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在文根英的幫助下,樸宣映迅速地融入到劇組當中,幾乎每一個成員見到她後,都會熱情地跟她打招呼,而她也很有禮貌又恭敬地迴應着,完全一副低姿態的模樣。因爲她知道大家之所以對她客氣,只是看在文根英的份上,而不是她本身。要是沒有文根英,她現在肯定是無人理會,最多也只可能是某些閒得無聊的臭男人看她長得漂亮,前來搭訕她罷了。
所以,雖然如今處處受到禮遇,但她卻沒有半點傲嬌之心。另外,有張成元看着,即便她想傲嬌,也沒有這個膽子,因爲被他看到了,一定會被他狠狠教訓的。雖然他自己一貫很冷傲,對大多數人只是形式上的禮貌而沒有多少熱情,但似乎卻相當看不慣別人態度傲慢,尤其是不喜歡他的妹妹們是這個樣子。
轉眼到了5月6日,也就是文根英的生日。這天晚上,張成元在拍攝片場附近的一家酒店裡爲文根英舉辦了一場規模還算盛大的生日慶祝會,並邀請了所有劇組成員參加。劇組成員們雖然對他沒什麼好感,但看在文根英的面上,只要沒有另有要事的,便都前來參加了。
爲了給文根英一個驚喜,張成元還特意租了一架直升飛機將文根英的外婆和父母緊急請到了生日會現場,讓好些天沒有見到家人的文根英能夠得享天倫之樂。此外還請來幾隊專業歌舞工作者前來表演助興。
而在生日會的末尾,張成元忽然起身邀請文根英。跟她合跳了一段她曾經苦練過、眼下最拿手的舞蹈之一的拉丁舞。這是張成元想了好多天才想到的、能讓文根英記住一輩子的生日禮物。爲了給予文根英這份禮物,張成元在拍戲之餘暗中苦練了兩三天。才練得似模似樣,能配合得上文根英的舞步,而不至於在衆人面前出醜。
只是文根英似乎對他的這份禮物不是很滿意,在生日會結束後,連聲抱怨他沒有誠意,不過念在他將她的家人請到了生日會現場,就暫時不計較了,只是讓他將來再另外補上一份更有意義的禮物。
張成元也覺他的這份禮物確實不怎麼樣。又不願讓她失望,便一口應承了下來。不過,他卻不知,當晚回到房間後,文根英卻笑得極爲開懷,甚至在睡夢中都笑了出來,讓睡在她旁邊的樸宣映驚醒了好幾次。
匆匆又過了幾日。到了5月9日這天,張成元請假回了一趟首爾,除了要趕幾個通告之外,他還要準備給河智苑送行,因爲過幾天她便要出國,隨同劇組到新西蘭拍攝電影《第七礦區》。雖然她不是馬上就要走,但張成元怕河智苑走的那一天,他無法去送她,便只好預先替她送別了。
另外,這次回首爾。張成元也把樸宣映給帶上了,她已經在劇組呆了一週多了。不僅見識了許多拍戲場景,還飾演了幾個沒有臺詞的小角色,也算是過了過演戲的癮。
如今她也是該回公司繼續接受其它技能的培訓了,畢竟她將來不僅想成爲一個演員,也很想成爲一名歌手,因而歌唱、舞蹈等方面的練習也不能拉下。此外,她頭一次離家這麼久,心裡不免相當想念她的家人以及林智秀、李智恩兩位姐妹,這次她也想回去跟她們好好聚一聚。
至於,以後還要不要去《風之畫員》,就看她有沒有興趣再去了,只要她想去,張成元必然會替她安排一切相關事宜,比如派人去接送她、讓林智秀向她的經紀公司和學校請假、爲她安排食宿等等。
回到首爾後,張成元先送走樸宣映,而後再去趕通告,到了晚上七點半左右,他跟事先約好的河智苑一起共度了晚餐,地點是在他今天新開張的、位於他公司附近的中國餐廳。今天他回首爾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爲他的這家中國餐廳做宣傳,而被他邀請前來吃飯的河智苑也免費替他宣傳了一回。
吃過晚餐後,張成元便開車送河智苑回家。而河智苑現在所住的地方就是他以前住在永登浦的那套公寓。由於那套公寓曾被他設過幾個小陣法,環境既清靜、空氣又清新,而睡覺的質量又非常好,因此在張成元搬到如今的公寓後,河智苑便馬上接手了這裡、搬來這裡住,甚至直接出錢將這套公寓買了下來,免得業主哪天突發奇想想要將這套公寓收回去。
