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前舵主shmilyj就說要支持我,但是我沒料到他直接砸下五萬起點幣,作者的心到現在都還怦怦直跳;一天下來,訂閱不是很理想,希望後面會漲上來;說好的加更一定會兌現,感謝大家支持和鼓勵!)
她好像跟茶館的老闆很熟,兩人不知在聊什麼,後來又走進前臺,開始點帳。
三人恍然:原來這間茶館是她開的呀!
駱離好笑:“你倆沒打聽出來?”
“沒人說,再說我們也不敢明着找誰。”小本子目不轉睛地盯着數錢那女人,回答駱離。
“你看什麼?”駱離問道。
“看冤氣,鍾爺爺教你的,我現在看不出,總有一天會看出的。”
棠秘子忍不住笑道:“二十年後吧。”
姚蓉翠好像很滿意收入,打了聲招呼便往樓上走去。
駱離三人也跟着上去,雖然知道上面是麻將館,待上來時也嚇了一跳。
好大呀,足足是底下的三四倍,整層民房都被她買了吧。煙霧繚繞,空氣污濁,粗話連篇。
“三位先買籌碼!”旁邊的一個流裡流氣的女人對他們喊道,看着駱離和棠秘子,眼神輕挑。
風塵女子!這是駱離的第一個感覺。
“我們來找人。”小本子把他倆檔在身後,回道。
女子兩眼一斜:“找誰,我幫你們叫過來。”
駱離注意到這裡的服務生多半與眼前的女子一樣,都有一股歡場味兒。
剛纔不見的姚蓉翠正從三樓下來,見此問道:“三位客人找誰?我這都是熟客,你一說名字我就知道,你們是第一次來?”說完瞪了一眼旁邊的女人,那女的扭着腰肢走了。
駱離指着角落那桌的光頭男人。回道:“找他,他欠我們錢。”
“哦?那請你們先下去喝茶,一會兒我把他叫下來。他來我這裡玩,就是我的客人。得等他玩完這一局。我是很好說話的,不知這位小兄弟好說話伐?”姚蓉翠職業性地回道,
駱離餘光瞄向三樓通道,點點頭。
三人回到一樓,小本子問駱離:“那光頭會下來嗎?等下怎麼做。”
“不會,過半個小時我們再上去要人,你倆鬧,我趁機去三樓看看。”
那光頭就是個慣賭鬼。一身爛帳,駱離信口一說絕對不會說錯。賭鬼得知有人找,肯定會想辦法溜掉,哪裡還會來見他們。早前還算有點身家,後面都淪落到來這小茶樓混,肯定是敗光了。
時間一到,三人再次上去,逮着人就問光頭去哪了。姓姚的女人都不露面了,小本子拿出潑勁,反正有駱離撐腰。把二樓鬧了個翻天。
這生意眼見作不成了,四個女服務器威脅要報警,駱離道:“你們老闆哪去了。答應過我們的事情做不到,還有沒有信用。”說完就直往三樓衝。
姚蓉翠和一箇中年戴眼鏡的男人正好從上面下來。
男人眼角掃了一眼他們三人,淡淡說道:“人又不是我們放跑的,茶樓還負責幫你們追債不成?”氣勢很強,剛那一眼他沒細看,話說完瞧見棠秘子與小本子,知這二人竟然有法力,看樣子是個道士,又問道:“欠你們多少錢?”
駱離也在看他。覺得這個男人有點怪,姚蓉翠站在他身後。從感覺上看他倆關係匪淺。
棠秘子得到駱離的示意,獅子口大開:“十萬塊!我的全副身家都被他借去不還。好不容易找到他,卻被你們給放走了。”
眼鏡男子輕蔑一笑:“你們隨我來。”帶他們走到最裡面的角落。
姚蓉翠對麻將館的客人們說道:“大家繼續啊,茶水和紅錢今天都免了。”也跟着過來。
“三位,爲十萬塊錢就大鬧,是不是失了風度,這位阿叔,你身上這件襯衫也不下兩千塊,你是缺這點錢的人嗎?”
沒等他們回話,眼神突然兇狠起來:“說吧,誰叫你們來的?”
棠秘子一愣,一時還沒想到怎麼回話。
駱離終於發覺他哪裡怪了,他的臉是假的,與路鳳的七星流花針不同,有些肌肉生硬,或許是用了別的什麼辦法來改變相貌。
頓生警覺,接過話頭:“差不差錢的也不由閣下說了算,你叫我們過來到底要說什麼?”
男人四仰八叉的靠在座椅上,眼珠轉了轉:“哼!你們是真找人,還是假找人?別把我當傻子,這位老丈和小姑娘都是道士吧?還會看不出光頭強一身爛帳,竟會借錢給他?”
說完坐直身子,緊握手中的茶杯,頃刻間瓷片碎成粉沫落在桌上,茶水都被蒸乾,冒出一股白煙,一滴不見流出。
棠秘子嚇了一跳,小本子驀地起身,怒道:“你這是威脅我們?”一腳踩向後面的凳子,本意是踩爛,沒想到是軟塑料的,只是把它踩變形沓在地上。
沒達到預想的效果,也不輸陣:“怎地?我們光棍一條,你還有茶館在,光腳還怕你穿鞋的?”
棠秘子在擔心中又忍不住好笑:以後他可以退休了,這些事情可以交給小本子。
“最後一句!不管誰找你們來的,憑你們這三腳貓功夫也配上我這裡找碴,給我滾!”眼鏡男人最後三個字聲音不大,棠秘子和小本子卻覺胸口被一計猛錘,差點喘不上氣。
駱離二話不說,一手一個拉起他倆,說了一句:“得罪了!”就匆匆下樓。
小本子欲掙脫她的手,被駱離死死握緊:“後面有尾巴,先離開這裡,我有話說。”
兩條尾巴跟着他們走到偏僻角落,突然不見人了,正在發愣,後腦就被人襲擊,都沒來得及轉身便倒了下去。
駱離吸吸鼻子,踹了七八腳,掩蓋住他出手的痕跡。
到了個安全的地方,對二人說道:“這下好玩了,一來遇到着個大的。”
“那人什麼來頭?”
駱離彈了一下小本子的腦門:“不知什麼來頭,你就敢蠻幹!那人我懷疑十有八九是七七門的老申!”
棠秘子都失神了:“不會吧?這麼輕易就被我們找到?”
“你倆不是都會永圓的段氏肌肉易容法嗎?難道看不出他易了容?”
“還別說,我從來沒注意過,再說那易容法我都學不通透,別說她了。”棠秘子回道。
那姚蓉翠又是什麼來頭?剛纔只注意到那女人身上的冤氣,別沒仔細看,還真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