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元道:“那這事就交給姐姐你了。不過,姐姐,我感覺亨洙應該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事了。”
金泰希道:“這我也知道,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禁止他跟家裡人亂說了,而且即便他說了,也沒多大關係,他也沒證據,我只要不承認就好。”
張成元道:“我有些好奇,他是怎麼察覺到我們的事的?”
金泰希道:“我是他最親近的姐姐,我平時的神情、語氣等各方面的變化他豈會看不出來?所以他暗暗拿話來試探我,我一時不察,就說漏了嘴。”
“說漏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只是說我跟你擁抱親吻過之類的話。不過這也沒什麼,假如他跟家裡人說了,我就推說是我們是在拍戲時做的。雖然大家不見得會相信,但只要不會繼續追問下去就好。”
張成元親了親金泰希,道:“姐,委屈你了。”
金泰希道:“在決定跟着你的時候,我就料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不過,你現在應該理解,我過去爲什麼會猶豫了這麼多年,才肯答應跟你在一起吧?”
張成元點了點頭,有些感動的道:“姐,我不想跟你講什麼甜言蜜語的話。我只想對你說,我這輩子必不負你!”
金泰希道:“若不是知道這一點,我纔不會傻得做你的女人呢。不過,你剛纔那句話以前似乎說過了,下次換句新鮮的。另外,還說不想說甜言蜜語,剛剛那句話明明就是甜言蜜語,不,是花言巧語。”
“這也算?”
“當然算了!”
張成元不敢爭辯:“那就算吧,不過,姐,我確實在這方面不擅長。所以下次可能想不出新鮮的話來。當然,我一定會努力的。”怕金泰希聽了會不高興,他急忙保證了一句。
金泰希笑道:“你若說不出來,我就不再讓你碰我了。”偶爾與張成元開開玩笑、說說情話。在她看來,其中的歡悅似乎不比眼下兩人正在做的事差,而若是兩件事一起做的話,那就更讓人享受了。
“姐,你可不能這麼狠心!”張成元也笑了起來。與金泰希一樣,他此時也非常享受現下這種情形,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皆如此。
……
作罷,張成元翻了個身,讓金泰希趴在他的身上。然後一邊摸着她光滑的玉背和翹臀,一邊繼續跟她溫存地說着情話,同時也互相詢問對方最近所做的一些事情。
許久,兩人才結束對話,而後互擁着睡了過去。大約到了傍晚的時候。他們才終於從牀上起來,沐浴換衣之後,又出去一起吃了晚餐——當然,是分兩路出去的。
吃過晚飯後,張成元又將金泰希送返了金家,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就急忙開車前往瑞草區的一家音樂劇劇場。同時還打開了他剛纔“辦事”時所關上的手機,發現裡面有幾條李真、成宥利發來的、詢問他在哪裡的短信。
原來,今晚八點玉珠鉉的新音樂劇《》將進行首場演出,昨天他聽成宥利說她今晚將和李真一起去觀看音樂劇,給玉珠鉉捧場,便立刻自告奮勇地也要跟着去。不想他先前只顧着貪歡,倒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當下已經是七點四十多分了,他緊趕慢趕,總算在演出開始之前,趕到了那裡、坐在了李真和成宥利事先爲他空出來的座位上——看得出二女是相信他一定能趕過來。隨即他便連連向李真、成宥利道歉。
李真笑了一笑。沒有說什麼。而成宥利則微瞪了他一眼,輕聲埋怨道:“我還以爲你不來了?”
張成元握着成宥利的手,道:“姐,我剛纔有點事,所以遲到了。”
他可不敢說他差點忘了此事,否則一定又會惹成宥利生氣。其實若是他耽誤的是成宥利的事,成宥利反而不會怎麼生氣,甚至還有可能不會生氣,但與姐妹們有關的事情,她卻相當在意了。張成元正是知道這一點,纔不敢說真話。
成宥利聽了他的解釋後,猜想他剛纔應該是跟某個姐妹在一起,倒不便再怪他什麼了,以免讓他以爲她是在借題發揮,而且眼下觀衆衆多,音樂劇又馬上就要開演,也不適合跟他多言語,當下就點了點頭,示意他認真看音樂劇。
張成元笑着應了一聲,擡頭往前方看去,不一會兒演出就開始了,他也就耐下心看了起來。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一向對音樂劇這種“高雅”的藝術不大感興趣,雖極力想要將精神投入進去,但沒幾分鐘他便有些昏昏欲睡了。只是因爲還有玉珠鉉這個人可看,他纔沒真的睡着。
不過,他終究還是開起了小差——悄悄地抓過成宥利一隻手掌煞有其事地研究了起來,似乎成宥利手掌的掌紋走向也比音樂劇更有趣得多。嗯,或許在他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
李真和成宥利看到後,都忍不住搖了搖頭,但素來知道他的德性,也懶得去勸他。
……
轉眼便過去了兩個多小時,而這場音樂劇也結束了。看着觀衆們開始散場,張成元長嘆了一口氣,心道:“這音樂劇還真是漫長啊,若不是有真兒姐、宥利姐陪着,我還真不想來!珠鉉姐,對不起,我沒有認真看你的演出,你可別怪我!”
