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文根英相處了一晚,張成元最終還是沒有將她拿下,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他要再等一兩年纔會這麼做,相比得到文根英的身子,他暫時更滿足於兩人相擁時的溫馨、甜美的感覺,另外,如果文根英太早蛻變爲成熟的女人,那對韓國的影視界也是一個不小的損失,當然這一點張成元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會因此影響到文根英的演藝事業。
晨起之後,親吻了一下還在熟睡中的文根英,張成元輕輕地將右手從她的左手中掙脫出來,然後起牀走出臥室,來到廚房,爲自己和文根英各做了一份簡易而還算合口的早餐。
匆匆吃完早飯,他再次回臥室看了一眼文根英並留了一張字條,而後便離開公寓,坐上已經等候良久的、由助理金由基所開的車,趕往《快刀洪吉童》拍攝地。
轉眼又是十天過去,在這十天裡,劇組的拍攝情況進展得很順利,又拍了將近兩集的戲份,不過由於寒冬來臨,兼且要拍的大多是室外戲,甚至時常要在寒風刺骨的山上、沿海等地拍攝,一衆演員們都吃了大苦頭,凍傷手腳、感冒之事時有發生,而若颳大風下雨雪,那拍戲難度就更大了。在這種情況下,劇組還能按原先計劃的拍攝進度拍好戲,連張成元也覺得殊爲難得。
順便扯一句,由於張成元寒暑不侵,成宥利又有張成元所贈的、帶有特殊功能的玉佩護身,因此張成元和成宥利在這段時間表現得跟以往沒什麼兩樣,幾乎一點也沒有受到寒冬天氣的影響,令其他演員和工作人員們都大感驚詫和佩服,以爲他們的拍戲精神已經戰勝了嚴寒。
到了12月25日。也就是一年一度的聖誕節。這天劇組沒有放假,依然還是在拍戲,但張成元卻請假返回首爾,因爲他今天有好幾個聖誕主題的宣傳通告,推拒不得。必須回首爾工作。
原本他還想順便攜着成宥利一起回首爾渡過一個浪漫的聖誕夜晚,但心繫工作的成宥利卻不願離開,因爲如果她這個女一號也離開了,那麼劇組也就沒多少戲份可拍了,這會影響到拍攝進度,所以一直以來如無必要。她不會與張成元同時離開劇組。
回到首爾,忙完一天的工作後,已是晚上將近十一點。而此時,張成元纔有餘暇考慮,今晚該跟誰一起度過一個值得回味的晚上。雖然對聖誕節他一向不怎麼感興趣,但聖誕節怎麼說也是一個節日。如果作爲什麼定情、求婚或者上牀的日子,或能更容易記住,不會回頭就給忘了。所以張成元總覺得今晚須得做一點特別的事情。
此時,他的腦袋中閃過了、河智苑、金泰希……金雅中等一衆姐妹的影像,最好只留下了金雅中,心想:“或許是時候讓她成爲我的女人了!”
之所以選擇金雅中,而不是其他人。是因爲金雅中還不是他的女人,而且在一衆還沒被他拿下的女人,她是目前最有可能被他得手的。
打定主意後,他便馬上打電話給金雅中,等了將近一分鐘,電話才接通,而後他聽到了金雅中的聲音:“哪位?”聲音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剛剛被張成元的電話給吵醒。
張成元道:“是我,張成元,你男人!你是在睡覺嗎。連來電顯示也不看?”
電話另一邊的金雅中立刻清醒了幾分,說道:“嗯,我是在睡覺,成、成元,你有事嗎?”從話聲中。可以聽出她似乎有點緊張。
張成元開門見山的道:“我想見你,你過來見我!”滿口命令的語氣。
“可、可是,我已經睡了。”即便頭腦還不夠清醒,她也猜得到張成元這麼晚叫她,絕對不會有好事,因此下意識地想要拒絕。
“你現在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所以馬上穿上衣服,開車過來見我!我在公寓裡等你!”張成元高聲命令道,不過還不等金雅中回話,他就改變了主意,說道:“算了、算了,你們女人每次出門都要浪費很多時間,時間寶貴,我懶得等你,你還是別過來了……”
聽到這,金雅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她又緊張了起來,因爲她聽張成元接着道:“就在家裡乖乖地等我過去!聽明白了嗎?”
金雅中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張成元立刻聽出了異樣,不由提高了一點聲音道:“女人,你不歡迎我過去嗎?”
金雅中急忙否認道:“不是的。”雖然嘴上說不是,但一聽便知她是真的不願張成元到她那裡去。
不過張成元哪會管她心裡怎麼想,徑自道:“不管你歡不歡迎,我都會過去的,嗯,將你的住址告訴我!”
