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金雅中抱進裡屋後,張成元又走了出來,繼續與文根英喝酒聊天,平時他都不怎麼喝酒,但既然文根英願意陪他喝,他也不介意痛快地喝上一回。
張成元酒量甚豪,文根英的酒量不淺,喝了大半個小時,兩人都精神奕奕的。
文根英忽然道:“成元哥,這樣喝沒意思,你總是用真氣化解酒精,怎麼喝都喝不醉?不如今晚你不用這種作弊的手段,憑真本事跟我比試一下,看看誰的酒量更佳?”
在沒到法定喝酒年齡之前,她就在家裡與家人們偷偷地喝過酒,也不知是她的先天體質比較抗酒精,還是因爲修煉了張成元的調息導引術,她的酒量十分驚人,家裡人全都不是她的對手。這幾年她在劇組與工作人員聚餐時,也發現好多人喝不過她,這讓她在喝酒這方面信心百倍。
張成元道:“你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跟哥哥拼酒?”今時不同往日,七、八年前,他喝酒如果不依靠真氣還挺容易會醉倒,但以他此時的身體素質,即便不用真氣作弊,也能輕易喝上十幾、二十瓶燒酒。他估計文根英再怎麼能喝,最多也只是五、六瓶的量,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文根英道:“我知道公平比試的話,一定不會是哥哥的對手,所以我要求,我喝一杯,你喝三杯!”
算了一下,依然勝算十足,張成元便答應了下來。
當下,張成元便先爲文根英驅除乾淨了體內的酒精,以示公平。接着兩人便你一杯、我三杯的喝了起來,一杯接着一杯,毫不停留,文根英的速度很快,幾乎是杯到酒幹,如喝清水一般,而張成元的速度更是快了三倍,沒多久,兩人便差不多喝了三十瓶燒酒。
好在金雅中現在沉睡不醒,不然看到兩人這般喝酒,非嚇暈不可!
喝了將近七瓶燒酒,文根英開始有些撐不住了,臉暈紅暈紅的,似乎隨時都能倒下,只有兩隻大眼睛卻依然明亮明亮的,亮得讓人晃眼。她含含糊糊的道:“成元哥,我、我認輸了,不行,我憋、憋不住了,要、要上個廁所!”
她倒不是撐不住想要嘔吐出來,而是因爲體內水分太多,想要排泄出來,一說完話,便急急忙忙地往浴室跑。
張成元搖搖頭,心想:“這丫頭,還真是自不量力,跟我斗酒根本就沒有半分贏的機會!自討苦吃!”
喝了二十多瓶酒,張成元也有些暈乎乎的了,都忘了要用真氣排解酒精,迷迷糊糊的往臥室裡走去,往牀上一躺,腦袋便壓在了金雅中的大腿上。
金雅中疼得輕哼了一聲,但還是沒有醒來。
張成元聞聲清醒了一點,將頭移開,身子挪動了幾下,便睡在了金雅中的旁邊,他的腦袋還微靠在金雅中的腦袋上。沒過多久,他還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一個溫軟的嬌軀躺在了他的懷裡,隱隱覺得這具嬌軀的體香甚是熟悉,便習慣地伸手摟住了。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林智秀和樸宣映走進了張成元的辦公室,聞到空氣中濃濃的酒氣,看到茶几上、茶几邊擺滿了空酒瓶,都皺起了眉頭。
樸宣映道:“智秀姐,大叔他可真是個酒鬼!”
林智秀道:“老闆他平時很少喝酒,許是今天太高興了吧!”深深地看了裡屋的房門一眼,對樸宣映道:“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收拾就行了!”她隱約感覺張成元三人應該都在裡屋內,雖然不知裡面是什麼情形,但並不想讓樸宣映看到,因此想勸她先離開!
樸宣映道:“沒事,明天星期六,今晚晚睡一點沒什麼!”俯下身收拾了起來。
林智秀也不好再勸她,就跟她一起收拾起酒瓶。收拾完酒瓶和茶桌之後,樸宣映習慣地就要往裡屋走去,張成元的這間辦公室平時都是由她來整理,此時她想到裡屋去查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弄髒了。
林智秀原先沒去注意她的舉動,等發現她走到休息室門口、想要阻止時,卻已經遲了,樸宣映已經推開了原先虛掩着的房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牀上的張成元、金雅中、文根英三女,差點驚叫了起來,急忙掩住了嘴巴,轉過身,睜着兩隻大眼睛道:“智、智秀姐,他們三個都在裡面呢!”
林智秀早已透過敞開的房門,看見了裡面的情形,發現三人衣裳齊整,登時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看見三人赤着身的情形,想起以往張成元荒誕的行徑,今天的這一幕只是小場面而已。
林智秀道:“別大驚小怪的,他們只是喝醉了而已!”
“可是,現在他們三個睡在一張牀上,而且還靠得這麼緊,太不堪入目了!不行,我要去把他們叫醒!”樸宣映急切的道。
林智秀拉住了她,說道:“老闆的事情,他自己會解決,我們不要多事,不然他會發怒的!今晚這一幕,我們只當沒看到!”
樸宣映道:“可是,智秀姐,他是你的男人啊,你怎麼能這麼縱容着他!”