送河智苑回到公寓後,張成元沒有開車離開,而是跟着河智苑進入了公寓中。此時公寓的模樣已經跟他的印象中完全不同了,雖然空間還是那麼大,房間還是那幾間,但牆壁裝潢、地板圖案、家居擺設等等卻迥然有異,跟以往絕然不是一個風格。
不過這也很正常,男人、女人的房間自然要大爲不同,不過有點相同的是,兩人的房間都比較簡潔,沒有太過華麗的裝飾。
張成元閒得無聊,便四處觀看了起來,發現他原來的臥室就是河智苑現在的臥室,而原來四位姐姐的大臥室則被河智苑改成書房和健身房。至於廚房、餐廳、浴室等處也基本沒什麼變化,只是器具和物件不一樣而已。
看完這些後,張成元毫不客氣地來到他以前臥室,嗯,也就是河智苑此時的臥室,然後徑自脫下拖鞋,爬到牀上、鑽進了被窩裡,堂而皇之的道:“海林姐,今晚我要睡在這裡,重溫一下在這裡睡覺的感覺。”
河智苑道:“你睡這裡,那我睡哪裡?難道要我到客廳睡沙發?”
張成元理所當然的道:“自然是跟我一起睡咯!”
河智苑大感氣惱,嗔道:“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趕你出去了。”
張成元無所謂的道:“你想趕我,那是你的事。但我今晚是打定了主意要賴在這張牀上,說什麼也不走了!”
河智苑見他如此潑賴的樣子,頗有些無可奈何,畢竟張成元人高馬大,她哪裡能夠趕得動?只得道:“好吧,那你就睡在這裡了,我今晚到外面睡。”轉身向外走去。
張成元連忙叫道:“海林姐,你這麼快就要去睡了?時間還早。我們何不多聊一會兒?須知你去了新西蘭後,我們想這樣面對面地聊天可就難了!到時你讓我怎麼辦?肯定會想你想得睡不着覺!”
他的臉上笑嘻嘻的,說話又不正經,一看便知是在開玩笑,不過在玩笑的言語中又含有幾分他對河智苑的真情真意。
河智苑回頭看了一下張成元,嗤之以鼻的道:“就是在韓國,我們不也時常一、兩個月見不着面?我這次這新西蘭拍戲最多兩、三個月。而且期間可能還會回首爾一兩次,所以你別說得那麼可憐兮兮、好像我們一輩子見不着一樣……嗯,說不定一輩子都見不着你,反而是件好事。不說了,我先去洗個澡,等洗完澡了我們再聊一會。”
嘴上雖數落着張成元。但她的心裡還是極想跟他多說說話的。
張成元調笑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或者替你擦擦背?”
河智苑羞惱的瞪了張成元一眼,而後離開了。
在河智苑離開之後,張成元便也去洗澡了,當然是在另一間浴室。他洗得很快。不到五分鐘,便洗完了。由於沒有換洗衣服,他便乾脆只裹着浴巾出來,然後躺在牀上等着河智苑,一邊想着等下要怎麼佔她的便宜。
又過了十幾分鍾之後,河智苑便回來了,穿着一套粉色睡衣、睡褲,遮得嚴嚴實實的,不露一點春光,也不知她平時就是這麼穿,還是爲避免被張成元看到不該看的地方、引起他的邪念,才故意穿成這樣。進到屋裡後,她坐到梳妝檯前,披散下頭髮,拿起一個電吹風,準備吹乾自己剛洗過的頭髮。
見狀,張成元立即道:“海林姐,有我在,還用得着用那玩意吹頭髮嗎?還是讓我來幫你弄乾吧!”說着,隔空發出一道真氣奪下她手中的電吹風,輕輕放在梳妝檯上,而後真氣一卷,將河智苑整個人捲起,拉到他的懷裡來。對此,河智苑早已見怪不見,也不驚訝。
隨後,張成元便溫柔地撫摸起河智苑的頭皮,一邊用真氣給她按摩頭部,一邊蒸發掉她頭髮上多餘的水分,不一會兒,河智苑的頭髮就變幹了。他這一手,可比電吹風要快捷多了,而且還不會損傷髮質,另外,他的按摩也讓河智苑感覺精神振奮了許多。
河智苑讚道:“嗯,不錯,你這手段確實比電吹風管用多了,如果做專業的護髮師,肯定很吃香。”
張成元隨口道:“管用的話,以後我就常常幫你這麼弄。”
河智苑輕哼道:“你有這個時間嗎?”
