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道派門人》更多支持!這時候的胖子已經沒興趣再去看看蔡京的狀況,而是趕忙臨近那陣局一把拾起那幾個小玉盒之後,就又跑向了李玉陽,在用手夾起他的身子之後,就朝着那盤桓向上的石頭臺階跑了上去。
說道這裡有的朋友可能就要問了,怎麼胖子連那蔡京的生死都沒仔細去辨別過,就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難不成還有什麼比殺掉蔡京更爲重要的事情嗎?
有,還真的有,因爲就在胖子把那幾根釘子扎進蔡京的身體裡之後,那洞底的中心就如同是下面有什麼東西正往外不停涌動似得,眨眼間那洞底的中心就已經龜裂出一個不小的石丘,無數的岩漿正順着那裂痕不斷流淌出來,這一看就是這火山即將要噴發的前兆了,試問還有啥事還能把比李玉陽救出去更爲重要呢。
至少在胖子看來,那個蔡京是死是活,甚至於自己是死是活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眼前自己這一脈的希望,也就是那李玉陽給救出去,纔是眼前的頭等大事。
要知道雖然這李玉陽這陣子確實是辦了許許多多缺德帶冒煙的事情,甚至於如果要按照胖子那種嫉惡如仇的脾氣來看,就算是殺他李玉陽百八十次都不會減少對他的憤恨。誰讓他助紂爲虐死性不改呢。
可現在看來他卻並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至少他還是存有一定的良知的,他還知道在胖子即將走向滅亡的時候。出手相助,和自己的東家,也就是那蔡京大打出手,這一切只爲能夠給胖子爭取到一點喘息過來的時間,和爲喚醒自己那原本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點滴良心。
更何況自己的這位寶貝徒弟,還得到了袁真人的寬恕和認同呢。
而那蔡京呢?這一次即便是他不死,也要剩下半條命。要知道那幾根釘子可不是隨便往身上插就能夠讓人永生不死邪毒不侵的,那是要有特定的手法。特定的位置,再加上特定的順序才能達到激起九玄之力的效果。
剛纔胖子那根本就是亂插一氣,試問他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道士,又怎麼可能知道那九玄到底是應該有着一番怎麼的操作方法呢。
他胖子就只是怎麼致命怎麼來而已。換句話說,即便是胖子真的瞎貓碰上死耗子,真的誤打誤撞趕上點了,那下面可還有即將噴發的火山呢。
到時候一旦噴發,萬物皆會化爲飛灰,他蔡京又怎麼可能會有那個本事能從那片來自地獄的業火中掙脫出來,而且這九玄可一定要插滿九根釘子纔算作數,而最後的那一根可還在他的身上呢,所以蔡京這老小子不死才叫怪事呢。
等胖子氣喘吁吁地跑出洞口的時候。他卻雙眼一黑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而此刻的李玉陽則早已從那種瀕死的虛弱中掙脫出來了,現如今一看見胖子竟然癱倒在地。把他嚇得是爬着湊到了胖子的身邊,在扶起胖子的身體之後,就開始急切地詢問起胖子現在的狀況。
可回答他的就只有胖子那安慰似得慘笑而已,在笑過之後胖子就緩緩閉上了眼睛,好像再也不想說些什麼,只是想安安靜靜地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而已。
李玉陽可不知道剛纔胖子到底往那蔡京的身上插了多少根釘子。他也不知道倆人在分開之後,胖子到底都經歷過那些事情。並且爲了那些事情付出了一些什麼樣的代價。
仔細算來,他原本還以爲胖子的身上應該最少還有兩根,只要今後不再往出拔的話,那胖子的性命還能夠保全,只是不知道他這一身的重傷還能不能夠恢復如初而已。
“胖子,師父,師兄!我……我李玉陽記起來了,我都記起來了,你放心,我今後一定走正路,我不會再犯那些錯誤,我一定會痛改前非的。”
一想到危急過後,李玉陽自然是掏心窩子的在第一時間把自己現在的狀況告訴給胖子,而在聽到了李玉陽的那番話後,胖子也終於含笑地睜開了眼睛,並且用那種包含慈愛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這位寶貝徒弟,而且還很是吃力地告訴李玉陽,恢復記憶這是好事,從今往後可一定要千萬小心謹慎,做人還是要行得正走得直,無愧於心纔好。
對於胖子的訓示,李玉陽自然是千肯萬肯,滿懷懺悔地在胖子的身旁發下誓言,從今往後他一定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不會去做下半點喪良心的事情了。
在聽到了這番話之後,胖子是滿懷欣慰地又點了點頭,纔再次閉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而此時此刻那火山也開始噴發了,爲了趕快離開這裡,李玉陽只得強忍身上的疼痛背起了胖子,並且在把那幾個玉石盒子揣進了懷裡之後,就想要朝着遠處臨來船舶所在的方向走。
可就在他剛剛走出那片綠意,還沒等踩在沙灘上呢,李玉陽就覺得身後一輕,突然間背後就好像是沒有人了似得,這可把李玉陽給嚇了一跳,一時間爲了確定心裡頭的某件事情,連忙開口詢問背後的胖子,那怕背後傳來半點聲音,也足矣讓李玉陽就此安心了。
“胖子,胖子,你……你還在嗎?”
