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特種兵
我們聽到轟隆一響。頓時大吃一驚。全部先門口跑去。但是石門已經落了下來。將我們死死的關在裡面。
石門是一塊巨石。就像千斤閘一樣。而且嵌在石頭軌道里。我們面面相窺。不知道石門爲什麼會自己關了下來。也不知道該怎麼打開這這個石門......
“怎麼會事?”暹粒吉用手電筒照了照石門。看了矬子一眼。臉色非常難看。
矬子說:“我不知道......我剛轉身進門。石門就自己關上了!”
暹粒吉瞪了矬子一眼。然後用手電筒在石門上照來照去。他大概是在尋找開門的機關。
大家的心情都比較慌亂。我們也不由自主的拿着手電在石門周圍照來照去。企圖尋找開門的機關。我們晃着手電。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哪裡有機關或者異樣的地方。
我們越看心裡越慌。因爲我們發現這個石室結構很嚴密。除了石門。牆上頭頂上都是天然石壁。顯然這間石室就是利用天然溶洞建成的。真個結構是半天然半人工。結合的非常完美。裡面沒有發現任何機括按鈕。要想從這裡出去。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忽然我聽到暹粒吉發出了一聲驚歎:“咦。那是什麼?”順着他手電筒的光照。我發現石門的門樑上就像爬了幾個蜈蚣之類的爬蟲。我正覺得奇怪。忽然發現不是蜈蚣也不是其他的爬蟲。而是一行字。是一串梵文。刻上去的。用紅漆描過底。可能是年代太久的緣故。顏色變得暗黑。字跡也有些模糊。猛一看就像幾個爬蟲。
我不認識梵文。不知道什麼意思。我發現暹粒吉臉色大變。驚恐的看着那串梵文說:“......難道師父當年說的是真的?”
我見暹粒吉臉色異常。就知道情況不妙。連忙問道:“這寫的是什麼意思?”
暹粒吉定了定神說:“那上面寫的是‘聚魂’二字。師傅當年說過。地宮裡有一座‘聚魂室’,凡是進到‘聚魂室’的人都出不來。人數聚齊之後。它自己就關了閘門。裡面的人就會活活的憋死。”
瘦子一聽急了:“媽的。不行我就炸開它!”
暹粒吉一把抓住他說:“千萬使不得。我師傅說過。這石室下面埋着大量的硝石和硫磺。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門柱下面埋有白磷。你炸門的時候就會引起白磷自燃。使下面的硝石和硫磺發生爆炸。整個石室就會被你炸掉!”
我們都被暹粒吉的話嚇了一跳。紛紛問道:“那怎麼辦?那怎麼辦?”
暹粒吉沉默不語。瘦子急了:“炸又不能炸。難道在這裡等死不成?”說着掏出一根菸塞到嘴裡。拿出火機就要點火。
我一把將他嘴上的煙扯了下來:“你小子找死是不是?這裡的氧氣本來就稀薄。你還敢抽菸?想害死我們吧!”
瘦子自知理虧。抿了抿沒敢啃聲。
暹粒吉息事寧人的說:“好了好了。大家都別急。讓我想想辦法......”
暹粒吉用手電照了一圈說:“既然這是‘聚魂室’。就是沒辦法打開座門的。還是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說着石室中央的八面佛走去。
暹粒吉繞着八面佛轉了幾圈。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這個八面佛是有講究的。你們看。每一個張臉都對應着一個轉角。正好對應了八個方位!”
我們剛纔是在遠遠的觀察。走近了才發現。八面佛的身體很簡單。就是一個八面棱柱。八面棱柱的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八角轉盤。這個八面佛就站在這個八角轉盤的中間。八棱柱的每一個面對應着一個佛頭。每一佛頭又正好對應着下面的八角轉盤的每一個轉角。看來暹粒吉說的很有道理。這個八面佛絕對不是普通的塑像。而是大有講究。
我心裡一動。就問道:“那八張臉是什麼意思?”
暹粒吉說:“七情是利害之根。按說哪張臉對着哪個方向。吉凶禍福全在那張臉上。但是第八張臉是什麼意思。我也搞不明白......”
暹粒吉說着蹬了下來。用手電照着地上的八角轉盤。拂去上面的灰塵。我才發現。這個八角轉盤的材料極爲特殊。好像是白玉。但又不是白玉。因爲它不太像白玉。有點發黃。我摸了一下。冰冷。倒像是骨頭做的。
我不由地的嘀咕了一句:“這轉盤是什麼材料的。怎麼這麼涼.....”
暹粒吉說:“骨頭的!”
