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向聖雲宗的出口處疾馳,一邊閒聊,片刻功夫後,蘇立和花老就出現在這聖雲宗的出口前。
“此玉簡你收好,如果你回來之時沒有人在聖雲宗入口處,你可持着此玉簡進入。切記,必須拿着此玉簡。”那花老一再強調道。
蘇立點了點頭,隨後在花老的目光中走向了那出口處,消失在這聖雲宗的宗門內。
…………
當蘇立走入那出口的時候,再次出現在這讓人即有些熟悉,又帶着些許陌生的聖雲宗宗門前,此時那五個結丹期的守門修士並不在,而現在聖雲宗之前也是一片的安靜。
蘇立並沒有滯留,而是直接化作一道長虹衝那夢羅帝國而去,本來他就浪費了不少時間,如果在拖延,很有可能到達那夢羅帝國都已天黑。
大約一個多時辰後,蘇立來到了夢羅帝國的城門前。
這夢羅帝國還如以前一般,沒有絲毫的變化,也許唯一變化的就是那城門過往的人羣,還有那守門的修士。
沒有人阻攔,蘇立進入了夢羅帝國,那守門修士其實不過擺設而已,並沒有誰敢無故挑事,要知道這夢羅帝國內,可是有許多許多的老怪存在。
順着腦海中的記憶,蘇立漸漸找到了當初那個當鋪。
和當初一樣,這當鋪還是開着門,當蘇立走進去的時候,同樣看到了當初那個小夥計,但是當這小夥計再次看到蘇立的時候,卻是和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表情迥然不同。當初是毫不理會,連正眼都不看蘇立,可現在卻是笑臉相迎。
“前輩,您來了。”那小夥計急忙打開了那櫃檯的門,迎接蘇立。
蘇立也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師父早等候您多時。”那小夥計笑道。
“帶路吧。”蘇立再次道,不過他說話的過程中卻是拿出了一個斗笠蒙在了臉上,又是在這斗笠上略微的施展了一下那隱匿之法。
這隱匿之法是蘇立從那隱匿禁中推演而來,不過卻是隻能遮擋面貌,卻是不能遮擋身體,完全可以防範元嬰期初期的探查,就算是元嬰後期不特意去看蘇立的面貌,也不會發現。
那小夥計看着蘇立這般舉動一點都沒感覺到奇怪,而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以後,急忙向後面的一個木門走去,蘇立隨着那小夥計進入了木門之內,發現這裡面竟然是一條長廊,那長廊所通向的一個方向竟然是一個府邸,那府邸顯然和這當鋪是連接這的。
那小夥計又繼續帶着蘇立走過了那長廊。
當到達這長廊盡頭的時候,蘇立明顯的看到,這是一個花園,而這花園的地面上落滿了枯葉,不過蘇立卻是一眼看到了,這花園中央有一個涼亭,那涼亭中赫然有兩人在內。
“前輩,師父在那等你,當鋪現在無人,我還需要去照看。”那小夥計帶蘇立來到這裡,頓時一抱拳道。
蘇立點了點頭,然後看到那小夥計離去以後,向那涼亭走去。
他之所以帶上斗笠的原因就是怕那老嫗在找其他人,而且他也相信這老嫗絕對不會隨便透漏他的身份,不過爲了保險起見,他會先觀察觀察,如果這老嫗連這點都不能保密,蘇立則不會在前去,一旦中途出現了什麼變故,他可就危險了。
“蘇道友終於來了,我已經等候多時。”就在蘇立離那涼亭十丈有餘,還沒走到那涼亭的時候,那涼亭中的老嫗就已經起身笑臉相迎。
不過在那涼亭中卻是還有一個蒙面人在此,當蘇立看到這蒙面人的時候,那在斗笠中的神色驀然一邊,心中暗驚道:“白雪!”
