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的身體無疑是美麗的,用楚卓然的話來說“清肌瑩骨能生香,豔質英姿解語花”便是她身體最美麗迷人的一點。
剛沐浴完,花解語光 裸着體態輕盈緩緩的站在剎鏡前,瑩白如玉的身體透着隱隱的瑩粉,密密的水珠輕輕的掛在她的身體上,像一朵嬌花承沐晨露的滋潤,清雅自然的含着凝露顆顆,怦動着,顫動着瑩波,剔透着映照着豔色。
她緩緩的拿起鏡前一瓶如玫瑰一般嬌豔迷人的精油,緩緩的打開,屬於玫瑰的鬱香芳菲動人,她緩緩的挑起玫色的精油,精油像是有生命一瞬間,瞬間滴入她胸前的玫紅花蕾,瞬間呈現出如紅寶石一般剔透的色澤,嬌嫩可人。
楚卓然喜歡她穿白色的衣服,由其是在歡 愛的時候,他說,她可以將白色穿出比白罌粟更妖嬈魅惑的風情,他最喜歡看着純白如她,沉溺在他的身體下墮落承歡,像是墮落地獄的天使,地獄纔是永罰。
所以在楚卓然爲她挑選的睡衣時面,白色的款式最多,而白色……在不知不覺之中,她穿的越來越多。
她伸手挑了一件白色的雪紡絲睡衣,內衣的款式有點內似和服,胸前黑色襟口襯得她的肌膚越發的雪白如玉,襟口開至胸下邊緣,襯托出完美飽滿的胸佈線條的同時,露出完整的胸溝誘人,胸前蕾絲的設計,讓她胸前玫紅的嬌嫩若隱若現的挑逗着男人的視線,勾引着男人探索品嚐……
黑色的寬帶類似唐裝一樣,緊緊的收縛着女有胸部以下的曲線,將胸襯托得更加挺立,下裙緊緊的包裹着她的臀部,長度正好夠遮住女性最爲神秘的三角地帶,甚至連動一下都有春光外泄的危險。
她整個人,充滿着白色的禁忌誘惑。
她赤着足,緩緩的踏出了試衣間,腳步輕盈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若不是因爲她人未到,香先聞,楚卓然怕是以爲她還沒有回來。
他還沒有回過頭來,就感覺腰被她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他剛想拉開她的手將她帶到身前,就被她迷然出聲阻止“楚卓然,也讓我這樣抱抱你。”
楚卓然的身體微微
顫了顫,在那一瞬間,從她身上傳來的ClosduMesnil酒香,及罌粟魅惑一般的迷香,叫他體內慾望翻騰,果然……酒香混合罌粟是天然的催 情劑。
楚卓然想了很久,但是無奈花解語從來不曾滿足他,讓他既無奈又失望,卻沒有想到她竟然主動的滿足了他的要求“解語……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還是是覺得有些受寵若驚,讓他覺得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今天的她溫柔的出奇,讓他有一種快要溺死的感覺。
花解語魅惑低笑,今天不是個麼特別的日子,僅僅是因爲她今天做出了決定拿出了勇氣,想和他認真的試試顏清雅口中的那個機會……
“我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楚卓然低語,陡然間拉開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扯到他的面前,當她性感撩人的模樣呈現在他的面前時,他震驚到了無以復加。
花解語有些羞怯,到底勾引人這回事,她不常做,一般來說都是楚卓然處心機慮撩撥她的“ClosduMesnil和罌粟,你喜歡嗎?”
楚卓然再難耐騰然慾望與澎湃激情,以及心間狂跳的節奏,將她壓個人抱起,坐到玻璃窗前的矮桌上,他整個人像臣服於她的卑微臣民一樣半跪在她的開至剛好夠他置身的雙腿間,高仰着頭,脣灼熱如火般的烙印在她的頸間,不斷遊移……
而她……卻向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千辛萬苦的爲他不斷的壓低姿態,承受着他狂 放的激情纏綿“楚卓然,你真像是臣服女人的奴隸。”
“偶爾玩玩女王遊戲也不錯。”楚卓然並不排斥又這種臣服的姿態來取悅她,更不排斥和她玩這種禁忌的情趣遊戲“總不能每一次都把你壓在身下充當女/奴。”
花解語暗自竊喜,女人的高姿態其實都是男人寵出來的,男人願意給你女王一般的姿態,你便是他的天,他若不願意,你便是泥,正如他和蘇可薇一樣,以前蘇可薇是女王是天,現在……她連泥都不如……
當她的睡衣飄然落地,當她雪白的身體如綻放的白罌粟一般散發着罌粟的勾惑時,花
解語摒棄了一切的羞澀,在他的面前展現如她最迷人魅惑,她星眸半天半合低瞼踞高臨下如女王一般睥睨着他,纖細迷人的手指,優雅高貴的挑起他的下顎逼得仰視着自己,輕輕的吐出禁忌的誘惑“我美麼?”
楚卓然半跪在她的雙腿間,享受着她呈現出來的女王風範“美,就像一朵會致命的白罌粟,擁有引領任何男人走向毀滅的誘惑。”
花解語擡起自己的玉足,輕輕的遊走在他的頸間胸口,當然知道隨着自己的動作,她那裙得坐下來就已經遮不住羞的裙子隨着她的動作而春光無限,引人探索甚至是瘋狂。
楚卓然一把抓住她的足“親愛的小紅帽,女王範表演完了,現在是否該輪到你對我臣服呢?”
誰知道花解語玩上癮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被男人像女王一般的對待“不要,我要你臣服,我要高姿勢的享受你的低姿態。”
“你確定?”楚卓然似笑非笑的問,其實吧!她若是喜歡陪她玩玩也無妨。
“當然確定。”花解語雙眼朦朧的看着他。
“好……女王大人,我今天會像張昌宗(武則天的男寵)一樣伺候女王大人您。”楚卓然低笑出聲來,花解語不排斥這種情趣,他當然開心,男女之間關上門來便百無禁忌。
這一晚,花解語的美讓楚卓然願意接受白罌粟毀滅性的誘惑,像人們狂熱追逐着罌粟的那種自我毀滅。
這一晚,楚卓然對她說了很多話,她記的最清楚的就是白罌粟浪漫的極致就是死亡,卻不是那種真正的死亡,而是那種身體已經死了,可是靈魂還是瘋狂追逐着白罌粟的美。
這一晚,花解語始終保持着高姿態享受着楚卓然的臣服與膜拜,在他的眼裡,花解語華麗高貴如白罌粟一樣妖嬈迷人。
那一晚,縱然是白色也包裹不住花解語的妖嬈豔麗的本性,經過一夜如激情般的落紅如雨,妖嬈魅惑自綻放。
那一晚,楚卓然曾笑言,你是真毒,引我沉溺不能自撥,她笑回你應該本着罌粟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心態來膜拜我佔有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