。張如鐵跟虎子見劉東失手,扔下死去的刺客,想也沒想就衝了過來。
眼下,虎子還有他帶來的人,王館長張義滿以及另外一名保鏢,所有人都把女刺客給團團圍了起來。很明顯,這女刺客雖然是訓練有素的死士,但要想像其他男刺客直接咬舌自盡她是做不到的。因爲實際上,咬舌自盡需要冒極大的勇氣跟風險。
對於求生的,女性明明更高於男性。有時候,男此刻可能一下子熱血上涌,咬牙之下就直接咬斷舌頭一命嗚呼了。而女人的話,無論她是訓練多麼有素的死士,對於美的追求,對於死亡的恐懼,這是作爲男性而不能理解的。
此刻這名女刺客其實已經用牙齒在自己舌頭上試了幾次,但始終下不去口。而記得有一次聽同門的師姐說,咬舌自盡的死士死相會極其恐怖,就散是下到地府,也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對於青雲會這樣的勢力組織,他們宣揚的一套思想,無非就是忠君節義,下級絕對服從上級的指示。而在更深的精神層面,他們顯然是將傳統的宗教思想進行曲解化,讓這喜人心裡信奉一些東西。
所以眼下這女刺客聯想到咬斷舌頭的人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於是當即猶豫了。
張如鐵見女刺客猶豫起來,於是朝一旁的虎子等人揮手示意,不到一分鐘時間,所有人回到了王館長的房間裡,外面被破壞的地毯也被重新弄平。
王館長又親自給陳少秋去了一個電話,讓他搞定酒店的人不要插手此事,而在走廊裡的那段錄像也被拷貝成錄像帶,讓虎子給帶走了。
陳家受傷的保鏢被拉下救治去了,而女刺客則被綁在牀頭,一夥兒大老爺們兒正上下打量起這妞來。
“我說東子,剛剛豆腐還沒吃夠,瞧你,哈喇子一地的。”
張如鐵拍着劉東肩膀道,其實他自己嘴角的哈喇子一點也沒見少。
“那兩位美女了,不會快回來了吧!”
王館長故意提醒道。
“這……”張如鐵立馬意識到了什麼,身體連忙看向了一邊。
“哈,哈哈,原來小張還怕女朋友回來吃醋,是不是咱們潘小姐不讓你跟她滾牀單啊。”
張如鐵一陣汗死,心想這旁邊還是自己堂叔呢,你說話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但聰明如他,怎麼會直接把心裡想的給說出來,於是他裝作看錶,一邊看着一旁站着的虎子道:“你們不是保護陳小姐跟娟子他們嗎?怎麼這會兒就回來了。”
虎子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說道:“現在已經十點多快十一點了,九點鐘我們就回來了,本來潘小姐要回酒店的,但陳小姐讓她陪她去家裡坐坐,於是我就自己回來了。”
“喔,原來是這樣。”
看着跟虎子打配合的那名陳家供奉不在,張如鐵的心情也放鬆了許多,看來肯定是護送她倆回陳家了。
“這可是好消息啊!現在你們年輕小夥子可有節目玩了。”
王館長鬆了鬆自己腰間的皮帶,剛剛因爲張如鐵對自己一個撲倒,紮在西褲裡的襯衫已經滑落出來了。
“老王,你怎麼一點都不正經了,都有人要暗殺我們了,你還開這種玩笑,我看,我們還是先問她點什麼吧!”
說完,張如鐵走上前去,一把將椅子上綁着的女刺客封住的嘴給弄開了。
“小美人,說說你們這是來幹什麼呢!”
“呸!”
女刺客將頭一扭,狠狠看朝張如鐵道:“要殺便殺,哪有這麼多廢話,現在我人落在了你們手裡,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看來,這妞不配合啊,東子,要不你上。”
剛剛見到劉東制伏女人這一段,張如鐵這麼一說,這女刺客立馬通紅了臉,劉東也是將頭埋了起來。
“哎,這不是相親,你紅臉幹嘛,不是說反正是要死嗎,幹嘛要紅臉呀!”
張如鐵聽說潘娟不回來,索性在這女刺客精緻的五官上摸了一把,然後還將手拿到鼻子下深深一嗅:“嗯,真香啊,看來還是個處呢!”
