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羣中,再次引起一陣騷動,兩排士兵,足足有二三十人,每一個人的修爲,都在魔元境。若是這些人一起上的話,雷炎絕對無法勝利。
“罪犯雷炎,可知罪。”一身着銀色盔甲之人,望着雷炎,大聲的說道。
雷炎看着來人,眼中滿是不懼與藐視。一想到剛纔自己被抓住,差點死去的時候,雷炎就想發怒。
自己差點身死時,他們卻在一旁看着,當自己好不容易脫離了危險,休息之時,他們卻出現了。
一出現,便給雷炎蓋上一個犯罪的名頭,這事,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不公和氣憤。
“不知,我何罪之有?”雷炎反問道,語氣中,殺意流露。
雷炎最看不起的就是眼前這種人,只知道欺凌弱小,對於強大的人,卻猶如看見自己的父母一般,唯命是從,不敢又任何動作。
“在城中打鬥,這就是罪,若是不服從,將罪加一等。”身着銀色盔甲的兵長,冰冷嚴肅的說道。
隨着兵長說道,所有的士兵伸出長矛,遙指雷炎,二十多杆長矛,通體流轉着寒光,殺意迫人。
“哈哈哈!畏懼強者,欺凌弱小的人,是我雷炎,最看不起的存在,你們,不配修煉,更不配稱之爲人。”雷炎雙目怒睜,咆哮着說道。
雙目中,怒意縱橫,身軀山,無數的炎火之力出現,將雷炎身軀上所有的傷口都癒合了。
雷炎站起身,正視這身着銀色盔甲之人,眼中,沒有任何懼色。身着銀色盔甲之人,修爲已經達到魔元境巔峰,一隻腳已經邁入了魔嬰境。
“我只認定城規,強者又如何,弱者又如何,犯城規者,必死。”銀色盔甲之人嚴肅的說道。
“那麼,爲什麼不救下我?”雷炎雙眼漸眯,冰冷的說道,話語中,殺意不斷的流轉。
若是非要一戰,雷炎不介意大鬧一場,雷炎可不想承受莫須有的罪名。而且,雷炎現在,非常的不爽。
冥域的逃脫,註定雷炎以後將會有一尊生死大敵,還是忒彆強大的存在。一想到冥域,雷炎的心,便有一種沉重感。
那道危險,雷炎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出現,這樣的危險,給人一種莫名的沉重。
“我只遵守城規。”銀色盔甲之人嚴肅的說道,並未有其他的話語。
“哈哈!那我想知道,城規就是看着他們死去,然後再將兇手捉拿麼?不知道,這樣的城規,要它做甚。”雷炎怒吼一聲,紫色長髮倒豎,一絲絲細小的紫色天雷纏繞。
雷炎的眼中,無盡的天雷暴虐,此刻,雷炎的眼眸,化作一道細小的漩渦,吞納一切。
所有人看着雷炎的眼眸,感覺自身的靈魂似乎要被吞噬一般,令人驚恐與驚駭。
“那雙眼,爲何我感覺有着靈魂的氣息,而且,還有着霸絕無雙的刀意?好強大。”一年輕人望着雷炎,驚訝的呢喃道,那雙眼中,變的迷離起來。
“捉拿。”銀色盔甲之人直視着雷炎,堅定的說道。
隨着銀色盔甲之人下令,所有的士兵瞬間將雷炎包圍在其中,手中長毛遙指雷炎,殺意濃濃。
“非逼我一戰麼?冥域都戰不過我,憑你們魔元境?你覺得有用麼?”雷炎雙目變換着,直視着銀色盔甲之人。
那雙妖異的眼睛不斷的變幻着,一會無盡天雷交織,一會,炎火熊熊綻放,釋放不朽的炙熱。
銀色盔甲之人望着雷炎的雙眼,有些驚歎,心中,開始打退堂鼓。
原本,他是想要將雷炎抓住。雖然他不知道雷炎如何戰勝冥域,但是,一定是使用了某些禁術,而使用禁術,身體都會在遭受到不可想象的創傷。
只是,另他沒有想到的是,雷炎體內擁有着一道上古殘魂,這道殘魂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抵擋的。
“抓!”身着銀色盔甲的兵長沉思一會,堅定的說道。
他需要捍衛弱水城的城規,不管雷炎是否還有後手,他也無懼,此地乃是弱水城?作爲弱水城守護之人,需要怕什麼?
