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立之所以進入這西面的洞口,是因一旦他在這裡找不到那雷霆之地便可以隨時出去以後進入南面和那北面的入口。這西面是在那兩個路口的中間,到時候就算出來再次見到那妖獸,蘇立也有信心在那妖獸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進入其他兩個入口,就算那妖獸反應過來,他還有那仙鼎,也可以安全離開。
那老嫗四人的生死蘇立沒有去理會,但他卻是知曉他們定然不好受,甚至那妖獸都可能追向那東面的通道,不過在蘇立看來以那妖獸的模樣,應該不會進入這四方的通道內的任何一條。
…………
東面通道內,這裡天氣寒冷,四周的植物,亦或者石頭,甚至這裡的一切都好似被冰封在冰層之內。
此刻在這之中有四個人在小心前行,而這四人赫然正是那老嫗四人。
“那蘇立居然暗害我們,我見到他一定親手殺死他。”那蒙面人沙啞的說道。
“咳咳,我被那三叉戟擊中受了重傷,雖然沒死,但也靈氣枯竭,支撐不了多久。”那南家青年很是虛弱,一步一步的前行。
“南道友,此事是我疏忽,放心我有在你定然可以安全離開,而且那蘇立一個人在這危險重重的地淵谷中沒有我的帶路定然不可能活着離開,就算他沒死,我也親手殺死他爲南道友報仇。可惜我還需要那蘇立的雷霆,現在就要麻煩南道友多加幫助了。”那老嫗勸慰道。
“謝過元道友了。”那南家青年微微抱拳,但看起來好似隨時死去的樣子,不過他眼中卻是閃過陣陣的狠毒之色,而他想起蘇立施展那滅靈印的時候不知不覺眼中卻是又有異樣光芒。
那白雪則是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邊寒冷如冰,但是蘇立那邊卻是炎熱似火。
蘇立剛剛進來之時卻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隨着他逐漸的前行中卻是發現隨着他的前行這裡越來越熱。
“現在這熱度還不足以讓我止步,可是如果一直這麼下去,我也只好放棄。”蘇立望着前方那一望無際的火焰,嘆息道。他之所以敢一個人走動,是因爲他可以看出些許的禁制手法,而只要他神識不斷的探出也會減少許些的危險,他怕的就是突然出現那剛剛進入時候那老嫗帶他們走過的那突然出現黑洞或者裂縫之地。
不過蘇立卻是想了想,那樣的地點也許不會出現了。這也是他心中的一個想法,到底會不會還存在就不得而知了。
當蘇立又走了半個時辰之後,那火焰越來越熱,但是蘇立也是發現了,前方好似就到達了這火焰的盡頭被隔絕開來,而那火焰好好似被什麼切割了一樣,突然就沒有了。
蘇立緩緩向前走去,不過卻是時刻謹慎着以防萬一。
當蘇立走到那火焰盡頭的時候,卻是看到他前方之地是一處非常普通地面,而這火焰則是和這普通地面隔絕了開來,好似被一樣東西猛然的切開,分爲了兩處。
“不知那老嫗所說此地有化神強者是否是真,不過我卻是隻需那雷霆,希望那雷霆是真的纔好,否則這山谷我便白來一趟。”蘇立看着這地方雖然有些奇異,但卻並沒有蹊蹺,隨即一步便踏入了那沒有火焰的普通之地。
這山谷之上被一層雲霧遮擋,雖然沒有陽光但卻看起來不是那麼的陰霾,只是有些灰暗罷了。
呈現在蘇立前方的是一條狹窄的小路,這小路筆直的通向前方,以蘇立的神識卻是不能夠探入,而他的目光看到的最遠處竟然發現這筆直的狹窄小路的盡頭是一個拱橋。
雖然在蘇立眼中是盡頭,但是卻並未一定是盡頭。
蘇立看了看身後的火焰之地,又看了看前方,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去。