雖然這時候還沒有百度百科,但張如鐵跟東子看小電影的時候,已經完全領悟到了這處與非處之間的區別,而聞香識女人,更是他們掌握的一大要點。
而兩人又都才談上女朋友沒多久,對方那處子之香不正也是這樣嗎!
說鬼這麼說,但這回逼問的事情,明顯是要交由專業的人出馬了。一旁的虎子見張如鐵朝他招手,立馬便明白了過來,張如鐵在他耳根邊交代了一句話後,開始跟王館長一樣,坐在牀上觀察這場臨時審判來。
虎子原本就是混黑上去的,所以要想從對方口中掏出話來,那可是手段多樣,這下張如鐵給他打過招呼就是,無論如何一低昂要把話問出來,實在不行,就將這女人弄到海邊做掉。
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既然不能被自己這方用上,那就只能是斬草除根,這也是張如鐵近兩年積累出來的一條規律。
虎子既然得到了張如鐵的首肯,而從始至終,他就一直認爲張如鐵是這夥人中的實際當家人,所以他這番話就是聖旨,而這虎子聽到最後不從就做到後,他也是開心起來。
這妞實在不從,給她來點藥,然後跟哥幾個快活一把,最後再丟海里,這樣不是更爽!
想到這些,他額頭的青筋就是根根冒出,而女刺客見到他身上那一股戾氣時,明顯也沒了之前對張如鐵的那般有底氣。
虎子輕輕抹了抹手上的匕首,着匕首是張如鐵臨時送給他的,不用說,正是上次在新疆沙漠中用過的瑞士刀。以前虎子這幫人,哪裡用過這麼好的東西,他們不過是見什麼就用什麼,大多數人用的不過是拳頭跟磚塊罷了。
眼下他一把摁住刀柄一頭,然後匕首噗地一聲彈開,一道白光透着寒意朝女刺客臉上靠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麼?”
女刺客眼角已經流了一道淚珠,很明顯,虎子匕首看樣子是準備在她臉上動刀了。
“你說,這麼白淨水嫩的皮膚,要是在上面刻上兩道花兒,那一會兒我跟我幾個兄弟不是更爽。看你這一身身材,可一點不輸給國際模特,幹什麼不好,要當殺手呢!”
虎子一邊搖着頭,一邊拿着匕首在女刺客面前幾公分處晃起來,而旁邊按住椅子的兩名小弟,聽說老大要把這女的給大家爽一把,他們更是賣力了。
“你直接殺死我吧!”
女刺客雙眼閉上,突然揚起了脖子。
“我怎麼捨得你死了,這麼美的一個美人兒,還沒享受人世間最美妙的事情就死去,實在是太過可惜了。只要你把你們組織的事情一五一十跟我們說完,我們就放過你。”
見到這女刺客如此剛烈,虎子也是有些動容起來,現在他甚至在暗想,如果這女的歸順了東哥這邊,那是不是可以跟自己那個啥啥啥呢!
“你們說話算話?”
女刺客睜開了眼睛,直接看向最高個的張如鐵道,因爲她知道,真正掌握自己生死權的人是張如鐵。
“我是君子,你可以不用懷疑我。”張如鐵淡然笑道,“而且,你還有得選擇嗎?”
張如鐵說的很實際,如果不說的話,接下來她就將被眼前這拿匕首的弄走拋死,當然死之前,肯定是要受到他們一頓xxoo的。所以張如鐵談的條件,即使是騙她的,她也只能貿然一試了。
想到這男人還懼內,女刺客的心底隱約露出一絲希望來。
“你們問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跟你們說的。不過你們可不許反悔,要不然,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成交!”
接下來的談話總算順利進行,從女刺客口中,他們確實是捉影堂的人,而給他們下達命令的人,不是他們的隊長,而是總部的人。而那個人,自然是蘇明。
張如鐵又從他口中問出了捉影堂現在的人員分佈,以及整個捉影堂中有幾位高手。而根據陳少秋家那個供奉提供的信息,他在港內接觸到的高手,按照江湖武林的等級分佈來看,大多都處在黃級,或者玄級別。
而張如鐵幾個人哪裡是什麼武林中人,不過是一幫摸金校尉,外加藏品販賣商,這下聽女刺客跟那名供奉同時提到武功等級,這讓大夥兒又是開始犯迷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