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瑟不置可否,又道:“我想知道你是否還有其他事情瞞着我?”
“你好像很氣憤?”張成元不答反問道。從韓藝瑟的話中他隱隱感覺到她相當生氣,而且對他似乎沒有之前那麼信任了。不過也對,韓藝瑟的性格可比孔賢珠要強多了,並不怎麼畏懼張成元,也不像孔賢珠那樣曾經受過他的恩惠,對他感激在心,是以她肯定不會隨隨便便就原諒張成元對她的欺騙。
韓藝瑟冷聲道:“我不可以氣憤嗎?”
“當然可以,從你的立場來看,你完全有充分理由氣憤,而我也願意誠心誠意地向你道歉,不過也請你從我的角度來考慮一下,我之前是否有理由,隱瞞這件事?”張成元柔聲道。
韓藝瑟沉吟了一會,道:“不得不說,你確實有你的理由,但我卻無法說服自己就此原諒你。”話雖如此,但她的語氣明顯緩和多了。
張成元道:“這是自然,而我也絕不強求你馬上原諒我,不過我希望你別急着跟我斷絕目前的關係,多考慮幾天再說。”在他看來,只要韓藝瑟今天沒有跟他斷絕關係,那麼這事就比較容易彌補了,所以他打算先拖過今天再說。
在說這話的同時,他還暗中拍了拍孔賢珠的後背。孔賢珠立即心領神會,馬上拉住韓藝瑟的手,道:“藝瑟姐,你就多考慮考慮吧,我覺得會長對我們還是很有誠意的。”
韓藝瑟向她問道:“賢珠,你已經決定原諒他呢?”從孔賢珠在知道真相後,還依舊肯跟張成元歡快,她自然能夠看出孔賢珠已然不計較張成元欺騙她的事了。
孔賢珠道:“是的,藝瑟姐,姐。我們當初之所以願意跟會長髮生關係,其實也只是想要解決我們自己身體上的需求,而並不是想與會長談戀愛,所以他即便對我們有所欺騙。但算不上是欺騙我們的感情。
另外。會長雖然只用分身跟我們那種事,但終究是滿足了我們。並讓我們得到了很大的快樂,嗯,應該說是超乎我們想象的無上快樂,因此可以說。他完全盡到了甚至超額完成了他的義務。”
頓了頓,她又道:“會長在這件事上雖然有錯,但若與他帶給我們的好處相抵消一下,便不算什麼了,所以我覺的我們可以原諒會長。”
這番話其實比較牽強,但要看是誰說出來的,若由張成元口中說出。可能反而會惹韓藝瑟更加生氣,覺得他狡辯,但由與韓藝瑟同一陣線又親如姐妹的孔賢珠來說,說服力就大大增加了。至少韓藝瑟也要給她幾分面子。
韓藝瑟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好吧,我就聽你的話再好好考慮一下。嗯,你們繼續吧,我回去了。”此時她連參加年會的心情都沒有了,只想回去好好靜一靜。
原本“張成元”和韓藝瑟還想將她留下來一起做事的,但在這種情勢下,自然不好提這個要求了,免得又惹起她的怒氣。
待韓藝瑟走後,“張成元”笑着對孔賢珠道:“賢珠,謝謝了,如果不是你幫我勸藝瑟,或許她今晚便會跟我結束了。”
孔賢珠道:“其實藝瑟姐應該也不捨得你,嗯,是捨不得跟你做那種事的感覺,否則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我勸動。”
“張成元”道:“若是如此的話,你們以後豈不再也離不開我了,因爲捨不得?”他以前倒是沒想過她們在與他發生關係之後,會食髓知味、這麼迷戀,畢竟只是純粹的肉慾,原該不能與有感情的歡悅相提並論,難道這是雙修功的副作用?
孔賢珠不以爲然的道:“再美味的食物,若是經常吃,也會有膩煩的時候,所以我相信我和藝瑟姐早晚能夠捨得的。”
“張成元”笑了笑,沒有說話,心想:“倘若真是雙修功的副作用,那又豈會容易擺脫掉?嗯,也不是不能擺脫,只要把你們的雙修功廢掉便可,只是你們可否捨得雙修功給你們所帶來的美容護膚、保持青春、強身健體等其它好處?”
…………
在張成元的分身忙於應付孔賢珠、韓藝瑟之時,張成元本人則忙着與一衆姐妹們傾談閒聊、交流感情。由於最近兩個月比較忙,跟不少姐妹都未曾見面,只是電話或短信聯絡,不免大爲想念,此時自然要抓緊時間跟她們攀談。
將近八點左右,他的一衆非jsw公司旗下的姐妹們便一個接一個地來了。首先到達的是李孝利,許是最近她沒有什麼工作太過清閒,加上上次jsw公司年會她遲到了許久,又對張成元有些想念,便早早就來了。然後張成元一等她跟衆姐妹們寒暄之後,便立刻拉着她坐到了他的旁邊,與她說起話來。
“姐,聽智秀說你最近兩三個月參加了很多次慈善活動?”
