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面辦事,一面繼續說話。
張成元道:“一菲,我接下來的幾個月可能都要在美國度過,而等拍完戲後,宥利姐也差不多懷孕八、九個月了,這個時候我無法離開,因此下半年我就沒辦法再來中國看你了,這一點我想提前跟你說一聲,並請求你的諒解!”
劉一菲微微喘着氣道:“這一點我知道,張哥,你別擔心我會爲此生氣,我剛纔說過,我能忍受這樣的情況。另外,雖然你不能來中國看我,但我會盡量抽出時間並找到合適的藉口去韓國看你和宥利姐的,嗯,至少你孩子出生或滿月時,我可以去看你,那麼我媽媽也不會說什麼了。”
張成元道:“謝謝你能體諒。嗯,一菲,這次來燕京,除了水晶之後,還有一個妹妹跟我一起來了,明晚我們一起聚一聚吃頓飯,你覺得怎麼樣?”
劉一菲道:“當然沒問題,明晚我也沒什麼通告,而且我也挺想念水晶那丫頭了,若不是剛纔時間太晚了,我媽又催我回去,我剛纔就到酒店裡看望水晶了。”
張成元道:“明天再看也一樣。嗯,水晶也很想見到你,剛纔還跟我提起你呢。”
“是嗎?”劉一菲笑了起來,“明天一定要跟她好好聊聊,對了,張哥,你剛纔提起的另一個妹妹是誰?”
張成元道:“是沇熹,李沇熹,你們倆應該見過。”
“沇熹?嗯,你四個月前結婚那天,我跟她見過,也簡單地聊了幾句,長得又高挑又漂亮,性格也很好,只是好像不太愛說話。”
“嗯,她平常不怎麼愛說話。”雖然李沇熹跟他相處時,有問有答,並不會顯得沉默寡言。但跟不熟的人在一起,尤其是人比較多的情況下,卻不怎麼說話。
“不過張哥,她跟你是什麼關係,也是你的女人?”她的話中微有點醋意,也有些氣惱,畢竟如果張成元連來中國看她。也專門帶着他的其他女人,那也太不尊重她了。
張成元微微搖頭道:“不是我的女人。只是妹妹而已。哦,對了,明晚我的另一個妹妹高雅拉也會從韓國過來跟我們一起聚聚。”
“高雅拉?”劉一菲想了想道,“那個眼睛很特別的女孩?”高雅拉的眼瞳是很明亮的褐色,很特別,也很漂亮,令人過目難忘。
“是的。”
劉一菲道:“張哥,你這次來燕京到底是來看我,還是來半姐妹聚會的?”她更加不高興了。
張成元安撫道:“只是順便而已。後天一早她們便會與水晶一起回首爾,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所以一菲,你沒必要爲此氣惱。”
“我哪有氣惱?”劉一菲微紅着臉否認道,隨即又問道:“不過水晶後天一早也回去嗎?怎麼這麼早,也不多留幾天?”她倒是很希望小水晶能夠多留幾天,因爲她一向很喜歡小水晶。想與其多聚一聚,而且,有小水晶在,似乎也更有意思一些。
至於會不會被小水晶打擾到她和張成元的二人世界,她倒沒這方面的擔心,因爲小水晶無論插入到張成元跟他的哪個女人之間。似乎都讓人覺得很和諧,當然在牀上時例外。
張成元解釋道:“水晶她原本也挺想多留幾天的,不過她目前工作很忙,脫不開身,而我也不好太過干涉她的行程,以免影響了她的前程。呃,一菲。你不必覺得遺憾,以後總會有機會跟她多聚一聚的。”將來他可能小水晶所在的f(x)組合進軍中國,那麼她跟劉一菲相見的機會就會多上不少。
劉一菲輕嘆道:“早知道她後天一早就要回去,那我剛纔就該進去看一下她的。”
張成元笑道:“你要真覺得可惜,那麼我們現在就轉回去?”
