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特種兵
劉大舌頭說:“兄弟們,走走走,我們到後面轉轉,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大好青春年華啊!不能浪費在這裡了,現在社會發展多塊啊,真等到九年纔出去,恐怕老婆孩子都成別人的了!”
劉大舌頭大概是想到了他殷實的家業,還有一個比他小二十歲的小娘子,整天嬌滴滴的,哪能耐得住這麼長的寂寞,平時劉大舌頭都得派保鏢看着她,擔心她一不小心給他弄一頂綠帽子,所以劉大舌頭這會比誰都着急。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
威廉一直沒啃聲,他很少說話,主要是他中文說不好,大家說話的時候,他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能看出來這傢伙也很着急,聽大家議論到這裡,他已經急不可耐了,一揮手說:“go!”
聽了威廉的話,我們一起向溶洞後面走去,在重重疊疊形態各異的的石鐘乳中穿來穿去,迂迴折轉,空氣中帶着一股溼漉漉的氣味,我們一邊走一邊細細的觀察,期望發現一個能逃生的出口,可是我們轉了幾個來回,卻越來越失望了,除了發現幾個比耗子洞大不了多少的窟窿外,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的出口,最大的窟窿大約有小臉盤大,本以爲有戲,可是劉大舌頭用步槍一搗,嘩啦一下,外面那一層鐘乳石就塌掉了,裡面還是實的,別說鑽進去個人,恐怕連個大貓也鑽不進去。
“媽的,難道真要把我們困在這裡不成?”劉大舌頭在嗓子裡咕嚕了一句。
老周嘆了口氣說:“唉,這種碳酸鹽巖結構,看着有窟窿,其實很少有通到外面的,別忘了我們是在水底下面,真有有通到外面的溶洞,水早進灌進來了,這裡面肯定跟水晶宮一樣。”
老周不愧是個學者,一說話就充滿專業性和邏輯性,他的意思是這裡根本沒有出口,有出口水早就灌進來了,還用得着我們去找?一句話把我們唯一逃生的希望也給扼殺了。
聽了老周的話,我們心如死灰,個個繃着一張臉沉默不語,就像沉痛悼念某個大領導離去一樣。
“去他媽的,我就不信能把老子困在這裡!”劉大舌頭情緒已經失控了,他舉起槍托狠狠的砸向一個“耗子洞”,沒想到一槍托子下去,石鐘乳振動個不停,耗子洞裡發出一陣嗚嗚的怪音,我們吃驚的看着這一幕,連劉大舌頭也驚呆了。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正在我們愣神的一瞬間,“轟隆”一聲響,石鐘乳嘩啦一下倒塌了下來,一個渾身長着鱗甲的怪獸呼的一聲竄了出來,我們措不及防,來不及後退,好幾個都跌倒在地,首當其中的就是劉大舌頭。
劉大舌頭一身肥膘,反應自然是比別人慢了半拍,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那怪獸撞了個四腳朝天,我一看劉大舌頭情況不妙,本能想去摸槍,可以一摸之下,心裡一涼,因爲我身上什麼武器也沒有,自從中了血嬰靈降之後,我的武器就被威廉他們收繳了。
好在劉大舌頭在黑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在關鍵時候,他手裡的AK步槍撲撲突突開火了,但是子彈打在怪獸的鱗甲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之音,怪獸先是一愣,接着被劉大舌頭的強大火力打的搖頭擺尾,硬是不肯後退一步。
這時我才注意到這怪獸長着一個長長的鼻子,有些像大象,但是又沒有大象的鼻子長,詭異的是臉上還帶着銅面罩,披着一身銅鎧甲,尾巴有些像恐龍的尾巴,大約有四五尺高,三四米長,看起開極爲怪異,怎麼看都是一個銅甲獸。
劉大舌頭見銅甲獸向他衝了過來,咬牙切齒的扣着扳機不放,一鼓作氣把彈夾裡的30發子彈全部打了出去,可是槍聲一停,怪獸只是輕輕抖動了一下鱗甲,有幾個彈頭從鱗甲裡叮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它毫髮無損繼續向劉大舌頭逼了過來......
