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sm公司門口,張成元停下了車,接着鄭秀妍便自己開門下了車,看着鄭秀妍安全走了進去後,張成元就開車離開了,他還有其他工作要做,自然不能繼續陪着鄭秀妍。
先是回到公司,換乘了助理金由基所開的車子,而後他便出去忙一些通告了,直到將近下午四點,他才結束了今天的通告,然後馬不停蹄地趕往《風之畫員》劇組。
晚上七點的時候,張成元順利地回到了劇組。然而,剛到劇組,他便聽到了一件讓他心感擔憂的事情——在半個小時前,文根英在一場拍攝的試演中,不小心受了傷,被緊急送到附近的醫院治療去了。好在,聽說傷勢並不嚴重,似乎只是傷了腳。而之所以要送到醫院,只是爲了以防萬一,查看一下她有沒有其它的傷勢。
不過,即便如此,聽到消息後的張成元也依舊擔心不已,顧不得跟其他人見禮,便立刻別過導演,帶上一個認識路的工作人員,坐車趕往那家醫院。
半個多小時後,他匆匆趕到了醫院並尋到了文根英,發現此時文根英的傷勢已經處理完畢,聽醫生說只是左腳跟後跟被撞傷了而已,沒有傷到骨頭,只要稍微休息幾天,便可大致復原,甚至忍痛繼續拍戲的話,也不會有大礙。
聽醫生這麼一說,張成元便略略放心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他又用神識查看了文根英全身上下一遍,見確實沒有其它傷勢才完全放寬了心。之後,由文根英的經紀人留下來處理各種善後事宜,而張成元則帶着文根英離去,以免記者聞訊趕來,又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在離去時。怕文根英單腳走路不便,張成元便揹着她離開了醫院並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車內,隨即前往劇組入住的賓館。
車上。張成元一邊抓着文根英的左腳用真氣爲她按摩,一邊問道:“你怎麼受的傷?”
文根英笑了笑。答道:“導演他們聽說你今晚會趕回劇組拍戲,就決定開拍‘金弘道下枯井救申潤福’那場戲,在籌備時,我想先下井熟悉一下情況,爲等下正式開拍做個預演,不過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好在當時已經快到井底了。所以並沒有摔得很嚴重。”
實際上是工作人員操作鋼絲不當,使得她掉了下去,不過她怕張成元會因此怪罪那個工作人員,便將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張成元摸了摸她的腦袋。搖頭道:“你這笨丫頭,就不能小心一點嗎?還有,爲什麼不等我回來再下去,幹嘛這麼急着準備?”
文根英微微撇着嘴道:“還不是因爲成元哥你?”
“關我什麼事?”張成元大感奇怪。
“你每次拍戲不管什麼情況,幾乎都是一遍就過。把我比得都差點不好意思再演戲了,如果事先不多做一些準備,怎麼能跟你配搭好戲?”
“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我纔是你受傷的罪魁禍首?”
“嗯,是的。就是因爲你,我才受傷的。”說完這句相當蠻不講理的玩笑話後,不等張成元說什麼,文根英先自個忍不住笑了起來。張成元見她笑得甚是開心,不由也跟着輕笑了起來,文根英能這麼樂觀,正是他所想看到的。
……
回到賓館房間後,文根英用枕頭墊高左小腿,躺在牀上休息,而張成元則坐在牀邊的一張椅子上,削蘋果給她吃,雖然幾秒鐘便將果皮完整削去了,但他卻沒有立刻遞給文根英,而是又將果肉一小塊一小塊地切下來,用小叉子插着,遞到她嘴邊喂她吃。
文根英似乎也分外享受他的這種服侍,開心的道:“現在這種情形可真不錯,要是我不每次受傷都能這樣享受你這個大明星的殷勤服務,我巴不得多受一點小傷了。”當然這句話只是玩笑而已。
張成元笑道:“你要是時常受傷的話,我肯定會煩得懶得理你了。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別再受傷了!”說到後面一句時,他的神色和語氣都嚴肅了起來。
文根英點頭道:“我以後會很小心的。成元哥,經過你的真氣治療後,我的腳明天就能好了嗎?”
張成元道:“明天肯定能好。怎麼,你急着拍戲嗎?”
文根英笑道:“不是,我是覺得傷勢好得太早了點,難得能受傷休息,要是能多休息兩天就好了,當然也要你陪着我才行,不然我孤零零一個人呆在賓館裡休息也沒什麼意思。”
張成元道:“你知道這是不可能,你受傷了,我這個男主演只能頂上去了,肯定會先暫時開拍跟你無關而跟我有關的戲份,說不定,導演過一會就會打電話崔我回劇組拍戲了!”