劉一菲沒好氣的道:“掉頭回去的話,那一來一回你就可以多做一會現在正在做的事了,張哥,你就只會打這種主意。”如果她母親不催着她要及時回家的話,她或許真會掉頭回去。
張成元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必當真,其實小水晶現在已經睡下了,還是別打擾她了。”
一路辦事,一路閒談地到了燕京郊外劉一菲的家的附近,張成元便讓分身齊元非停住車,然後暫時忍住慾望從劉一菲體內退出,又用真氣替她去除身上的所有痕跡並整理好衣服,接着他便下了車,準備翻牆溜進劉一菲的家裡,畢竟他與劉一菲的關係上不得檯面,也無法告知她的母親和其他家人們,若想光明正大地踏入她家,只怕幾乎不可能。而劉一菲則繼續坐車返回家中。
而後也沒費什麼工夫,張成元便溜了進去,雖然劉一菲家的安保措施挺嚴密的,但哪能難得住他?他在翻牆爬屋、潛行匿跡方面絕對是全世界最頂尖級別,就是韓國總統府青瓦臺他也能輕鬆走上一圈,更不說這裡了。
進去後,張成元也沒閒心閒逛,馬上便又潛進了劉一菲的房間,然後躺在她牀上等她——由於他的分身齊元非就住在劉一菲家,因此他對這裡非常熟。
而此時劉一菲正在樓下跟她母親以及她義父交談。她義父似乎很疼她,甚至是寵溺她,親切地關懷了她幾句之後,便什麼也不問了,雖然他心裡可能已經猜測到她剛纔應該跟張成元見過面,所以纔會回來得比預計的要晚,而且他跟她母親一樣也不怎麼希望她跟張成元這個有婦之夫有太深的牽扯,但他還是沒有出言責備她。
不過劉一菲的母親便沒這麼和氣了,一開口便是一連串的質問,接着是一通責怪,然後又嚴禁劉一菲明天去找張成元。
這個禁令劉一菲自然不會遵守,但她此時也沒有去反駁她母親,反而滿面笑容地答應了下來,弄得劉母雖明知道她只是口上答應而絕不會去做,但也有些無可奈何,畢竟女兒年紀大了,有時候想管也管不了,總不可能將她鎖在家裡吧,可有她新找的經紀人兼保鏢齊元非在,又哪能鎖得住她?那傢伙不僅本事大得很,也從來只聽她一個人的話。
過了一會,劉一菲便推說累了,要回房休息,劉母見夜深了,也不好留她,便讓她上樓了。
回到房間,劉一菲發現張成元已經在她臥室裡了,登時大爲高興,隨即將房門反鎖,上牀靠在張成元的身上,道:“張哥,你剛纔有沒有聽到我和我媽說的話?”在她看來,以張成元的耳力,應該能夠聽到。
張成元低頭在她頭髮上親了一口,道:“我聽到了。一菲,真是辛苦你了,想不到你母親這麼反對你跟我來往!不過,我現在不是已經結婚了嗎,而明面上跟你也只是普通好朋友的關係,因此你媽媽本不應該擔心我和你會發生什麼的?”
劉一菲道:“我也不知道我媽爲什麼會這麼反對我跟你來往,我曾好幾次跟她說我跟你沒什麼特殊關係,只是好朋友,而我的將來也不會跟你有什麼牽扯,但她卻不相信。”
張成元笑了笑,道:“也許是知女莫若母吧,她對你太熟悉、太瞭解了,所以你的謊話才無法騙過她。嗯,她是否知道或猜到了我們倆現在的關係?”
劉一菲道:“這一點她應該不知道吧,畢竟我選擇跟着你,連我自己都難以相信,就更不用說別人了,所以我媽應該也不會這麼想。”
張成元沉吟了一會,道:“一菲,也許你媽不會認爲你會打算跟我一輩子,但她也許猜到了我們倆已經發生了身體關係。”
女性從一個少女變成女人,身體、言行舉止等各方面都會不自覺地有些變化,以劉一菲的母親對她的熟悉,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這一點,而再根據她產生這種變化的時間是在她上次從韓國回來後,且她在韓國也就認識張成元這個男人,便可推測出她是失身於他了。
劉一菲微微一怔,隨即點頭道:“也許真的如此。嗯,難怪她一猜到我今晚跟你見了面便大感生氣,她是怕我跟你糾纏太深啊。”
張成元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劉一菲道:“還能怎麼辦,一切照舊唄,不管她是否真的猜到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反正我是抵死不認,我想等過些天你離開燕京後,她就不會再糾纏此事了。”
張成元道:“就怕這幾天你媽不會允許你住在外面,以免跟我在一起,甚至晚上有可能會來查房,看你是否偷偷溜出去。”
劉一菲道:“不會這樣吧?我媽以前從沒這樣過。”
張成元道:“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沒有,那是因爲你以前很乖,沒做過現在這種讓你媽擔心的事,但現在就未必了。一菲,其實父母對兒女的關心,往往超過兒女的想像,你信不信要是我將來的女兒也像你這樣子,我肯定會一整個晚上都守在她身邊,甚至把她關在房裡哪都不讓她去。”
劉一菲不高興地側頭瞪了他一眼,道:“張哥,你是在嘲笑我是個不孝女嗎?”
張成元賠笑道:“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姑且站在父母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罷了。不過父母不讓做的,未必就是錯的,而你現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