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巖根下了車之後,臉色便的稍微變得好看了一些,但是依舊是有些蒼白。
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依舊是離開了市區很遠地範圍。路邊放眼望去都是荒涼的黃沙和一些胡楊樹。
此時的司機依舊是有些慌張,生怕我們會對他下殺手。
自然這司機將我們帶到了這地方,那麼也就沒他什麼事了。當下我也不說話,而是對其擺了擺手,示意其快快離去。緊接着我和巖根便下了車。
司機看到我們下了車之後,哪還敢做任何的停留。當下立馬便發動了汽車,一溜煙便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之中。
看到的士開走之後,我看了看周圍而來景色,彷彿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轉而便是一彎腰。
“嘔。”下了車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胃中早已翻江倒海,當下便是狠狠地開始嘔吐。而巖根自然也是一般。
“咳咳,我的天啊,可快把我折騰死了。”良久之後,大吐一番之後,彷彿連膽汁都吐出來了一般。終於感覺到了好受一些,當下便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那哪裡是什麼的士司機啊,簡直就是賽車手!一路上我還真怕會出現什麼意外!”巖根臉色蒼白地說道。
“誰知道那傢伙呢,那傢伙估計年輕的時候必定是個賽車手。那什麼鬼的士也是改裝過的,要不然哪來這麼厲害的馬力!“我癱坐在地上,喘着粗氣說道。
一時間,我們都一陣地苦笑,誰能想到隨便找了個司機,居然這麼猛的。
“沈教授,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走啊?”巖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當下便是開口向我問道。
我也打量着周圍,發現周圍的一切景物幾乎都是黃色調的。時不時泛起了一陣陣沙塵更是讓我們閉上了眼睛。
看着周圍都差不多一樣的景物,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往哪邊走了。居然忘了問那司機這裡是什麼地方,真是失策啊。
“咦,沈教授,你看,遠處有牧民!”此時巖根突然說道。順着巖根手指的方向,固然,一名牧民正趕着一羣羊在向着我們走來。
當下我們便連忙迎了上去。
我們這身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來的遊客,牧民對此似乎也司空見慣,倒也不吃驚。
離着牧民越來越近,我才發現原來是位六十多歲地大爺。
“大爺,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當下便上去打聽到。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牧民聽到我叫他大爺之時,明顯露出了一臉不高興地模樣。
我先是一陣疑惑,隨後我看了巖根一眼,瞬間便明白了什麼。我一直都忘記了一點,俺就是在服用了神水之後,我們的生命力在快速地流失,此時的我們看起來就像是三四十歲的模樣,再加上此時我們的臉上,腦袋上粘上了不少地灰塵。使得我們現在看起來其實和牧民地年紀相差無幾。牧民聽到一個和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人稱自己爲大爺,自然是有些不高興。
一時間我和巖根都有些尷尬,不過幸好,牧民也並沒有和我過多地計較。
然而牧民能聽懂普通話,卻不會說。
稀里嘩啦地說了一大堆,反正我和巖根是沒有聽懂……
最後在一陣地比劃手勢之下,我大概明白了牧民地意思。牧民地意思是讓我們跟着他回村子去,村子之中有人會說普通話。
我想了想,也好,正好缺個地方落腳。沒有什麼比這偏僻地小村更加隱蔽的地方了,而且這樣也能很好地躲避李山他們,還能向着當地的居民打聽一些線索。
連續走了幾個小時,就在我們有些吃不消地時候,前面終於出現了村子的跡象。不過一路上雖然走的有些累,但是一路上的風景確實是沒得說。尤其是日落時的美景,更是讓我和巖根感到嘖嘖稱奇。
跟隨着牧民來到而來村子中,由於已經是夜幕降臨,家家戶戶都亮起了電燈。由於旅遊業的發展,經常有旅客來造訪這裡。村民們看到我也不奇怪,跟隨着大爺來到了他的家中。
看到有客人造訪,維吾爾族人的熱情讓我們感到有些吃驚。婦女們熱情地招待我們坐下,在新疆地區,晝夜的溫差還是比較大的。當下大爺的妻子,連忙給我和巖根端來了兩杯熱騰騰地奶油茶。
不一會,各種我們沒見過地美食便端了上來。一天都沒有吃過東西的我和巖根,自然看到那美食更是直流口水,尤其是看到那肥美地烤羊肉之後,更是差點把持不住。