是啊,他的確沒這個時間!張成元嘆了一口氣,伸手將河智苑牢牢抱住,並貼着她的臉說道:“海林姐,你說得對,我確實沒多少時間幫你弄頭髮,也沒多少時間陪着你,所以,我們就不要再拖延下去了,今晚就答應做我的女人吧?”
河智苑下意識地掙扎了幾下,見掙不動,也就作罷了,說道:“拖延什麼?我可從來沒想過要做你的女人!”
張成元道:“海林姐,你真是讓我感到很不理解,明明心裡很喜歡我,也並不討厭跟我在一起,但爲什麼卻不想做我的女人?”
河智苑道:“我也很不理解你是怎麼想的,明明有個非常相愛的女朋友,卻還到處勾引女人,甚至還理所當然地認爲我們這些女人非得做你的情人不可。你是否將自己想得太重要了?”雖然是斥責的話語,但她的語氣相當的柔和,顯然是不想太刺激張成元。
張成元沉默了一會,說道:“或許我真的太貪心了,但只要是我所愛的女人,我真的無法放她離開,海林姐,不管如何,我這輩子是要定你了,你還是答應做我的女人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左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摩挲着,想要試探河智苑此時的心意,如果得到了河智苑的“默許”,那麼他說不定就會更加放肆起來。
河智苑急忙按住了他的手,不讓它亂動,又想了片刻,說道:“成元,如果今晚我把自己交給你,那麼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提讓我當你的女人之類的話?”
一聽這話,張成元不僅沒有高興起來,反而惱了,高聲道:“海林姐,你以爲我讓你做我的女人,只是覬覦你的身體嗎?我是很想得到你的身體,但我更希望這輩子能夠跟你相愛到老。姐,你應該知道我這人一向很貪心,喜歡魚與熊掌兼得。”
他的這番心思,河智苑豈能不知,否則,如果張成元只是想要她的身體,那麼事情反而簡單了,又怎會讓她一直猶豫到現在?她之所以猶豫,正是怕自己與張成元發生關係後,張成元會更加對她糾纏不清,而她自己也會沉湎於其中!
沉吟了一會,河智苑喟嘆道:“成元,你是擺明了想讓我這輩子都不能光明正大地結婚生子,只能做你的情人了?”
張成元笑了一笑,道:“結婚……我不知道能不能行,但生孩子絕對能行!只要你喜歡,你可以跟我生很多孩子,隨便幾個都可以!”
河智苑羞惱道:“沒正經的傢伙,老是瘋言瘋語的!”頓了一頓,接着道:“成元,你的想法我明白了,但我現在還無法答應你,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好考慮。”
“要考慮多久?”
“不知道,可能只要幾個月,可能要好幾年。或許等我對其他男人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就會無可奈何地答應你的要求。”
除非是愛男人愛得無可自拔,或者是另有目的,否則哪個女人願意給人做情人?顯然河智苑對張成元的愛意還沒達到不可自拔的程度,因此她現在自然無法答應下來。
“海林姐,不管是幾個月,還是好幾年,我都願意耐心等下去。”張成元稍感遺憾,但他尊重河智苑的決定,在這種事上,他還是有些耐心的,只要河智苑沒準備疏遠他就行。
又靜靜地抱着河智苑一會,張成元突然抱着河智苑躺了下來,拉過被子蓋上,又凌空關上了電燈,在河智苑的耳邊說道:林姐,今晚我們就這樣抱着睡吧?”
也許是知道張成元今晚絕對不會再放開她了,河智苑便不反對了,輕聲應道:“嗯!”
當晚,兩人便這麼睡着了,許是想向河智苑表面誠意的緣故,這一晚,張成元相當的“規矩”,除了身體的自然反應之外,沒做任何其它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