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張成元輕輕搖醒金雅中,喚道:“女人,該起來了!”
金雅中輕輕“嗯”了一聲,擡起朦朧的雙眼,瞄了張成元一眼,問道:“天亮了嗎?”
張成元道:“沒有!”
金雅中又閉上眼睛,再次將腦袋倚在張成元的肩頭上,輕聲道:“那我再睡會兒,我很困!”
張成元又伸手搖了搖她,說道:“醒醒,昨晚的事我們還沒辦呢?”
金雅中含糊的問道:“什麼事?”
張成元用依然還呆在金雅中體內的下身輕輕地捅了金雅中一下,說實在的,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再要金雅中一次,若不是心性大增,對心欲、身體的控制力也隨着大增,又實在不想在金雅中毫無知覺地情況下硬上,那麼金雅中此時早在他身下呻吟了。
被張成元的那物什輕撞了一下,金雅中立即舒爽地嬌吟了一聲,也恍然明白了張成元所指的是什麼,有些疑惑的道:“昨晚我們沒做過嗎?”
張成元道:“昨晚你說着說着就突然睡着了,我不忍心打擾你,就暫時饒過你了。”
金雅中呢喃道:“那這次你也饒過我吧!”
“不可能!我忍了這麼久,心裡早積了一團火,現在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團火泄出去,你馬上打起精神來,配合我!”張成元微微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也許是早上的起牀氣作祟,金雅中有些氣惱道:“我不配合,我很困,想睡覺,你想要就要吧,反正我現在就是要睡。”說這話的時候,她依然緊緊閉着眼睛。
張成元笑道:“這可是你說的。”猛然翻了個身,將金雅中壓在身下,又暫時抽身而出。將金雅中翻了個身,讓她背部朝上,而後又再次挺身而入,動作由慢到快,沒過多久,就衝刺了起來,同時。他心道:“這下我看你怎麼睡得着?”
金雅中確實再也睡不着了,如果張成元溫柔一些,她或許還勉強能夠半醒半睡着,但眼下他的動作這般激烈,使她快感連連,她的睡意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不過,雖然睡意全無,但她的神智依然沒有完全清醒,被張成元的衝擊給弄得迷迷糊糊了。
……
完事之後,張成元又伏在金雅中的身上跟她耳鬢廝磨了小半個小時,說了許多稱讚她“皮膚更白更滑了、身材更凹凸有致、體香更醉人”等一類曖昧的情話,然後才抽身離開到浴室沐浴更衣。他今早要趕去《風之畫員》劇組繼續拍戲,因此不得不離開。
洗完澡換上昨天的衣服後,他又迴轉臥室,抱着金雅中親了一會,才正式告辭離去。
當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後,金雅中的臉上不由有些惆悵,心想:“要是這男人沒有那麼花心、那麼多女人,那麼他絕對是一個非常理想的人生伴侶。而現在他最多隻是一個極其理想的牀伴而已!”
想到這,她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些愉悅的笑容,似乎在回味剛纔那種刻骨銘心的男女情愛的快感,她不得不承認,張成元給予女人身心上的快樂絕對是無與倫比的,讓她沉醉不已。如此她便更感可惜了!
張成元離開了金雅中的公寓後,先是回了一趟公寓。換了一身新衣服,而後坐上已經在樓下等候的金由基所開的車,前往《風之畫員》劇組。
在路上,金由基對張成元說道:“成元。過幾天我想跟你請個假!”雖然成了張成元的助理,但私下裡金由基依然按照張成元的要求直呼張成元的名字,當然,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他會尊敬地稱呼張成元爲“老闆”。
張成元問道:“由基哥,是家裡有事嗎?”
金由基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道:“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是我老婆讓我帶她去看6月7日的夢想演唱會,她想現場去看一下少女時代的表演,你也知道我們一家都是少女時代的粉絲。”
張成元道:“6月7日的夢想演唱會?那九個丫頭也參加?嗯,也對,她們現在的人氣還不錯,而.公司的關係網又比較硬,能夠上夢想演唱會也很正常!由基哥,你的請假我批准了,你就安心帶着嫂子去看演唱會吧。”
同時他心裡想如果抽得出時間的話,也不妨去現場看一看,好像他從來沒有到現場支持過那些丫頭們,似乎有失做哥哥的職責。
到達劇組,張成元跟劇組成員們親切地打過招呼後,便開始到投入到工作當中,更衣、化妝,接着便是拍戲。由於他又請了兩天的假,因此便又積累了一些該拍的卻未拍的戲份,需要抓緊時間趕戲,不過這種事情,不管是他還是導演等人都已經不放在心上,反正以他的演技和體力,總能夠在短時間內將所欠下的戲份給趕拍完,上次請假十來天的所欠戲份,他在三、四天內便高質量地補拍完了,而現在就欠兩天的戲份,就更不在話下了。
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爲目前是拍攝初期,很多事物都還未完全準備妥當,拍攝進度不快、戲份並不是很多的緣故,這一個多月的拍攝時間,也就拍攝了三集不到的戲份。所以張成元才能比較輕鬆地趕拍完所欠下的戲份。