劉大舌頭嚇得五官移位,臉色發綠,比見到鬼還要害怕,兩腿癱軟的站都站不起來,只好本能的向後挪動着,正在緊要關頭,野驢和威廉手裡的兩把AK步槍同時開火了,密集的子彈打在怪獸身上,只聽到一片叮噹之聲,火星四濺,怪獸大概有些頂不住了,轉身背對着我們。
我急忙一把拉住起劉大舌頭,轉身就跑,威廉和野驢對着怪獸的屁股把一梭子打完了,沒想到怪獸忽然一個轉身將尾巴橫掃了過來,威廉正在低頭換彈夾,沒想到怪獸的尾巴呼的一聲掃了過來,頓時閃躲不及,四五百磅的威廉被銅甲獸的尾巴一掃,直接橫飛了起來,噗通一聲跌落在一丈開外的地方。
“Somebody,helpme!”(救我!)威廉鬼哭狼嚎的哭喊着,我大吃一驚,沒想這個怪獸這麼厲害,急忙
丟下劉大舌頭,和野驢返回去搶救威廉,因爲我們有保護威廉的義務,僱主是我們保護的第一對象,當初僱傭合約裡明確寫明瞭這一條。所以我們不能讓他死在這裡,我和野驢奮不顧身的衝上去,一人拽住威廉一隻胳膊,拖着他就往回跑。
怪獸一聲大吼,就追了過來。
幸虧溶洞後面長滿了各種各樣的石筍和石鐘乳,導致裡面的空間極爲狹窄,我們仗着那些石筍和石鐘乳的阻礙,在裡面轉來跳去的和銅甲獸捉迷藏,銅甲獸雖然兇猛,但是一時對我們也無計可施。
憤怒的銅甲獸用尾巴亂掃一起,只要它的尾巴所到之處,無論是石筍還是石鐘乳,都應聲而倒,被它整得一遍狼藉。
我們見銅甲獸如此兇猛,不由心驚膽戰,正暗自慶幸對我們無可奈何,不料銅甲獸轉眼間就到了我們面前,橫尾一掃,只聽的“轟隆”一聲巨響,我們藏身之處的石鐘乳倒下了一片。
露茜嚇得一聲驚叫,我們轉身就向前洞跑去,剛跑出後洞,只見火堆旁邊站着一個白森森的女人,她陰沉沉的咯咯着:“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哈......”空中一字排開,懸浮着九個血淋淋的嬰兒腦袋,腦袋下面都沒了身子,連着腸子和一些血塊,九個血嬰厲叫一聲,同時向我們飛撲過來,小陰陽大驚失色,他大喊一聲說:“不好,快回後洞躲起來!”
我們嚇得魂飛魄散,又轉身又向後洞跑去,只聽到血嬰的慘叫聲在背後彼此起伏......我們聽得心驚肉跳,大概小陰陽和麻爺已經和血嬰們鬥在一起了。
我們剛逃進後面的溶洞,小陰陽和麻爺身影一閃也跳了進來:“麻爺氣喘吁吁的說,不得了,這血嬰太厲害了。”
小陰陽說:“九嬰連串,母子同心,我們鬥不過它們,快跑吧!”
大家見小陰陽和麻爺如此慌張,哪裡還敢說話,頓時慌不擇路,昏頭脹腦的只顧往裡面逃命,我們在重重疊疊的石鐘乳中轉來轉去,大約轉了三四個彎,就跟銅甲獸窄路相逢......
銅甲獸正低着腦袋往前走,它大概沒想到我們會突然折回來,猛然相遇它竟然愣了一下神,這一愣神給了我們逃生機會,我們轉身就跑,我一跑銅甲獸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它怪吼一聲就追了過來。
這次銅甲獸追的太急,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迂迴,再也不能躲貓貓了,只能本能的往前跑,這種狹窄地帶,又能經得起幾跑,我們被銅甲獸追着屁股跑了幾個來回,最後被逼入了死角,前面有兩個巨大的石筍,斜卡在那裡,地上倒臥着一堆橫七豎八的石筍和鐘乳石。
我們一看,這正是銅甲獸衝出來的地方,兩個巨大的石筍後面有一片狹小的空間,似乎可以暫時避擋一下,聽到銅甲獸在後面吼聲如雷的追了過來,我們也顧不得考慮太多,就一個一個一個的鑽了過去,等我們全部鑽過去,銅甲獸已經衝到了我們跟前,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用尾巴去橫掃那兩根石筍,而是哼哼唧唧的似乎很無奈,繞着我們轉來轉去......
我們都覺得有些納悶,這怪獸怎麼不攻擊我們了?
由於空間十分狹小,我們八個人擠在一起,顯得極爲侷促,剛開始我們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生怕激怒了銅甲獸,因爲它現在很乖,出現了難得的好脾氣,我看出它想攻擊我們,但是又顧忌着什麼,所以急得哼哼唧唧的圍着我們轉圈圈。
劉大舌頭見銅甲獸似乎沒了脾氣,就念叨說:“乖啊......千萬別發飆,這地方太小,你把石筍掃倒了對你也沒有好處,還是以穩定爲大局,和諧相處纔好!”
我心裡有好笑又好氣,心想這個劉大舌頭,真是一張臭嘴,要是激怒了怪獸,我們們就要跟着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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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猴子忍住驚訝的說:“咦,快看,這石筍上還栓追鐵鏈子呢!”
我們循聲一看,果然靠近三猴子身邊的那根巨大的石筍上栓着一個粗壯的鐵鎖鏈。小陰陽伸手把鐵鏈抓了起來,正想仔細看個究竟,不料銅甲獸卻“嗚嗚”的咆哮起來。顯得十分不安和暴躁,小陰陽急忙放下了鐵鏈,銅甲獸又安靜了下來,小陰陽說:“我明白了,這個兇猛的銅甲獸原來是被什麼人故意栓在這裡的,你看我一動鐵鎖鏈它就不樂意,而且它身上的銅甲也很怪異,好像是人爲給它披上的,只是搞不清這是什麼怪獸,還帶着面罩,遭受這樣的折磨也夠可憐的了......”
聽了小陰陽的話,大家都覺得很奇怪,劉大舌頭說:“陰陽兄弟,這裡栓一頭怪獸是什麼意思?”
小陰陽搖了搖頭說:搞不清楚,難道這裡栓一頭怪獸是在守護什麼......它究竟在守護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