舉城之力?還會鬥不過一個雷炎麼?想都不用想。
“既然找死,可就別怪我!”雷炎低沉的說道。
一戰,雷炎無懼,大不了就此大鬧一場,將自己的名聲打出去,或許能得到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
若是舒文與月兒能借此聽到自己傳聞而找到自己的話,豈不是更好?
“弱水谷,到底是在哪?”雷炎低語一聲,手中瞬間出現一把殘刀。
隨着殘刀的出現,此地,殺意沖霄,風雲變色,虛空不斷的顫抖着,似乎是在懼怕雷炎手中的殘刀。
“殺”
雷炎怒吼一聲,響聲震動雲霄,傳遍整座弱水城。
遠在城中中央的城主府中,一道微胖的身影坐立與大殿之中,他身着一身道袍,滿臉盡顯威嚴。
“何人在我城中殺戮。”那道身影淡淡的說道,言語中,卻充滿了威嚴。
“回城主,據傳報的人說,城中有一個與冥域鬥起來了,這聲音,或許就是那與冥域戰起來的雷炎。”一人跪在地上,大聲的說道。
“冥域?這樣的天才,也會有對手?那到要去看看,這雷炎,又是何人。”城主緩慢的說道,隨後,自此地消失不見。
雷炎擡手一刀,此地瞬間籠罩在黑夜之中,隨着黑夜出現,一聲聲驚恐的聲音響起。
“啊!不要啊,我不想死。”一道道悽慘的聲音響起。
黑色轉眼逝去,隨着黑夜降落,地上,淌着一具具身穿盔甲的屍體,那些屍體,沒有一具完整的,不是斷手,便是斷腿。
“你,居然敢殺我的兵,罪加一等,足以就地斬殺。”身着銀色盔甲之人憤怒的說道。
那些人,乃是他手把手帶出來的,每一個人的感情,都特別的重,而今,卻全部被雷炎斬殺,這讓他如何能不怒?
“殺了又如何,你能把我如何?今天,你也得死,不分青紅皁白之人,活該死去。”雷炎冰冷的說道。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將此子斬殺,祭奠你們。”身着銀色盔甲的兵長跪在地上,哭泣着說道。
隨後,站起了身,手中長矛遙指雷炎,殺意流轉。
“斬”
兵長大吼一聲,手中長矛向虛空斬去,無數道長矛虛影出現,向着雷炎斬殺而去。
無數道長矛虛影出現,虛空爲之顫顫,瞬間斬至雷炎的身邊。
雷炎擡手一刀砍出,殺意沖霄而起,殺意化作無數道刀芒,將長矛斬落。
“就算死,我也會將死落下地獄。’兵長憤怒的咆哮道。手中長矛不斷刺出。
長矛每一次刺出,都會將虛空洞穿,留下一個黑洞,不斷釋放冰冷的寒意。
”殺”
兵長再次大吼一聲,手中長矛瞬間脫離雙手,化作一道流星,斬向雷炎。
雷炎躲閃不及,一縷紫發被削落,在空中盤旋落下。雷炎一手接住削落的紫發,另一隻手,擡起殘刀,一躍而起,對着兵長力劈而下。
“住手。”
無盡虛空中,傳出一道威嚴的聲音。但是雷炎無懼,手中殘刀依舊落下,攜帶無盡的霸道與殺意,瞬間落下。
一刻頭顱橫空,血液如柱般噴涌,濺的一地。
雷炎一手執刀,一手拿着自己的秀髮,沉思着。那一矛,雷炎完全有理由躲過的,卻並沒有躲過,就差一點,自己的頭顱或許便不會在自己的頭上了。
“爲何要下如此殺手。”虛空中,一道威武的身軀,一步一步踏出,虛空中,一道道的漣漪傳出。
“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