成宥利將手抽了回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研究了這麼久,有沒有研究出什麼名堂來?”
“有,當然有。”張成元打了個哈哈,道,“我發現你已經找到了理想的終身伴侶,而且明年就會跟他結婚。另外,你的未來丈夫這輩子都會對你尊重異常、疼愛有加。”
成宥利嗤笑了一聲,道:“說的都是廢話,裝什麼先知?還有,你說明年結婚就結婚?”
張成元道:“明年你都三十週歲了,再不嫁就是老姑娘了,就是你不急,估計岳父大人也會急的。”
李真忽然插話道:“你這麼說。是嫌我是老姑娘了?”她今年正好三十週歲。
張成元連忙道:“當然不是了,我只是開個玩笑,姐,我們去後臺看珠鉉姐吧。她應該換好了衣服,可以跟我們走了。”其實哪有這麼快?他只是怕李真和成宥利責怪,想轉移話題罷了。
李真和成宥利對他的小伎倆心知肚明,但也沒做計較,點了點頭,道:“好吧,就去後臺看珠鉉姐。”
隨後三人便往後臺走去,工作人員一看便知他們是來找玉珠鉉的,就沒有上前攔阻,不一會兒。他們就順利地見到了玉珠鉉。
玉珠鉉正在卸妝,看到張成元后立即大爲驚喜,問道:“成元,你怎麼也來了?”她知道張成元一向對音樂劇不感興趣,這些年便從未主動邀請他來觀看她的演出。所以此時見到張成元后纔會覺得既驚又喜。
至於李真和成宥利,由於幾天前就跟她說過今晚要來這裡捧場,因而她並不驚訝,當然,還是感到相當高興。
張成元上前一步,站在她身後,一邊主動替她整理頭髮。一邊隨口道:“想姐姐你了,就來看看唄。”有成宥利在場,他也不怕他的這句話會引起周圍的人的猜疑。別人估計只會當兩人是非常要好的姐弟,而這正是他和其他三女在公衆眼中的關係。
沒多久,玉珠鉉便卸好了妝,接着又到旁邊的更衣室換過了平常穿的衣服。出來後。她帶着張成元等人跟在場的演員、工作人員打招呼寒暄,隨後便與他們一起離開了劇場,她知道張成元不喜交際,便不再呆下去。雖然這麼快就走對合作的演員、工作人員有所抱歉,但跟張成元比起來。自然不算什麼。
在坐着張成元的車回去的途中,張成元突然想起李孝利,道:“可惜孝利姐忙着宣傳新專輯,沒空來看珠鉉姐的演出,不然我們今晚就又能全部聚在一起了。”一週多前,李孝利纔剛剛發行了她的第四張個人專輯。
玉珠鉉道:“是有點可惜,這一兩年我們同時聚在一起的次數好像比以前少了不少。而且孝利姐不在,我們三個今晚估計要更累得多了。”
成宥利連忙道:“就你和真兒姐兩個,我昨晚已經陪過這傢伙了,可不想再受累了。”
李真輕聲道:“這種事,還得珠鉉姐挑大樑纔是,我可撐不了多久。”
成宥利和李真似乎都有些畏懼張成元在牀上的“威勢”,這還沒到達張成元的公寓,便紛紛推辭了起來。只是真到了牀上,只怕未必都如她們所願,張成元肯定會依舊照着自己的性子胡來,最多不讓她們暈過去便是。
玉珠鉉搖搖頭道:“你們兩個每次都這樣,總讓我和孝利姐多做。”
成宥利笑道:“誰讓你們兩個身體比較強健,而我和真兒姐都比較虛弱,爲了身體着想,自然不能逞強了。”
李真也笑着道:“有能力的自然多幹纔是。”
……
言笑了一陣,玉珠鉉說起了正事:“成元,這幾天我跟孝利姐通話時,總覺得她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但我問她時,她卻不肯跟我說,我想如果這兩天你有空的話,就去找她聊聊,看看她到底有什麼心事,她一向最聽你的了。”
李真點了點頭,道:“好像確實如此,我也有這種感覺,宥利,你覺得呢?”
成宥利微皺眉頭道:“被你們這麼一說,我似乎也有這種感受,成元,這事你真得問個清楚,說不定真的是件大事,而且,你最好明天就去問孝利姐,要是沒問清楚的話,以後就別來見我們了。”
張成元苦着臉道:“我說姐,你們讓我做的事,我當然會去做了,但你沒必要說出這種狠話吧,這種話,我最不願意聽了。”
成宥利道:“不這麼說,誰知道你會不會重視,就像今天,你就姍姍來遲。”
張成元道:“放心吧,這種事我怎麼敢不重視?我一定明早就去。還有,珠鉉姐,今晚我不是要遲到,實在是有事要忙,我才遲到了一些,不過我還是在音樂劇開演前就趕到了。”
玉珠鉉笑着道:“這事你不用向我道歉,你能來我其實就已經很高興了,我們都知道你不喜歡看音樂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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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元笑道:“姐,多謝你能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