我聽他這麼一
說。也不知道是人骨還是獸骨。如果是人骨。要拼湊這麼大一個轉盤。得需要多少人骨啊......想到這裡我就不敢再問了。
這是喜佛的對應轉角。我擡頭看着喜佛笑眯眯的眼神。心想這肯定是一個吉祥方位。於是拂去轉角上的塵土。居然發現下面有兩隻蠍子。是陰刻在上面的圖案。
我看到暹粒吉露出了驚異的神色。喜佛對應的方向怎麼會是一隻毒蟲?這個結果顯然讓暹粒吉感到意外。
“再看看其他的......”暹粒吉說。
於是我們一個轉角一個轉角的看。結果發現每個轉角都對應着一個毒蟲。不管上面的佛頭喜也罷還是哀也罷。下面對應的都是毒蟲。只不過這些毒蟲的種類不一樣。一連看了七個轉角都是如此。第七個轉角上刻的是一對雙魚圖案。這魚長的極爲醜陋。還長着鋒利的牙齒。
暹粒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後着佛像。因爲他也拿不定注意。究竟那個方位纔是安全的......
“當年我師父說過這裡。我還半信半疑的。現在我徹底相信了......”
我也緊張了起來:“到底哪個方位是安全的?”
暹粒吉說:“你去看看第八個轉角。看看是不是空的?”
我暹粒吉顯得有些喪氣。也許他不敢去看第八個轉角了。
我急忙來到第八個轉角。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那張臉。發現那張臉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低下頭。拂去轉角上面的灰塵。米白色的轉角上面乾乾淨淨的。什麼圖案也沒有。我覺得非常奇怪......暹粒吉怎麼知道這個轉角是空的?
“是空的。什麼都沒有!”我大喊道。
暹粒吉只是點了點頭。他面色凝重。似乎在思索一個重大問題。過了很久他才說:“師傅說過。這個轉盤叫‘生死盤’。千萬不可隨意轉動。只有啓動了生門。纔有一線生機。否則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可是生門究竟在哪裡呢?”
我忽然想起了我剛纔看的空轉角。就急着說:“那個空門呢。是不是空門就意味着生門?”
暹粒吉搖了搖頭:“那個是祭祀通道。只有大祭司才能進。其他人是不能進的!”
最後一線希望也沒有了。我一聽更加焦急。低頭一看。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我想這個小矮人真是沒心沒肺。都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睡得住。見他睡覺。我也有點暈暈乎乎的感覺。看來瞌睡也會傳染。我正準備把他捅醒。瘦子忽然摸着腦袋說:“老大。我怎麼感覺頭有點疼......”
我忽然大腦一激靈。一下醒悟了過來。衝暹粒吉大喊:“不好。這裡面快沒氧氣了。矬子已經暈過去了!”
暹粒吉本來在閉目冥思。聽到我的大喊。立即掙開了眼睛。我看到他的眼神有些怪異:“看來只能冒險試一下了。用血祭打開祭祀通道!”
暹粒吉站起來。他雙手合什。圍着八面佛轉圈圈。一邊轉圈一邊“嗡嗡”的念着咒語。就像屋裡飛進來一隻大馬蜂。
轉了三圈之後。暹粒吉停在了那張似笑非笑的佛臉跟前。忽然塌身下跪。三叩九拜。一邊拜一邊唸叨着什麼。嘰裡咕嚕的語速很快。我一句也聽不明白。拜完之後。他從腰間掏出一把小刀。這刀也是瑞士軍刀的一種。造型有些古怪。很小。而且是月牙形的勾刀。我們叫爪刀。套在中指上可以當爪子用。在徒手格鬥用來割對方脖子動脈。
暹粒吉用彎彎的刀尖在食指上一挑。他的手指上就滴下了鮮血。一滴一滴的全部滴在空白轉角上。
說也奇怪。暹粒吉滴在骨盤上的鮮血頃刻間就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被骨頭吸收了一樣。我看得暗暗驚奇。
我估計暹粒吉的師傅很有可能就是廟裡秘傳的祭司。暹粒吉多少學過一點。要不然他怎麼知道這個空角就是廟裡祭司用來祭祀的專用通道。
暹粒吉不是專業的祭司。所以他不知道能不能打開祭祀通道。但是石室裡的氧氣越來越少。他被逼無奈。只好冒險使用血祭。但是我們並不知道他冒了多大的風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的是迫不得已的血祭。
血一滴一滴的消失在骨盤上。暹粒吉的嘴裡嘰嘰咕咕的說着沒有人能聽懂的語言。語速越來越快。就像不停的在向什麼人許諾。許諾。再許諾.......
忽然。我聽到八面佛發出了一陣怪音:“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