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一段時間清風子也是閒的有些無聊,於是便修煉起來。
又過了幾日。
一位穿着白色長袍的,蒙着半邊紫色面具的女子出現在了天魔谷中。
她手中握着一把紫色的長劍。
來到大海邊上,她瞧了一眼那漫漫白霧,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看來要進入天魔宗,還需要一段時間。”
在大海邊上,她建了一座樓閣,隨後又用青竹製成了一個椅子。
做完這一切,她伸了一個懶腰,坐在椅子上,取出一隻笛子輕聲吹了起來,藉此來打發這無聊的時光。
在樓閣中的清風子聽見這美妙的笛聲,也是被這笛聲給陶醉了,於是從樓閣中走了出來,順着笛聲尋來。
“原來又來了新鄰居啊,清風子見過劍仙前輩。”
清風子自然是認識劍仙的。
畢竟劍聖閣的大名他也是聽過的,劍聖閣的弟子雖然不多,但每一名弟子都是武功高強。
劍聖閣在黑水秘境的地位僅僅比青雲宗低幾個名次而已。
劍仙放下弟子,冷眼看了一下這個清風子。
對於清風子的爲人,她很是清楚,這人極爲勢力,瞧着這人,她心中升起一抹反感。
“呵呵,這幾百年來青雲宗的人才凋零,聽聞你們的掌門人成天沉迷在兒女情長之中,曾經鼎盛的宗門落到如此地步,當真令人唏噓啊。”
劍仙語氣之中難免帶着一些嘲諷之意。
她渾身更是散發着一層冰寒之氣,給人一種生人勿進感覺。
清風子聞言也不生氣。
“可不是嗎,老宗主真是瞎了眼,竟然選了這樣一個宗主,說實話若是讓我當宗主,這青雲宗可不會淪落到這地步。
”清風子想到這事兒,臉上也是浮現出了憤恨不平之色。
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宗主可是內定好的,由上一代宗主直接挑選。
他清風子雖然也有很多支持者,可得不到老宗主的認可,他沒辦法上位。
劍仙瞧着這清風子,也是感覺到此人的臉皮當真是比城牆還要厚。
“懶得和你廢話,你一邊呆着去。”
劍仙語氣森寒道。
清風子見狀,臉上閃過一抹怒意,不過他自知不是劍仙的對手,也不敢表現出來。
“一個月之後,魔霧就會散開,咋們到時候戰場上見吧。”
清風子說完甩手離開。
作爲青雲宗天之驕子,他還是有些骨氣的,竟然這人不待見他,他也是很識趣的離開了。
就這樣天魔谷是一天一天的熱鬧了起來。
又一日,王野正在用餐,吃的都是一些明月做的美食。
一名提着權杖的和尚來到了樓格外。
這名和尚穿着一些雪白的袈裟,看起來不過三十歲的模樣。
“在下乃是大威天龍寺的弟子般若,想要化些齋飯。”
般若一手合十,神情恭敬道。
明月聞言,打開樓閣的門,神情恭敬道。
“原來是高僧啊,我們這兒有吃不完的素材,我這就給你盛一碗吧。”
說完微笑着接過般若手中的鉢爲他盛了一碗米飯,還有一些素菜。
般若接過鉢恭敬道。
“謝謝菇涼的施捨,憑僧就住在這附近,若是菇涼遇見了什麼麻煩,通知我一聲便是。”
般若可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
他知道此地有妖獸出沒,一個女孩子住在這兒是極不安全的。
名月聞言,神色淡然道。
“有主人在我什麼都不怕,我主人是可是天墉山的宗主王野。”
提到王野這兩個字,她眼中不禁升起自豪之色。
般若聞言眉頭卻是緊緊皺了起來。
天墉山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宗門,何況這幾百年來天墉山夜郎自大,和外界宗門斷絕了來玩。
想來,這天墉山過不了多久就要倒閉了。
天墉山的宗主實力應該很低微吧。
“王野這個名字我可沒聽說過,菇涼可別被世人的甜言蜜語給矇騙了。”
般若很是關心道。
明月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冰冷。哐噹一聲將門關上。
這世界上沒有人能挑撥她和王野之間的關係。
般若見狀,無奈的搖頭,心中直接嘆息。
“這麼一個美若天仙的菇涼竟然和天墉山的人住在一起,當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他一邊搖頭一邊離開了樓閣。
王野在樓閣中自然也是聽見了般若說話的話。
他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銳氣,看來天墉山在諸多宗門之中還真是沒有地位啊。
明月此刻已經回到了桌子旁,她微笑着爲王野夾菜。
“主人,近日來,天魔谷中的人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他們是爲何而來?”
明月微微皺起眉頭。
原本她和王野在這裡過着平靜的生活,可最近越來越不平靜了。
她隱約有預感,很可能王野也和這一件事兒有關。
“他們都是爲了剷除魔宗而來。”
王野淡然道。
魔宗?
聞言,明月眼中閃過一抹敬重之色。
先不說這些人的實力,就這一份膽量就讓人佩服。
“主人也是爲魔宗而來嗎?”
明月眼神之中有一抹希冀。
她倒希望王野真的是爲了魔宗而來,這樣纔算事一個男子漢。
“是的。”
王野神色鎮定的點頭。
明月見狀笑了,心中越發的崇拜王野。
又過了幾日,天魔谷之中已經匯聚了不下一百人。
劍仙見狀,便想將諸多修煉者團結起來,一同前往天魔道討伐魔族。
畢竟團結就是力量。
然而這些人可都是明楊一方的存在,也是來自於各大宗門的天之驕子,性格向來孤傲,要將他們團結起來可不容易。
於是她親自準備了一桌子水果蔬菜,並親自前往各個修煉者的住所,邀請他們前來一同談論剷除魔宗之事。
在劍仙的邀請之下,衆人紛紛來到了劍仙的樓閣之中,而王野則是最後一個出現在樓閣中的人。
衆多高手見到王野前來,都不自覺的發出了一陣嘲諷聲。
“今日匯聚在此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劍仙前輩你怎麼連這種阿貓阿狗也請了過來。”
清風子端着手中的酒杯,一臉不屑,嘴角的嘲諷之色很是明顯。
“可不是嗎,他是天墉山的人,天墉山算個什麼宗門,簡直就是一羣烏合之衆,而我們可都是來自大宗門的修煉者。”
般若微微搖頭,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