文根英道:“那我一個人不是要無聊死了。”雖然張成元走後,還會有經紀人等工作人員陪着她,但哪能跟張成元在一起相比?於是,文根英又道:“要是導演叫你回劇組,我就跟你一起去,即便不能親自拍戲,但看着你們拍戲也比呆着這裡有意思。”
張成元搖頭道:“不行,你給我好好呆着這裡休息,免得一不小心摔倒又受傷了。而且,你也很久沒好好休息了,不如就趁這個機會看看書、看看電視消遣一下,或者乾脆早點睡覺,養養精神。”
“這些有什麼意思?”文根英有些不悅的道。
“聽話,好好休息,我會盡快拍完戲趕回來陪你的。你這個女主演不在,也就沒多少戲份可拍,所以最多三個小時,我應該便能趕回。”
“嗯,那好吧!”文根英勉強應承了下來。
過了一會,文根英忽然拍了拍身旁的,說道:“成元哥,你坐到牀頭來,讓我靠一會。”
張成元微微一愣,隨即依言坐到牀頭邊,讓她靠着。問道:“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要這樣?”他感覺今晚的文根英似乎有點黏他。
文根英道:“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你昨天去參加婚禮,突然有些感觸。”
張成元道:“我只是參加婚禮而已。又不是跟人結婚,你有什麼好感觸的?”
文根英道:“都是婚禮嘛。難免會讓我聯想到將來你也會跟宥利姐結婚的情形。成元哥,你說你們結婚之後,我們之間該怎麼辦?”
張成元遲疑了一會兒,柔聲道:“離我結婚還早得很,你何必想這些事情,自尋煩惱?”
文根英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想這種不開心的事情,也許我一受傷。心情就變得有些脆弱,就忍不住會想這些了,成元哥,你就回答我這個問題吧。不然今天晚上我可能會睡不着覺了。”
張成元微微嘆了一聲,說道:“好吧,我就回答你這個問題。根英,我向你保證,不管我結不結婚。我們之間的狀況都不會有什麼改變,我們現在怎麼樣,將來還會怎麼樣,嗯,不。應該說將來我們會更進一步,畢竟現在我們還沒真正地結爲一體。”說着,他抓起文根英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地親了一下,同時他看着文根英的眼神也充滿着愛意和真誠。
文根英既高興又羞澀,紅着臉道:“成元哥,爲什麼每次私下裡跟你說話,你總要說起那種事情,好好的氣氛都被你給破壞了,剛開始我還有一點感動,現在卻只有氣惱了。”不過,從她的表情來看,怎麼也看不出她有半點的氣惱。
張成元微微一笑道:“情侶之間,說這種話原本就很正常!等你習慣了就不會再這麼想了。”說着,忽然伸出手攬住了文根英的細腰,並微微向下摩挲了幾下,接着道:“而且,根英,要不是現在正是拍戲階段,我們實在沒有時間和空間做那種事,我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文根英微微瞪了他一眼,說道:“成元哥,男人都像你這樣嗎?腦子裡總是想着這種事情?”
張成元不以爲恥地點頭道:“嗯,多數男人應該都跟我這樣吧,不過,這沒什麼好羞恥的,這是雄性的本能,當然,我不否認,與普通人相比,我的這種本能可能會更強烈一些。”
文根英道:“成元哥,要是在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將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我肯定不會想跟你做朋友的,那麼或許現在,也就不用煩惱你結婚後我該怎麼辦了。”
與張成元相處越久,她似乎就越戀着他,以致以往只是想跟張成元戀愛一場的想法漸漸鬆動,時不時地便有“想與張成元更長久地在一起”的念頭浮現在腦海裡。不過,也許這只是她目前的想法而已,等過幾年,她思想更成熟了,就未必會這般想。
張成元握着她的手,溫情的道:“根英,現在你已經被我牢牢地抓在了手中,想後悔也來不及了,因爲我是絕對不會放開你的。另外,我希望你以後不要早煩惱以後該怎麼辦了,相信我,跟着我,把一切都交給我安排就行了,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當他的第一元神分身現世之後,他說這種話的底氣便更足了。不過,他似乎忘了,他的元神分身的數量應該是有限的,能不能給他的所有女人每人分配一個,還是未知之數。
文根英沉默了一會,柔聲道:“現在我除了相信你,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成元哥,希望我們以後真的會有好的結果。”想到這,她的臉上忽然閃過了一絲黯然,似乎是感覺信心不足,便在心裡補充道:“如果沒有好的結果,也希望有一個值得回憶的過程。”
張成元沉聲道:“一定會的。”猛地將她摟緊了一點。
又過一會,導演張太侑打來電話,讓張成元返回劇組拍戲,張成元便別過文根英趕往劇組,到達後,發現劇組早已準備就緒,就缺他一個人了,他趕緊快速更衣化妝,投入到拍攝當中。
由於擔心文根英會等他等得心煩,他便又使出他過去曾用過的老辦法,用元神之力將跟他搭戲的演員們快速地帶入到最佳的演戲狀態中,以便能又快又好地通過一次次的鏡頭拍攝。在他的努力下,原本可能要四個小時才能拍完的鏡頭,只花了兩個半小時便圓滿完成了。
結束後,他又馬上再次離開劇組返回賓館看望文根英,此時文根英還沒入睡,看到他比預計的要更早回來後,立刻喜上心來。
也不知爲何,今晚,文根英似乎特別想看到張成元、想黏着他,想來可能是受傷後情緒有些脆弱想要找人依靠的緣故吧。當然,如果張成元不在,性格還挺堅強的文根英肯定就不會突然這麼軟弱了,但有最親近、最信賴的人可以依靠,她又何必要刻意讓自己堅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