而那涼亭中的白雪蒙面的臉也是驟然一變,他雖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誰,但是他卻是完全能夠肯定,這人必定是當初她教會其禁制的那個男修。
蘇立之所以能夠發現這人是白雪,是因爲他的樣貌和身形沒有絲毫的改變。
而白雪能夠發現蘇立就不足爲奇了,蘇立那斗笠之上是用禁制隱匿,而這白雪赫然是個禁制高手,雖然看不清蘇立的面貌,但是卻同樣能夠觀察到蘇立的身形,還有那斗笠之上的禁制,雖那隱匿禁每人都可能會,但這施展禁制的手法卻是各不一樣,而蘇立頭上那斗笠的禁制是蘇立學自白雪,白雪當然一眼就能看出。
“當初道友應約在下,在下豈能不來。”蘇立雖然心中暗驚,可是別人看來卻是不動聲色,也看不出他有絲毫的異樣。
那老嫗並沒有蒙面,而是看了看白雪,說道:“這位是白道友,此番也隨我們一同前去。”
“何時出發?”蘇立並沒有和白雪對話,而是向老嫗問道。
“還需在等兩人。”那老嫗說道。
蘇立聽後沒有在過多的去詢問,而是站在那涼亭之外打坐起來。
那老嫗見到這一幕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和那白雪閒聊起來,不過那白雪卻是一有空閒就會盯着蘇立看那麼幾眼。
時間流逝,當天色有些暗淡的時候,又從那長廊處走出了一人,這人是一個男子,看起來風度翩翩,溫文爾雅,手中拿着一把摺扇。
蘇立看到這人,心中一驚,險些出聲,“那拍賣烏矛的南家之人,此人怎會來此?難道那山谷之內有讓他動容之物?”蘇立心驚的同時,也不由暗歎那老嫗的膽大,這南家之人蘇立雖然不瞭解,但顯然不是能隨便招惹之人,可這老嫗卻是敢把這南家之人請來。
而這南家之人到此,在結合那白雪,蘇立能夠推測出,去那山谷肯定需要一番周折,否則這老嫗絕對不會請這麼多人到此。
那南家青年也是看了看蘇立,但是卻沒有說話,而是奔那老嫗而去,隨後這南家青年好似極爲的喜愛和別人談話一般,一會的功夫就和那老嫗還有白雪聊的開開心心。
而這時間也在蘇立的打坐中、那涼亭三人的閒聊中度過。
現在夜幕已經降臨,可是還有一個人卻是始終未到。
終於,在傍晚的時候,還有一個人於黑夜之中,化作一道身影前來,不過他來時卻是直接出現。
“元嬰。”蘇立看着那黑影沉吟道。
以蘇立的觀察,除了他和那白雪以外,恐怕不管是那老嫗,還是那南家青年,都可能是元嬰期,在加上這黑衣人,就是三個元嬰期。
“昊道友,我們早已等候你多時。”那老嫗看到這黑影來此的時候同樣笑臉相迎,隨後他便大聲說道:“既然人已到齊,那麼便出發把,這次去往那地淵谷,取得之物,都會平均分配。”
蘇立聽後心中冷笑,這老嫗卻是並沒有說如果沒有法寶,亦或者法寶不夠分配怎樣,但是這老嫗說出這話還沒有人質疑,就代表他們這五個人,都有讓其心動之物,而且也各有自己的想法。
蘇立也是起身,向涼亭走去。
此刻,那老嫗、白雪、南家青年、還有那昊姓男子都在涼亭。
但是,當蘇立剛剛走進那涼亭的時候,那昊姓男子的手卻是微不可查的晃動了一下。
對這一細節蘇立雖說看到了還有些奇怪,但也是沒有過多的理會。現在,除了那老嫗和那南家青年沒蒙面以外,蘇立、昊姓男子、還有那白雪都蒙着面。
但是,除了那昊姓男子,蘇立對其餘四人的身份都是有所瞭解。而通過觀察,蘇立也能感覺到,這老嫗並未把任何一個人的身份說出來,而蘇立、白雪、昊姓男子的蒙面,也沒有人去細說。
“既然都來了,那麼現在便出發,我叫大家來此,就是因爲那地淵谷深處想要進入必須要各位的相助,到時候請切莫遲疑,如果誰有不願,現在退出也可。”那老嫗最後說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自然沒有人退出。
那老嫗掃視了四人一眼,看到沒有人說話,說道:“那便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