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時也想不通霍秀秀的相親對象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奇葩?安排的相親地點這麼硬核。
吳邪看看手機又看看王胖子,說:“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王胖子聳聳肩,說:“還能怎麼辦啊,再搬個救兵唄。快搖人!”
“搖人?你說叫誰來?”吳邪雖然嘴上這麼問,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那個遇到緊急情況他第一個想起的人……
胖子掰着手指一一數來:“就我們認識的人裡面,有幾個厲害的主兒能把我們救出去?別到時候人沒救出去,自己又搭進來,到時候真變成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
“到時候再進來一個,我們可以湊一起在這鬥地主。”
“如果找到霍家大小姐,我們在這支個麻將桌,四個人可以打麻將。”
吳邪已經習慣王胖子混不吝的樣子,沒有搭理他。
吳邪低頭給霍秀秀髮消息【我們準備叫悶油瓶來,他會救我們出去的。】
悶油瓶?
小哥!
霍秀秀知道悶油瓶的厲害,十萬個同意。快點找個厲害角色來救他們吧,不然真的要留在這裡過年了。
……
接到吳邪消息的小哥火速到達地點。
代價就是五張紅色鈔票,還是真的。
站在天機府門口的小哥,看着大門口的石像不禁皺起眉頭,感覺這非常奇怪。
同樣讓小哥感覺奇怪的還有屋檐下的鈴鐺,夜晚的涼風吹亂了小哥額前的碎髮,那鈴鐺竟然沒有被吹出一絲響動。
這裡的一切好像都有點不同尋常。
但是眼下救人要緊,小哥按照吳邪說的方法,毫無猶豫的走了進去。走到放帛書的木架前,碰碰上面的木板。
下一秒小哥腳下的地板張開大口,把小哥吞了下去。還好他早有準備,一個緩衝,整個人動作輕盈地落在密室裡。
小哥快速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了吳邪所說的通道,吳邪他們應該就困在這裡。
小哥很快發現了異樣。
只見通道前方的石磚地上,兩個符紙很突兀地貼在地上。
直覺告訴小哥,這兩個紙人絕對有問題。
另一邊困在通道里的吳邪和王胖子也聽到了一些非比尋常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向他們二人靠近,難道是霍秀秀所說的糉子朝這邊過來了?
可是沒過一會兒,那人就停下腳步,雖然可以感覺有個人站在自己身邊,但是不管用手電筒怎麼照,吳邪和胖子就沒能看到對方的身影,更加不知,對方是人是鬼、是敵是友。
王胖子和吳邪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小心翼翼地拿起槍,做好防備的姿態。
就在他們兩個精神緊繃,隨時準備進攻的時候,忽然眼前的場景變換,那長得沒有盡頭的通道忽然消失,吳邪揉了揉眼睛,發現居然是悶油瓶站在自己面前。
……
吳邪和王胖子看到來人是小哥不是糉子,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長時間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吳邪看到小哥,激動得上前說道:“哇!悶油瓶你怎麼做到的?”
“這個鬼打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和胖子被困在裡面好久,怎麼走都走不出來。”
王胖子也在一旁點頭,好奇地看着小哥,希望他能解答。
小哥沉默地拿出兩張已經被撕開的符紙,向兩人說道:“就是這個東西在作怪。”
“這……這個難道就是?”胖子想起自己掉下來的時候周圍貼滿了符紙。
“這東西古怪的很。”
王胖子還沒說完,那兩張符紙竟然自己疊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小巧的紙鶴,瞬間飛向了遠處,卻被小哥一把抓住。
“臥槽——它它它它它它動了!”
胖子被嚇得爆粗口。
小哥卻轉過身來看着吳邪,把手裡的紙鶴遞給他。
吳邪像是被電擊一般跳了出去。
“悶油瓶!你幹嘛!”
小哥沒有理會吳邪的抗議,柔聲問道:“吳邪,你是不是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東西?王胖子突然想起那個害他們掉下來的帛書。
被悶油瓶一提醒,吳邪這纔想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個帛書,將它恭敬地放到紙鶴旁邊,說道:“如有冒犯實在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把東西拿走的,我是掉下來的時候順勢帶下來的。”
“我沒想要帶走它!”
“實在抱歉!”
小哥則是一直拿着紙鶴,也許是吳邪的話起了作用,紙鶴恢復了平靜。
小哥等吳邪處理完帛書的事,準備找個地方妥善安置紙鶴和帛書,以免再出意外。
……
直到看到紙鶴終於不再折騰,變回兩張廢紙,吳邪緊張的神經這才稍稍放鬆下來。
這時胖子拍了拍他的後背,想要出聲安慰他卻又嘴硬道:“行了,沒啥大事,別又愣着。”
“現在咱們安全了,別忘了霍大小姐還在棺材裡等着呢。”
說完,胖子就搶先背起裝備,轉身走去。
吳邪和小哥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沒有走多遠,三個人便來到了霍秀秀所說的密室裡。
只見寬闊的密室裡十口黑木棺材排列有序,光是看着就覺得詭異無比,就更別說霍秀秀此時正躺在裡面了。
吳邪見狀對着棺材輕輕呼喚道:“霍秀秀,你在哪裡?”
霍秀秀聽到從棺材外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仔細分辨發現是在呼喚自己,激動得快要落下淚了,她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
可是霍秀秀此時口乾舌燥,喊不出聲來。她只好用力得敲擊棺材板。
“咚!咚咚!咚!”
悶悶的聲音從棺材隊列裡傳出,衆人安靜下來,仔細聆聽。
“咚!咚咚!咚!”
終於,王胖子指着其中一口棺材說:“在這裡!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