這句話李玉陽都不知道是怎麼說出口來的,而且自打他說出來這句話後,心裡頭沒來由的一慌,人也連忙就此回頭,也不管身後到底是有沒有人能夠答覆他了,他就想要知道自己最爲珍重的人,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可當他轉回頭去,發現自己的背後什麼都沒有了,有的就只是幾縷不斷向上飄飛的灰塵之後,李玉陽一下子就崩潰了,一時間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李玉陽到底哭成了什麼樣,這可不是能夠用言語來形容出來的,而他也在那種死去活來之中掙扎了好久纔算是真正地走出那道陰影,並且在他恢復意識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已經是躺在了回程的海船上了。
“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擔心你,你這一睡就是好幾天,這幾天我茶飯不思,就盼着你能夠早點醒過來呢。”
趁着李玉陽正在緬懷愣神的時候,艙門一開董岑端着托盤從外面走了進來,在看見了李玉陽竟然已經睜開了雙眼之後,一時間是欣喜不已,在匆忙放下了托盤之後,董岑就已經湊到了李玉陽的身前,並且還眼神閃爍地看着李玉陽,瞧那個表情是想從李玉陽那得到點什麼似得。
“我昏過去幾天了,這幾天裡都出什麼事了嗎?”
在眼見董岑急切地湊過來之後,這李玉陽很是窩心地對其展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並且很是和煦地詢問了起來。
在他眼裡,自己雖然對董岑已經沒什麼感覺了,但再怎麼說兩個人之間也發生了關係,所以對李玉陽而言,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責任,而那個朝思暮想的司徒明香則是愛情,責任不能丟棄,愛情同樣他也會爭取,在民國那個時候娶倆老婆並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當然了你要有那個能力才行,而李玉陽有那個能力嗎?
有沒有各位就自己猜去吧,總而言之在他看來,這兩個女人對他都很重要,如無意外他不想辜負了任何人。
“能有什麼事啊,這船上你不在他不在,那就只有我最大而已,誰不聽我的,我就把他扔到海里頭餵魚,怎麼樣,我那把匕首派上用場了嗎?”
啥叫最毒婦人心,啥叫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直到這一刻李玉陽終於發現原來這個詞說的是這麼地貼切,貼切到讓人心寒,貼切到讓人齒冷。
要知道在這會功夫裡,如果董岑說出什麼話來,李玉陽都不會覺得心寒,甚至於捅他兩刀,只要她高興就成,誰讓李玉陽覺得對她很是愧疚呢。
可現如今呢?現如今她竟然張口不提別的,而就只是單單想要知道那蔡京的死活,甚至於連他到底是誰都不想問津,他們倆曾經是父女啊,他們倆曾經是最爲相戀的愛人,雖然之後蔡京把董岑送給了別人玩弄,但這董岑是深愛着,甚至於留戀着自己的這位養父的,即便是她合謀李玉陽想要把蔡京害死,可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會問的這麼急切和理所當然呢。
給人的感覺,那就好像是這董岑已經亟不可待地希望自己的養父去死一樣,那種恨深入骨髓,那種迫切已經到了啖其肉喝其血的地步,她真的有那麼恨蔡京嗎?
總而言之,這董岑所表現出來的一系列舉動讓他不寒而慄,不過他在對方迫切的注視下已然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可在當那董岑聽到了蔡京的下場之後竟然哭着放聲大笑,就連把那托盤上的粥端給李玉陽的心思都沒了,在擦乾了眼淚之後,就走出了李玉陽的船艙,留下的就只有一個摔門離去的聲音而已。
而直到了這一刻李玉陽才從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中掙脫出來,因爲他剛纔竟然感受到了一股濃重的殺意,怕是剛纔只要他多說一句話的話,自己的這條小命很有可能就會下去見蔡京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