這狹窄小路說奇異還真有些奇異,就是這裡很像那先前佈置了空間禁制的小道,不過這裡卻是沒有了兩旁的山峰。
在他的緩緩前行中卻是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就連禁制都沒有發現。
終於,蘇立在謹慎中走到了那拱橋之上,在先前蘇立前行中眼前的景象也是一點一點的隨之他的前行,而擴大,從而也發現了那拱橋前方到底是什麼地方。
當蘇立站到這拱橋之上的時候,一望四周。
這是一個池塘,裡面有些荷花,和佈滿了湖面的浮萍,甚至還有一些水藻在內。
而那荷花都有些要枯萎的跡象,雖然不明顯但確實有。
很顯然這裡有些年日沒有人進入了,而在這拱橋前方則是有一個巨大的涼亭,那涼亭的另一方有一條青石砌成的綿延小路,這小路不寬還不到一丈,也不長蘇立一眼便能看到這小路的盡頭,這小路的盡頭延伸到了一個普通的房屋之前,這房屋好似道觀一般的樣式,但卻全然不是道觀。
蘇立看到這一切臉色帶着奇異。
“難道這裡曾經有人居住?是那化神修士?”蘇立對這裡生出了不少的疑問,緩緩順着那小路謹慎的向那房屋走去。
那扇門是關着的,而四周的牆壁好似嶄新一般,在蘇立心中生出了一個讓他有些毛骨悚然的想法,“難道這裡面真有人?”蘇立時刻準備異變的發生,還不時向四周看去,看看是否有禁制。
可是,蘇立一直走到那門前,卻是沒有任何的異常。
“吱扭!”
蘇立推開了那門,雖然外貌看起來這裡好似嶄新,但是當蘇立推開那門的時候那門居然好似要碎裂一般,更是在下一刻,那門轟然碎裂了,只留下一地的木頭碎屑,很顯然這木門居然在歲月的流逝中腐朽了,這到底要多少年的沉澱,蘇立心中對這神秘的院子,生出了不少的好奇。
當蘇立走進的時候看到的一幕並沒有讓他過多的驚訝,這裡就好似那夢羅帝國一個普通的院子般,而前方正是房屋所在。
蘇立也沒有遲疑,在謹慎中慢步走去。
“吱扭!”
那房屋的門也被蘇立推開了,不過這門卻是沒有絲毫的異樣,呈現在蘇立面前的,是四周牆壁上的一些簡單的壁畫,更是在他前方存在了一個案幾,那案几上有三枚玉簡,便再無他物。
蘇立看着那案几上的三枚玉簡,有些奇異,但是卻神識探查了一下,但卻被那玉簡隔絕,發現不了絲毫的異樣。
而在這屋子中,蘇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有關禁制的東西,沒有禁制當然就沒有什麼陷阱,當然也存在蘇立禁制的造詣過低,不能發現的情況。
當蘇立拿出那玉簡中其中一枚的時候,頓時便有一股信息傳入蘇立的腦海中。
“老夫夢道子,當你拿起這枚玉簡的時候就代表我已經死去最少三千餘年,也許在夢羅大陸老夫的名聲也漸漸被人淡忘,但老夫雖死,卻在死前完成了我最大的心願,可惜當時我身邊無人,自然也就無人傳承。三千年前老夫無意中同一羣好友進入此地,但最後卻是永遠也出不去了,而隨着時間的流逝,老夫也在此地完成了我最大的心願,但是看到我身邊一個個好友、妻子的離去,我悲痛欲絕,從而坐化而去,留下此禁制,傳承有緣之人。”玉簡的話語說到這裡便結束了。
蘇立眼中露出奇異,在次拿起了另一個玉簡。
“此禁制爲上古四大禁制之一的封神禁,老夫從出生之時便開始研究禁制,一生以禁制爲生,以禁制走遍夢羅,更是以禁制名揚四海。可是,最後卻也是陪着禁制終老,我只希望獲得這禁制之人替我把這封神禁傳承下去,讓這封神禁再次名震夢羅。”話語說到這裡,便又結束了,但是蘇立卻是感覺到那老者話語中的自豪,那股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