對於樸宣映知道她和張成元的隱秘關係,林智秀也不吃驚,畢竟樸宣映就睡在她隔壁房間,而張成元每次到她房間做壞事時,常常沒怎麼做隱蔽,似乎根本就不怕樸宣映知道他們倆的情事。林智秀道:“他是我的男人,可我不是他唯一的女人,我管不了他要做的事情,也就懶得去管了。走吧,我們出去吧!”說着關上了裡屋的房門,並拉着樸宣映向外面走去,至於酒瓶、碟子之類的東西等明天再接着收拾就是了。
樸宣映憤憤不平的道:“這個大叔,越來越過分了!以前,他在我的心目中不知道有多麼完美,現在越來越覺得他不是個好人了,花心、霸道、傲慢、冷漠、無恥……渾身上下都是缺點!”
林智秀道:“不要說他的壞話,被他聽到了,可不得了!”
樸宣映道:“他現在睡得像死豬一樣,哪裡能聽得到?平時不敢罵他,現在正好可以多說他幾句。”
忽聽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道:“丫頭,你很討厭我嗎?”
樸宣映順口道:“也不是啦,平時你對我還蠻不錯的,我挺喜歡你的,只是你這個人毛病太多了!”說完這句話後,她就愣住了,過了一會,才低着頭轉過身來道:“大叔,我不是有心要罵你的,你不要怪我啦!”同時雙手合十在胸前摩擦着,作求饒狀。
她的這番舉動讓林智秀感到奇怪,問道:“宣映,怎麼啦?”轉過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樸宣映擡起頭一看,後面什麼人也沒有,頓感毛骨悚然,驚驚慌慌的道:“智秀姐,我剛纔聽到大叔在我背後跟我說話,現在卻沒有看見他,難道我遇見鬼了?”
忽然又聽到張成元說話的聲音:“丫頭,胡說八道什麼,我還沒死呢,怎麼會是鬼!智秀,把這丫頭帶回去,好好教育一下,讓她知道不能說長輩和上司的壞話!”
這次林智秀也聽到了,慌忙道:“老闆,我會的!”拉着樸宣映急急忙忙就走了。
樸宣映一邊走,一邊低聲問道:“智秀姐,那正是大叔說話的聲音啊,我還以爲我見鬼了你,嚇得我半死!大叔奇奇怪怪的,怎麼這樣嚇唬人?”
林智秀道:“別再說了,會被他聽到的,下次跟他見面的時候,你恭謹一點,免得他找你算賬!”
樸宣映頓時不敢再說了。
察覺到林智秀和樸宣映已經走遠,張成元又收回了神識,再次睡了過去。適才,林智秀和樸宣映剛剛進到他的辦公室的時候,他就略微清醒了過來,只是神智不是很清醒,便不作理會,但聽到樸宣映罵他的話後,他忍不住有些生氣,就用“隔空傳音”的方法嚇唬了樸宣映一下,權作小小的教訓,心裡想等下次見到的時候,再好好訓斥她一頓。
第二天天明,張成元率先醒了過來,看了看懷裡的文根英,頓時喜從心來,露出了笑容,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但看到左手邊的金雅中後,心情立時複雜了起來。
原先,他對金雅中一點也看不上眼,因爲她的相貌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相處久了,卻越看越覺得順眼,好感漸增,但或許是出於自尊,或出於大男子的心態,他又覺得喜歡上一個原先被他看不上的女人,有損顏面,因爲他曾經多次在金雅中面前說過,他看不上她,絕對不會喜歡她,而如今要是改口,只怕會被金雅中笑話!
於是他不知不覺地就變本加厲地取笑金雅中、讓她遠離他,以爲這樣他就可以眼不見爲淨,不必再煩惱了。但是,此時心平氣和地想了一下,又覺得以前甚是不該,既然喜歡上了金雅中,那就大膽追求便是,爲何要爲了顏面,做出激怒金雅中的事情來?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太傻了!
好在,金雅中如今對他的惡感並不強烈,及時改弦更張還不爲晚,不過爲免轉變太過突然,讓金雅中過於驚異反而疑神疑鬼,他覺得暫時還要繼續保持原來對金雅中的態度,對她嚴苛一些,然後漸漸降低程度,直到金雅中習以爲常,再積極善待她,這樣有個漸進的過程,金雅中才會更容易接受一些。不過這樣的話,時間上恐怕要相當長久了。
想好策略後,張成元的心情又好轉了起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起金雅中的身材來。
金雅中的身材高挑勻稱、凹凸有致,比例相當完美,即便張成元在看不上她的時候,也一直覺得她的身材非常誘人,此時金雅中正背對着他,性感的身軀盡在他的眼底,張成元不免心癢了起來,伸出手沿着她玲瓏的身體曲線,輕輕撫摸了起來,而後停在了她的臀部上,輕柔地把玩着,那手感美妙之極,不一會兒,他便捨不得放開了!
一旦認定了金雅中將是他未來的女人後,張成元也就不講什麼君子風範了,因爲他自信一定能夠追到金雅中,金雅中一定會是他一輩子的女人,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情,因此此時摸幾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金雅中此時如果清醒的話,肯定不會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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