金雅中雖然心感不願,但遲疑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張成元,因爲她知道即便她現下不說,張成元也可通過林智秀或她的經紀人獲知她的公寓地址,而到時她便得承受張成元被她拒絕後的怒火。
從金雅中口中得到滿意的答覆後,張成元立刻掛上電話,然後開車前往金雅中的家。他早知金雅中現在是一個人單住,所以纔敢直接去她的住所找她。
在跟張成元的公司簽了約後,金雅中便搬到了公司附近的論峴洞的某棟公寓大樓裡,相距公司和張成元的公寓的車程,也只有5分鐘左右。當張成元開車到了她的住宅所在大樓的樓下時,不由想道:“早知這女人住得這麼近,便該早點把她拿下,如此也能讓她時常來陪我了。”
下了車,避過安保人員和監視器,張成元閃身溜進了公寓大樓內。到了金雅中的住宅大門前,他按響了門鈴,一會兒後,金雅中便替他開了門,將他迎了進去。
換過鞋之後。張成元懶得多說廢話,一把將穿着睡衣的金雅中抱起,不由她分說便往臥室走去,進入臥室,將她放到牀上。爲她蓋上被子,接着他三兩下脫掉外衣也鑽進了被子裡,摟着她,立刻道明瞭來意:“雅中,今晚是聖誕佳節,時下年輕人常說的失身夜。我想在今晚要了你的身子,你覺得如何?”
實際上昨晚聖誕夜纔是某些人所說的“失身夜”,不過張成元懶得細分,而金雅中也沒心情跟他爭論這一點。
她微微將頭撇過另一側,冷然道:“如果我說不願意,你今晚能放過我嗎?”
張成元微微一笑道:“也許會……不過。我要先知道你拒絕我的理由。”
金雅中沉吟半響,忽而輕嘆了一聲,說道:“我跟你的關係進展,基本都是在你的強制下進行的,這真的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我不想跟你上牀也是被你強迫的。”
張成元沉聲道:“雖然我對你是霸道了一點,喜歡呵斥你。喜歡佔你的便宜,用言語挑逗你、激怒你,但至少我沒強迫你愛上我吧?”
金雅中道:“怎麼不是被你強迫?自從我們合作拍攝《美女的煩惱》以來,我幾乎每一次跟你見面都會被你數落、斥責,讓我常常膽戰心驚、心慌意亂,這種驚懼已經滲透到了我的心底,甚至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高聲教訓我的情形,和你那張可惡的臉,讓我想忘記你也忘不掉,時間久了。才漸漸被你迷惑愛上了你!你說,這難道不是一種強迫嗎?”
張成元沉吟道:“雖然有些強詞奪理,但我就當你說得對!不過既然已經強迫過你了,那我就更沒必要裝紳士了,今晚我就再強迫你一次吧!”說到最後一句時。他故意輕佻笑了起來。
金雅中輕聲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已經認命了!”
張成元道:“你不反對就好,嗯,現在你半轉過身去。”
金雅中依言側過身子,背對着張成元。張成元變立刻將身子緊緊地貼了上去,左手摟住她的小腹撫摸着,右手貼着牀面穿過她的身體底下抱住她的胸部,順勢輕輕揉捏了起來,而後低下頭在她的脖頸和耳垂邊上舔弄了起來,同時他的下身也在金雅中的臀部上磨蹭了起來。
金雅中輕輕咬着牙默默忍着。
如此過了幾分鐘,金雅中漸漸情動了起來,心裡也緩緩有了一些渴望。但除此之外,她更多的是感覺奇怪,因爲張成元既並沒有脫掉她的睡衣,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似乎只是想隔着衣服佔她一些便宜罷了,不由問道:“你不是想要了我嗎,怎麼還不行動?”
張成元輕嘆道:“我有一個不是毛病的毛病——如果一個女人不是心甘情願地和我上牀,我是不會要了她的,最多隻會挑逗她或者佔她便宜!”
金雅中哼了一聲道:“你這毛病可真虛僞!”
“或許吧!不過,我也有自己的顧慮,我擔心對某個女人硬來的話,這個女人會怨恨我,而這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情形。”張成元輕描淡寫的道。
金雅中質疑道:“難道只挑逗女人或只佔便宜,這個女人就不會怨恨你?”
“也許會,但至少程度不會太深,要化解起來也更容易得多,甚至可能習慣之後會對我敞開心扉!畢竟我的魅力還是相當不錯的。”
金雅中呢喃道:“你不僅虛僞而且還很無恥!”
連續被她罵了幾句,張成元不免微微有些不喜,突然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威脅道:“你如果再罵的話,我一定會對你做出更過分的無禮舉動,比如……脫光你的衣服!”
金雅中卻毫無懼色的道:“要脫就脫吧,反正你早晚都會要了我,又何必磨磨蹭蹭、裝模作樣地拖時間呢?再說,你越早得到我,就越早玩膩我,那麼我也就能夠越早解脫了。”
“你這句的意思,是要我今晚就要了你嗎?”
金雅中嘆了一口氣,道:“是的。”
張成元道:“這次可是你心甘情願的,而不是我強迫你?”
“嗯!”又是一聲嘆息。
“那我便不客氣了!”
話聲剛落,金雅中便覺下身的衣物極快地被褪了下來,而後,一根火熱堅硬的物什猛然挺進了她的體內,不由長長地嬌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