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漫天聽罷,哈哈一笑,道:“蛇王還是如此辣手無情。”
金蛇王笑道:“你又何嘗不是如此?”
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對於將黃鷹送命於殭屍白兇之手絲毫沒有半點愧疚之意。
風漫天腳步擡起,從那巨鼎之上一躍而下。站在金蛇王的身旁,看了看那一灘黑水,向金蛇王道:“蛇王,這墓室之中大有古怪。咱們還是速度找到那姓葉的小子和那小丫頭爲是。”
金蛇王點點頭,道:“可是那二人去了哪裡?真是古怪。要不然咱們再去那巨鼎看看。”
二人一番商議之後,隨即緩步走到那巨鼎之前,再次探頭向那巨鼎之中望去。藉着手中的火摺子,只見那巨鼎之中除了那一口黑漆漆的棺木之外,別無他物。那二人去了何處?
風漫天皺起眉,眼光凝望着那一口黑漆漆的棺木,思索片刻,眼睛望向那巨鼎之中,緩緩道:“二位別藏了,出來吧。”
金蛇王渾身一震,目光向那巨鼎之中望去,卻是隻看到巨鼎之中篤自空空如也,那裡有那葉驚天和風慕容的半點蹤影?心中道:“看來這風漫天是故佈疑陣,使詐想要‘激’出那暗中隱藏的兩個人。”
風漫天一句話說完之後,隨即目光盯着那巨鼎之中。過得片刻,見那巨鼎之中依舊沒有任何聲息,這才向後退出丈許,而後招手示意金蛇王走到他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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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蛇王會意,走到風漫天的一側,眼睛望向風漫天,一雙眼中滿是疑‘惑’。
風漫天用‘脣’語告訴金蛇王道:“那二人也許躲在巨鼎之中那一口黑棺之下。那黑棺懸空而落,中間部位足可以藏身兩人。”
金蛇王不會用‘脣’語示意,當下用手比劃道:“那咱們此刻如何下手?”
風漫天眼中‘露’出一絲殺機,從懷中取出一個寸許來高的小小瓷瓶。而後用‘脣’語道:“就用這個讓那躲在棺底的二人魂歸地府,嘿嘿。”
風漫天嘴角笑意越來越濃,那濃濃的笑意之中透着一絲詭秘,一絲殘忍,一絲冷酷。
金蛇王點點頭,眼中‘露’出讚許,心中卻是掠過一抹寒意。這小小的綠‘色’瓷瓶他認得,這個是風漫天的秘製毒‘藥’和腐屍膏一般劇毒無比的碧蜈粉。
這碧蜈粉劇毒無比,只要沾染到人身之上,便即讓人奇癢無比。中了這碧蜈粉之人,勢必會抓撓身上奇癢的部位。那些部位一經抓撓之後,便即潰破,粘在肌膚表面的碧蜈粉便會順着抓破的皮膚傷口而入,其後沿着血脈攻入五臟六腑之中。數個時辰之後,便會毒發身亡。
這碧蜈粉的毒‘性’可見一斑。
風漫天眼‘露’微笑,將那碧蜈粉舉起,而後中指一彈而出。那裝有碧蜈粉的小小瓷瓶從半空之中掠過,落入那巨鼎之中,啪的一聲摔得粉碎,隨即一股碧綠‘色’的粉塵炸了開來。
金蛇王和風漫天二人都是凝神觀看,二人嘴角邊都是凝着一絲殘忍的微笑,就那般靜靜的望着那巨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