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地冷笑了一聲,“別多想了,我不過是想聽聽歌曲罷了,我有事先走,過些時間我會過來收賬!”
葉嘯天連忙彎腰點頭,“是是是,恭送仇教主!”
我起身拍拍屁股走出了夜總會,陵和縣的產業就只有賭場和夜總會,別的也沒什麼了!
我離開之後,葉嘯天大鬆了口氣!
“天爺,他…他真的是仇教主嗎?”老狼起身跑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
“八成是他了,仇教主,斗魁十法如今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就連剛纔的桌子都能用遁形躲開!”葉嘯天擦掉冷汗說道“只是我不明白,他這次爲什麼會針對黑龍教而來?”
“那…那我們怎麼辦?到時候黑龍教那邊怎麼交代?”老狼連忙問。
葉嘯天搖了搖頭,“如今我也束手無策,仇教主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他直接來找老爺子,想必道行早已經超過老爺子了吧?”
老狼倒吸了口涼氣,還好剛纔的吼叫沒造成無法挽留的後果。
他擡頭看向閣樓上面,厲鬼早已經死了,那就是下場嗎?想到這兒,老狼突然打了個冷戰!
“老狼,按照仇教主的吩咐,馬上動身去辦,這件事可別辦砸了,否則仇教主怪罪下來,你我都承擔不起!”葉嘯天想想也是一陣後怕,背後都被冷汗打溼了。
而他臉上的兩個巴掌,他現在突然感覺到幸福,如果不是兩巴掌,估計他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是,我馬上去辦!”老狼連忙說道。
………
出租房,還好我出去期間曉凡沒醒來,不然還不吵到人家睡覺了。
“先生,回來了?我給你煮了宵夜,下來吃點宵夜吧?”張小梅跑上來叫我。
我罷了罷手,“不用了,我剛從外面吃了回來!”
張小梅哦了一聲,表情有些失落,但她也沒着急下樓去,“先生要在這裡住多久啊?”
“這個…還不太確定,難道這裡要出租給別人了嗎?”我問她。
“沒有沒有,不管先生住多久都沒問題!”張小梅連忙說道。
“那就好!”我看她好像魂不附體似的,皺了皺眉頭,“張小姐,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張小梅抖了一下,“沒,沒有呢,只是看你回來了就上來叫你吃宵夜!”
“宵夜就不用了,你是想來找我幫你救你老公吧?”
我眯了眯眼睛!
張小梅低下頭,“雖然我們已經離婚了,但他終究欠了鉅債,豪天賭場雖然倒閉了,但還有不少餘黨,他們把十萬賭債都歸納到他們的身上,所以……”
“所以剛纔有人找上門了?”我打斷張小梅的話問道。
張小梅嗯了一聲,“他們說讓我拿房契去換,午夜之前如果沒看到房契,就讓我過去收屍!”
“我…我本來不好意思再麻煩先生,所以…”張小梅低着頭說道。
“所以你就來找我!”我靠在牀邊,拍了拍牀沿,正準備說話…
誰知道我話還沒開始說,張小梅快步坐到牀沿,臉上浮現兩片紅暈,“先生,只要你能幫我,想怎麼樣都行,但這裡有小孩在,能否到我房間?”
聽到這話,我連忙從牀上跳了起來,站到張小梅的跟前!
“張小姐,你誤會了!”沒想到我拍了兩下牀沿,她竟然以爲我那是要…
我嘆了口氣,“行吧,再幫你一次,他們在什麼地方?”
“就在舊賭場裡!”張小梅知道誤會了意思,她的臉更紅了!
“現在距離午夜還有幾個小時,等我餵了小孩再說吧!”我拿出奶瓶,奶瓶裡還有奶水,只要再衝點開水就行了。
十一點多,我獨自一個人走在街上,現在的人煙稀少,夜總會仍然還有點熱鬧,彷彿沒有因爲我今天晚上鬧事而有生意冷淡!
賭場大門,此時大門已經被大火燒得焦黑,裡面還能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站在賭場門口,我就能聽到裡面所有的聲音。
“什麼玩意兒?你是說仇教主殺過來了?”
“不可能,仇教主是黑龍教的副教主,怎麼可能連自己的飯碗都砸了?”
“我覺得這件事很可疑,我偶
爾一次聽到吳哥說仇教主的事,仇教主好像退出黑龍教了!”
“那退出就退出唄,爲什麼要來斷了黑龍教的財根?”
“我也不清楚,總之剛纔夜總會那邊傳來消息,仇教主殺到了,讓所有的黑龍教一定要警惕!”
“警惕個屁,豪天賭場都被滅了,咱們現在可不算黑龍教的人!”
裡面的說話聲繁雜,是豪天賭場的手下,小嘍嘍就是小嘍嘍,吳耀田一死,他們就無家可歸了。
我沒有再聽什麼,推門而入,偌大的賭場被大火燒得精光,大部分的桌椅都已經快燒沒了。
可能時間不長的原因,所以賭場之內還很熱!
“誰?”
可能聽到推門的聲音,被裡面的幾個黑影聽到了。
“張小梅託我幫她送房契過來了!”我加大了聲音說道。
“張小梅?那老孃們真的送房契過來了啊?”
“諒她也不敢開玩笑,她老公還在我們手裡呢!”
我走向幾個黑影,“沒錯,房契送過來了,但在交給你們之前,我必須要看到她老公,否則我把房契撕了!”
“老二,去把那混蛋賭棍拖出來!”
“不要想騙我們,等下看到人我就必須要看到房契!”其中一個人還拿出了煤油火機。
這一看之下,正好看到四個人在,還有一個似乎是到樓上帶人了。
“給我起來,別裝死!”樓上傳來叫聲,緊接着就聽到痛叫聲。
“要是敢耍我們,今天你就不用走出這個大門了!”
“哦?”我神識散去,感覺到張小梅老公的氣息,轉頭意味深長的看着四人!
“我走不出這個大門無所謂,沒想到賭場被燒個精光,卻沒把你們幾個燒散夥!”我指着幾人,聲音轉冷,“如果你們現在跪下來認錯,我讓你們走出去!”
“嗯?哈哈哈!”
幾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小子腦袋發燒燒壞了嗎?竟敢跟我們這樣說話?”
“我們五個人,你卻只有自己還敢口出狂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