而電視劇之所以拍得這麼磨蹭,除了劇本還未寫完、某些細節還要再加工之外,最麻煩的是劇中所涉及的專業知識,尤其是東洋畫。由於這部電視劇講述的是畫師,因此需要拍攝許多畫畫的場面,雖然有些可以請專業畫師來代筆,但爲了拍得更逼真一些,也有許多鏡頭需要演員們親自動筆,這就要求演員們尤其是張成元、文根英爲首的幾位主要演員們,必須具備一定的繪畫水準。
其中,張成元是最輕鬆的一個,由於他前世爲了修身養性,也曾學過書法、繪畫,雖然在當時只能算一般水準,但拿到現在拍拍戲倒是綽綽有餘,另外。近代東洋畫雖然融入了一些西方的繪畫技巧,跟中國畫有一些差異,但大體上還是相似的,至少所用的還是筆墨紙硯,因此張成元接受起來並不覺得有多大困難,加上他學習能力超強,真有點小困難也很容易就能解決。
只是在剛入劇組時的拍戲空餘時間。稍稍學習了一週多,他的東洋畫繪畫水平就大大超過了已經提前練習了好幾個月的文根英、樸鎮宇等一衆演員。
到了這個程度,對畫畫並沒多大興趣的張成元,自然就無需再學這繪畫技巧了;而文根英等演員卻還要每天或每隔一兩天抽空繼續學習這東洋畫,而且他們拍攝起有關畫畫的鏡頭時也相當緩慢,不是斷斷續續地進行拍攝就是反覆多次重拍。比張成元慢多了。如此一來,整個電視劇的拍攝進度就被拖慢了不少。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現象,等以後演員們熟練起來後,拍攝進度自然就會加快了。
這天晚上拍完戲後,文根英在賓館房間裡又抽空進行了繪畫的練習,以便爲明天的一場畫畫拍攝鏡頭做預備。而張成元則被她拉過來教導她。實際上也不是真的需要他教導,該教的專業老師實際上都教過了,她只是覺得一個人練習無聊,有張成元陪着說說話比較解悶。
正好張成元也覺閒着也是閒着,一聽文根英想要他陪伴,立即答應了下來,心想即便無法幫上她什麼忙,但能看着她、陪着她。也是件極好的事。
文根英一邊認真練習着,一邊時不時地跟張成元說上幾句,她雖然無法像張成元那樣分心二用,但在練習的間隙時間跟張成元說說話,還是可以的,畢竟她此時是在練習繪畫基本技巧,而不是要一氣呵成地作一幅完整的畫。
張成元一邊微笑地看着文根英的俏臉。一邊留意着文根英手上的動作,偶爾提醒上幾句,過了許久,他突然問道:“根英啊。我們認識有多久了?”
“八年多了!”文根英手上動作不停,隨口應道。
“嗯,是有八年多了,也算挺長了,不過我們這麼多年來真正相處在一起的時間好像還沒有一百天吧?或許更少!”張成元有些唏噓的道。
文根英覺得張成元似乎意有所指,便停下筆問道:“成元哥,你突然說這些,到底是想表達什麼呢?”
張成元道:“我只是覺得要珍惜眼前的時光,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再拖下去了。”災區之行,讓他明悟到人生變化無常,要懂得珍惜現在的一切美好事物。
“什麼事情不能再拖了?”文根英有些疑惑。
張成元伸手輕輕摸了摸她已經有些成熟女人味的臉蛋,說道:“你已經完全是女人了,我想我也該是時候要了你了。”
一聽這句,文根英的臉面立刻全紅了,比她喝醉酒時還紅,害羞的道:“哥,你怎麼這個時候說這個?”
張成元微微笑着道:“突然想起來了,就隨口說說了。難道這種事一定要在很浪漫的情況下才能說嗎?”
文根英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們如今正在拍戲期間,你突然說這個,會讓我接下來的幾天很困擾的。”
張成元道:“我沒說在拍戲期間就要了你,只是想先跟你提個醒,我會等到這部戲拍完之後再做這種事,你好好做個心理準備。另外,我也想最後問你一次?”
“問什麼?”
“你真的願意做我的女人嗎?不會後悔嗎?”
文根英愣了一下,而後道:“幹嘛又問這個,以前不是對你說過了嗎?雖然我不敢保證能夠一輩子跟着你,但我真的很想跟你談談戀愛,嘗試一下做你的女人的滋味,哪怕只是短暫的也好。”
張成元強調道:“做我的女人,從來沒有短暫的,只有永久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嗯,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一、二、三。”在文根英還被他的話弄得有些糊里糊塗的時候,張成元已經快速數完了。
等文根英反應過來,看着張成元滿面笑容的樣子,她便醒悟到自己剛纔被張成元給耍了,氣惱道:“不行,重來,重新數!”
張成元猛然將文根英抱起,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說道:“你真以爲我會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嗎?把你放開,我哪裡能捨得?根英,你就乖乖地等着做我的女人吧!”
文根英臉紅紅的,輕輕應了一聲。
又過了不久,張成元便離開了文根英的房間,順手將原本一直開着的房門關上。由於此時是在劇組所住宿的賓館當中,周圍房間都住着演員和工作人員,爲了以示清白、不讓人胡思亂想,當張成元進入文根英的房間時,便沒有將房門關上,而是一直開着。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如此。
另外,他在跟文根英說私密話和擁抱親吻文根英的時候,還一直用神識掃視着周圍的情況,避免有人從房門走過看到或聽到他們兩人相處的情形和所說的話語。
他如此謹慎,自然是不想惹出什麼風波來,畢竟他現在已可算是“有婦之夫”了,再鬧出什麼緋聞可不大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