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玲留下一句,跟我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剩下何晴。
“主人,就剩我倆了,有沒有什麼話對我說?”何晴忽然擺弄了一下身姿,妖嬈撥弄了一下頭髮,嫵媚的看着我。
我沒忍住,咳嗽了幾聲,“何晴是吧?你能不能正經的說話?”
何晴連忙站直了身子,一臉肅穆的看着我,“主人,有何吩咐?”
看到它的模樣,我又有點不太爽,罷了罷手說“還是算了,隨你的性格吧。”
“等一下帶我們幾個人去找屍體!”我帶上百寶袋,準備好東西去找周明和任副官。
“嘿嘿,好的老公……”
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別亂叫,我還沒結婚!”
沒好氣的瞪了何晴一眼。
“這稱呼多好啊?像我這麼美麗動人的美女,做你老婆,帶出去的時候讓你有面子!”
我不理何晴,把任副官和周明叫上。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的陰兵纔過來啊?”周明一邊說着一邊打哈欠。
我們出了客棧,一些常用的東西,比如火摺子,由任副官負責,還有走馬燈也是。
之前趕屍也是晚上出發,所以周明雖然抱怨,卻也沒什麼意見。
“丹青鄉,那兒有可能有黑龍教的根據地,所以你們兩個小心點,別打草驚蛇了。”
我提醒兩人,一路上也沒怎麼聊天,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時間,我們這纔到丹青鄉。 щшш •ttκǎ n •co
何晴時不時找我說話,別看女鬼不是人,但它卻比人還要活潑,就是老叫我老公,這點讓我很不爽。
“丹青鄉的義莊,他們就在裡面!”
眼看我們進入丹青鄉的鎮上,何晴忽然對我說。
丹青鄉的義莊?
我有些失望,他們竟然在義莊的?難道不應該是黑龍教在湘西的分舵嗎?
“你有沒有進義莊?”我問何晴。
“當然沒有,他們全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邪師,我進去豈不是要被收拾了?”何晴說道。
我有些不以爲然,之前孔玲潛伏在義莊,也不見我對它怎麼樣。
經過何晴的帶路,我們終於來到丹青鄉鎮外的義莊外邊。
雖然現在已經深夜,但義莊之中仍舊亮着悠悠的火光。
不知道是不是氣氛的原因,我隱約有感覺到耳邊有人在唱戲。
“小楓,我們都靠那麼近了,爲什麼義莊裡沒有發出聲音?難道他們已經休息了嗎?”周明小聲問我。
我搖了搖頭,看了眼周明和任副官,“你們現在外面呆着,千萬別暴露了你們的藏身地。”
“誒,小楓,不如我跟你去吧?”周明拉着我的手臂問道。
我搖了搖頭,“這不行,你看不到鬼,如果對方還用陰兵對付你,你很吃虧的!”
周明縮了縮脖子,想必昨晚的事兒他還沒忘記。
“小晴,你留下來看着他們兩,反正你進去也幫不上忙。”
丟下一句話,我順着義莊大門摸索了過去。
義莊裡的味道果然還是讓人受不了,不管裡面是否真的有屍體,總有一股嗆鼻的臭味。
我輕手輕腳走到義莊的大門,迅速打量了一下義莊,沒發現有人,我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可是奇怪,何晴不是說他們已經跑到義莊了嗎?怎麼不見人?
又或者,他們找到另外的目標,出去搶屍體去了?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走進義莊,因爲地下是木板,所以走路的聲音有些大。
義莊裡的屍體也不多,不同市區的義莊,到處擺着死屍。
而且這個義莊裡大部分是棺材,棺材前頭貼着一張黃符,每一口棺材前面都擺放了一個香爐。
走到最後一個棺材,低頭看着棺材前端的黃符。
有些黃符可能因爲年月太久了,所以黃符有些掉色。
貼着新鮮黃符的棺材,我都打開棺材蓋看過了,那腐臭味當真是不堪入鼻。
找了一半,棺材裡沒有一具屍體是樑萍的。
最後把剩下的棺材都翻開了看,也沒看到樑萍屍體的身影。
“難道他們已經把屍體轉移了?”我喃喃自語。
義莊的周圍什麼也沒有,
更不可能有藏屍的可能。
找了一會沒找到,我只能退出義莊再做打算了。
不過黑龍教的人比較狡猾,走出義莊後,我假裝離開,走幾步直接跑到義莊暗光地區,透過木板縫隙看着義莊。
我一動不動的看了一會兒,直到感覺索然無味,我這才準備離開。
“確定已經走了,我們出去吧!”
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義莊裡傳來了一個熟悉的中年人的聲音。
掌櫃?還是黑衣大叔?
我在義莊找了個遍,竟然找不到兩人的任何蹤跡,他們究竟躲在什麼地方的?
我連忙又趴在木牆的縫隙邊上盯着,剛好看到黑衣人出現的一幕。
只見義莊底下被人開了個洞口,因爲地上的木板有點不規律,所以我看不出地板上還有個缺口。
“只是一個小毛孩而已,我們犯不着躲得那麼窩囊吧?”其中一箇中年人冷冷問道。
然而此時我看到的卻是三個,之前在村裡不是隻有兩個嗎?
但我仔細一看,發現第三個黑衣人竟然是個女的?
“據說此人道行提升迅速,如果不想死,可以去找他切磋切磋!”那女黑衣人冷冷說道。
女黑衣人的聲音讓我眼前忽然一亮,非常非常耳熟,我記得夏茉莉對我發火的時候,也是這種冰冷毫無感情的聲音。
難道…難道她是夏茉莉?不可能,夏茉莉是被黑龍教捉去的,眼前這個女黑衣人肯定是黑龍教的人,怎麼也不可能是夏茉莉。
“少主,莫非你認識他?”那個中槍的黑衣人竟然還活着。
那個被稱爲少主的黑衣人搖了搖頭,她淡淡地說“不認識,但聽好幾個護法說過他!”
“原來如此,少主,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樑萍的屍體還沒處理,爲防萬一,要不我們就在此練了吧?”這是黑衣大叔的聲音。
“不急,我們現在主要是等待護法的音訊!”少主說道。
“少主,我還是不太明白,那小子的年紀也才二十出頭,爲什麼他的道行卻遠勝我們?”受傷的黑衣人好奇的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