大家都圍坐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不過他們說的是本地的方言,我自然是聽不懂。不過大爺的長子懂得普通話,在於其的交談之中。
我得知這村子叫做陸營村,主要以種植一些水果爲主要經濟來源手段。而且我還得知,這裡居然離着我們要前去的羅布泊地區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
聽到這裡,我和巖根相視一眼,都明顯地看到了雙方眼中的那抹驚喜之色。
沒想到那司機帶着我們亂竄,居然正是往着羅布泊所在的方向前進。得到了這一點對於我們有利地消息之後 我們自然是感到無比的高興。
一晚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烤羊肉,吃了多少的烙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就睡着了,一覺醒來已經是天亮時分。
得知我們的目的地是羅布泊,當下大爺便給我們挑了幾匹腳力好的駱駝。聽從了大爺的建議,買了了兩匹駱駝之後,便於大爺道別,踏上了前去羅布泊的道路之上。
不得不說,駱駝雖然比較慢,但是卻沒有騎在馬背上的那種顛簸感,這倒也是不錯。
反正即便是走路也只是需要一天的時間,騎在了駱駝的背上,只要半天的時間就能去到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沈教授,話說,我們到達羅布泊之後 ,能找到我們需要的線索麼?”巖根有些擔憂地說道。
“這一點我也不敢保證,但是既然白頭男讓我們來到這西域。那麼我相信他所說的那顆寶石是真正存在的,而且他還說那寶石就在樓蘭大帝的手中。這白頭男都跟我提及過,但是偏偏是那綠洲,白頭男卻對此沒有過多的提及。着倒是讓我感到十分好奇的地方。”我喃喃地說道。
“或許連他也不知道那綠洲藏在什麼地方?“巖根說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要不然我想他也不會擺出所謂的手下來阻擾我們,來跟我們搶奪寶石。恐怕這般,他也只不過是想通過我們之手,來找到綠洲的下落罷了。而且還有一點,我記得一開始白頭男對我說那寶石對他來說非常地重要,但是後來卻改變了主要,讓李山在必要的關頭可以毀掉寶石。”
“我想,白頭男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爲了得到那寶石,而是爲了得到另外的某樣東西。某樣比寶石重要得多的東西!”我分析道。
聽了我的一番話之後,巖根感到了一陣的吃驚。不過仔細一想,還真的就像是我推測的這般,白頭男的目的很明顯就不是爲了所謂的寶石。
“那我們的計劃要改變目標嗎?”巖根問道。
“不用。”思考了片刻之後,我才說道。
“白頭男交給我們的任務只是拿到寶石而已,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管,省的惹麻煩上身!”我說道。白頭男想要得到某種比寶石還重要得多的物件,那是他的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只要我拿到了寶石就能救回爺爺,這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確實這樣,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好了。在滇王之墓中,要不是我們運氣好的話,恐怕早已慘死。”巖根對我的決定是無比的認同。滇王之墓之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怪物,而且現在這個樓蘭國曾經的君王,樓蘭大帝。其的身份也是無比的神秘,和滇王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話說,回來,沈教授,這羅布泊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良久之後,巖根好奇地問道。
“曾經的樓蘭國就建在羅布泊邊上。所以我們去到羅布泊自然就能找到關於樓蘭的線索。在那裡,有着不少的樓蘭遺蹟。或許我們還能在那找到關於樓蘭大帝的線索也說不定。”我緩緩地說道。
“羅布泊在西域一直都是神秘的象徵,有着死亡之海的稱呼。自古以來就是無比的神秘和兇險。甚至有人稱它是亞洲大陸上的一塊‘魔鬼三角區’。我看過一篇報道,有考古學家曾在羅布泊之中發現了一片神秘的古墓,但是奇怪的是,後來那片墓卻毫無徵兆地消失了。”我說道。
“不會吧?這麼邪?”巖根聽了之後,也來了興趣。
“嗯,當時還上了新聞報道的。直到後來隨着考古儀器的發達,才重新地在羅布泊之中找到了一片古墓,不過是不是之前一開始就發現的那片 ,這一點誰都不得而知。”我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