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不歡的好似不是我吧?剛纔我已經說過了,黑龍教的產業我自然有人會接手,不用你們費心!”
我揹着手看着錢自來,“動手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放過你們!”
“仇先生,一山還有一山高,希望你不要做得太絕了,好歹你當初也是黑龍教的一員!”錢自來還是覺得那兩個古道境界的人會威脅到我。
“廢話太多了,讓你先動手,一招之下你如果還能活着,我饒你一命!”我淡淡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錢自來好似也漸漸緩過來了,其他人紛紛站起!
“我說的,除了連延之外,你們任何一個都行,只要能在我一招之內還能活下來,都可以走!”我淡淡說道。
錢自來哼了一聲,閉上眼睛,雙手合十,一道金光閃現,這傢伙似乎要放大招了!
金光漸漸大漲,漸漸把整個拍賣場都照亮了,金光刺眼,靈力源源不斷的溢出!
這似乎就是玉道境界的實力了,看這個錢自來的實力已經接近玉道巔峰!
“接招吧仇教主,大力金剛掌!”錢自來大吼了一聲,雙掌打出,氣勢與當初我在古裡山的時候要弱幾分。
“大力金剛掌?那讓你試試我的般若金剛掌如何!”
我淡淡的伸出手掌,掌心沖天而起,靈力暴漲,氣海之中的靈力翻騰得厲害!
彷彿開閘的水壩一般,瘋狂的朝掌心涌出,我再調轉手掌,靈力如跳躍的閃電一般,形成一層金光掌印。
還沒打出大力金剛掌的錢自來,面如死灰的擡頭看着頭頂那金光閃閃的手掌,金光大盛!
在強悍的金光這種,他那微弱的金光弱得可憐,般若金剛掌的金光強盛得無法直視!
“給我砸!”我手掌輕輕往下一壓!
轟!
一聲巨響,周圍的空氣也爲之一顫,錢自來幾乎是連聲都沒坑一下,直接被砸到地上,瞬間成肉餅。
剩下三個還沒死的人被那股氣勢給逼退了好幾步,只是一招而已,一個玉
道境界的人被秒殺了。
“糟糕,失策了!”吳任喃喃自語了一聲,“精血遁!”
說完,就見他伸出拳頭朝自己的胸口砸了下去,
噗!
一口精血吐出,吳任隻身一躍,顯然是借血逃遁!
“論遁術,你能強得過我?虎文訣!”我伸出手掌,朝地面紮了下去,虎爪遁形,莫說是這方圓百米,哪怕是千米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等我抽出來的時候,吳任的屍體已經在被我抓在手掌了,他的身上出現了幾個血洞!
原本還想殺我的六個人,現在就只剩下兩個了!
“張連成,趙不三!”我眯着眼睛看向剩下的兩人,嘴角高高翹起,“你們兩個選擇怎麼死?”
“仇先生,我們並非黑龍教人,之前的事兒我們並不知情,只是被吳任和江不四他們騙過來的!”張連成連忙雙手抱拳的對我說,身子有些顫抖。
“正是如此,前輩道行高深莫測,我等不過是無心之失,還請前輩原諒!”趙不三直接就把我稱呼爲前輩了。
“你們覺得我會相信你們說的話?”我淡淡說道。
“仇先生!”被嚇蒙的連延反應過來了,他雙手抱拳對我說“仇先生,張連成和趙老三說得沒錯,我也是被忽悠過來的,不過我這人就不喜歡關自在那些人,被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
“所以,今天看到是來對付仇先生的,我馬上就不幹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連延淡淡說道。
連延父子都一個德行,性格都比價懶散,而且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可見父子兩都不太喜歡靠近這些市區的勢力。
張連成連忙上來單膝跪下,“仇先生,今日不殺之恩,日後我張連成必定馬首是瞻,效忠仇先生!”
“我趙不三一樣,今日能見到仇前輩威嚴,三生有幸,還請仇前輩手下留情。”趙不三也單膝跪下。
“我連延如此,既然仇先生幫我殺了關自在等人,我連延一家願意讓出所有股份!”連延也單膝跪下。
原本是來殺我的三個人竟然成了我的手下?這讓我有些無奈。
“你們跪下,不怕那兩個古道境界的人找你們家麻煩?”我淡淡的問兩人。
“前輩威嚴,莫說是古道境界,哪怕是老爺子親臨也接不下前輩一招!”趙不三說道。
“哦?你太看得起我了,剛纔他們說古道境界的兩個高手正在趕過來,是不是真的?”我問道。
“仇先生,那當然是假的,古道境界的兩個老不死現在躲在市區外的山上,據說還在修煉,並不知情此事!”張連成說道。
“那真是可惜了,還以爲今天能解決掉市區的麻煩!”我深吸了口氣,看向兩人,“我需要更有用的消息,我遊走在各大縣城的期間,我知道你們都好像在蓄謀什麼陰謀!”
“關自在等人能那麼神氣,我相信不單只是有兩個古道境界的人在,我說的沒錯吧?”我盯着兩人問道。
張連成一怔,頓時低下頭不敢說話。
連趙不三也低頭不語!
“怎麼?難道你們覺得我不敢殺你們?”我聲音轉冷!
“並不是,只是這件事說出來…”張連成說道。
“直說!”我淡淡道。
“關自在和龍天雷兩人決定,動用國外的關係,要對您進行清掃,老爺子對這件事也非常贊成!”趙不三說道。
“動用國外的關係?什麼意思?”我心中一跳,又有我不知道的消息了。
“白蓮教遍佈華夏各地,同時在外國也有人,清朝末年到民國期間,白蓮教所有有案底犯事兒記錄的人全都逃出了國外,在國外自然是有勢力的!”張連成說道。
國外也有白蓮教的勢力?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也從來沒有了解過,我只是知道白蓮教和黑龍教的勢力遍佈華夏。
即便是我後來加入了黑龍教,卻從來沒有聽到任何人提及過這件事!
不過我很快就釋然了,“即便是那樣又如何?連國內的勢力都奈何我不得,也不見得國外的人能把我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