李孝利道:“也沒幾次,就七、八次而已,最近實在太閒,而你和宥利婚事,我雖然想幫忙籌備,但好像又幫不上什麼忙,所以爲了打發一下時間便去參加慈善活動。做點好事總會讓人心情愉快一些,另外也能順便改善一下大衆對我的印象。”
張成元道:“你專輯抄襲的事情早已雨過天晴,那個始作俑者李在永也已經被判刑一個多月了,案情都已經有了定論,你還擔心什麼?如果覺得沒事可做的話,就回歸歌壇吧。”
李孝利道:“我沒擔心什麼,只是暫停活動半年多後,我突然發現我以前似乎活得太累了,也錯過了生活中許多美好的東西,所以我暫時不想考慮復出歌壇的事,當然,這不代表我什麼工作都不錯,其實這段時間,我平均每隔半個月左右,也會接拍一部廣告或畫報什麼的,別看我涉嫌抄襲,但我現在的人氣依舊很高,照樣能接到很多邀請。”
張成元道:“姐姐的人氣當然很高了,即便現在也能在韓國女藝人當中排名前列,不過,你爲何都不出演一些電視節目,以前你可時常參加的。”
李孝利稍稍遲疑了一下,道:“我還沒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上了電視後,若是有人問起抄襲事件的情況,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有些事不可能坦白地說出來。所以,我想等我理清了輕重、想好了說詞,又能坦然面對別人的質疑時,再上電視節目。”
張成元道:“姐,你若擔心說出一些真相後,會引起麻煩,那就乾脆不要說,或者淺淺地說一點便是,反正現在民衆們已經大都站在你這邊、支持你了,那麼說與不說,都無關緊要。”
李孝利道:“這倒也是,嗯,成元,你不用爲我擔心了,我會處理好自己的事的,你還是先專心拍好《秘密花園》,這部戲我也一直在跟看,二等拍完戲回來之後,就好好準備你和宥利的婚事,這件事纔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張成元道:“我和宥利姐結婚的事,自然很重要,但你的事也同樣重要,姐,有什麼要我做的,儘管吩咐,別每次都等事情發生、被我們察覺到之後,再跟我們說。”
李孝利道:“我現在哪有什麼事?你別瞎操心。你若這麼清閒的話,就抽點時間好好陪陪宥利,你這兩個月,可沒怎麼陪她?”
張成元道:“我不是忙嗎?不過,等我和宥利姐結婚之後,我會天天膩着宥利姐的,嗯,還有姐姐你。”最後半句他說得很小聲。
李孝利微瞪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想得美,我可不想被你天天黏着,煩都煩死了。”
張成元道:“那也要你能擺脫我的糾纏才行。對了,姐,以前你和珠鉉姐可答應過,等我和宥利姐結婚之後,就搬過來跟我們住的,你可別忘記了或者反悔?”
李孝利道:“我答應過你的事,自然不會反悔了,不過你也可答應過我們,以後要經常回家陪宥利的?”
張成元笑着道:“有你們在,我哪捨得不回家?一想到能夠每晚都有你們四個陪伴,我就渾身熱血沸騰,倒是你們到時可別找理由不跟我做那種事。嗯,不對,真兒姐還不知道能不能搬過去住呢?我等下得問問她。”
在上次他請其他三女搬過去跟他、成宥利同住時,李真並沒答應,原因是她家教甚嚴,如今還依舊跟家裡人同住,而不像李孝利、玉珠鉉那樣早已搬出來單過,可以自主決定這種事。
李孝利笑着道:“你纔想起此事啊?不過不用去問真兒了,我就可以幫她回答,雖然她幾次以想要獨立生活的名義要求搬出來住,但她爸爸媽媽還是不同意,所以以後她可能不能陪我們一起住了。”
張成元道:“這怎麼能行?我們五個若是少了一個,就不完整了,我說什麼也要讓真兒姐搬過去去。”
李孝利道:“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反正我們幾個在這件事上是無能爲力。”
張成元微微一怔,馬上苦笑道:“姐,你們不允許我使用特殊手段,而我明面上的身份又只是真兒姐的弟弟,因此又能有什麼辦法?所以,姐,還是由你們幾個繼續想一些辦法出來試試看,我想你們也不願意看到真兒姐不能搬出去跟我們一起住吧?”
李孝利道:“雖然我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們確實是無能爲力了,成元,我想如果有些事情實在勉強不得,那也只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