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裡面一股‘陰’森‘潮’溼的氣息慢慢涌動。
海東青聞了聞,而後回頭對金蛇王道:“金師伯,這裡面腥氣撲鼻,似乎那雙頭巨蟒就是從這裡面爬將出來的。”
白頭翁和黃鷹被那‘洞’口裡面的氣息一薰,立時閃身躲到一旁。
金蛇王看了看遼東三怪,沉聲道:“你們三人跟在我的後面,別離開太遠。”說罷,邁步來到那蛇‘洞’之前,伸出火摺子,探到那蛇‘洞’裡面觀看。片刻之後,金蛇王便即迴轉過頭來,向風漫天道:“風漫天,這蛇‘洞’並不太長,我先進到裡面查探一番,然後咱們再定下一步如何行止。”
風漫天點了點頭。金蛇王隨即一矮身,鑽進那蛇‘洞’之中,轉瞬間不見蹤影。餘下六人便在這蛇‘洞’外面靜靜相侯。
白頭翁閒極無聊,向着風慕容仔細打量。
風慕容見這白頭翁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倒也不以爲忤,神‘色’依舊淡然。
白頭翁心道:“這個‘女’人容貌這麼美麗,想必大有來頭。和這小子結伴同行,其中一定有些古怪。據這小子所說,尋找那古墓帝陵之中的屍丹,是爲了相幫朋友,莫非就是爲了這一個‘女’人?這‘女’人要那屍丹又有何用?”心中狐疑,不由得又在這風慕容的臉上來來回回的掃了幾下。
葉驚天微微皺眉。
白頭翁也許是自覺自己目光放肆無禮,急需掩飾,當即嘿嘿一笑,向風慕容道:“這位姑娘,還未請教芳名?”
風慕容神‘色’恬淡,只是不理。
白頭翁碰了一個軟釘子,卻是並不甘心,復又‘舔’着臉問道:“姑娘,芳齡幾何啊?看姑娘如此‘花’容月貌,卻是看不出芳齡多少,在下這纔有此一問。”
風慕容卻還是不理不睬。靜默片刻,風慕容忽然轉頭向葉驚天微微一笑道:“驚天,你看那一邊有個蒼蠅嗡嗡嗡的好是討厭。”
白頭翁,黃鷹,海東青三人都是一怔。三人不由得向着盜‘洞’之中環顧一週,心裡都是暗暗納罕道:“這盜‘洞’之中那裡有什麼蒼蠅?這姑娘不是失心瘋了吧?”三人擡起頭,望向葉驚天和風慕容。只見風慕容嘴角含笑。葉驚天眼中掠過一抹譏諷之‘色’。
這二人都是沒有說話。
白頭翁訕訕道:“姑娘說笑了。”眼光一撇,只見風漫天望向自己的目光,也是滿帶嘲諷之‘色’。心中突然明白原來這個姑娘是在暗自嘲諷自己。自己還傻裡吧唧的應答呢。
一時間腹內羞慚,心中隱隱動了殺機。
就在這時,只聽那蛇‘洞’之中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跟着人影一晃,那金蛇王從那蛇‘洞’之中鑽了出來,滿臉之上都是喜‘色’。
海東青急忙道:“師伯,如何?”
金蛇王興奮的道:“這蛇‘洞’裡面果然如那小兄弟所說,乃是從那帝陵之中通過來的。”跟着眼望風漫天,道:“老風,這蛇‘洞’所通乃是帝陵的天‘門’所在。那雙頭巨蟒就是從這帝陵的天‘門’鑽出來的。昔年我們所挖的這一條盜‘洞’其實相距那天‘門’所在只有十餘丈之遙。倘然當年我們再多挖掘一些就能挖到那天‘門’下面。如此也不用多費一番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