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可不會看他們是女人就饒過他們,而且他們也清楚女人更扛不住打,更容易招供,所以幾個侍衛專挑這些女人下手,找了板子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狂揍,打得這些女人也都哀號不已,慘叫的聲音在夜空中傳出了老遠。
李若虎、二虎二人也沒閒着,他們這會兒都認準了這幫人絕對不是好東西,也都發了狠心,連棍棒都不找,直接用刀鞘便打了起來,他們的刀鞘都是銅質刀鞘,硬的很,幾下打去,兩個傢伙的胳膊便被當場打折,疼的他們倒抽涼氣,一個傢伙甚至當場被打暈了過去,可見他們倆下手有多狠了。
連廖三這會兒也忍不住拉出來一個傢伙,一蹦老高的拼命的用大腳去踹這廝,把這廝踹的滿頭滿臉都是鮮血,嘴巴里面的門牙也被踹掉了幾顆,踹的這廝滿地打滾。
高懷遠這會兒可不會同情這些混賬東西,他現在最急切的就是找到柳兒,將柳兒救出來再說,至於這幫人的死活,他根本不會關心,甚至他自己也蹲下身去,一隻腳大力踩在朱通的背上,讓他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然後掰着地上躺着的朱通殘存的那隻手,一根一根的將他的手指扳折。
“你不是嘴硬嗎?我會慢慢讓你享受這種快感的!你現在還有五根手指,我一根根的掰斷它們,然後我會一點一點的敲碎你的骨頭,直到你開口說出來我的女人的下落,你本來可以死的爽快一點的,這罪是你自己找着要受的,怪不得老子心狠!”高懷遠面目猙獰的冷笑着對朱通說道。
朱通疼得暈了過去,但是接着又被再一次被掰斷的手指的劇痛疼的醒過來,他這會兒明白今天是碰到了真正的狠角色了!對方已經認定了他們的身份,而且他們是官身,對付自己這些人有恃無恐,真的會將他們折磨到死的,而且只要他們不說,就不會停下來。
這個時候終於有人先扛不住這種痛打了,一個人哭嚎着叫道:“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招還不行嗎?人就在後院柴房下面的地窖關着!給老子個痛快的吧!殺了我吧!”
這個傢伙的兩條腿都已經被活活打斷,呈現出一種非常奇怪的角度擺在地上,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腳底板了,被打斷的骨頭茬扎出了他的皮肉,血淋淋的露在外面,這種痛苦可想而之有多慘了。
一個人招供之後,其他人也都無法堅持了,院子裡面男的女的都哀號着招供了起來,都慘叫着供出了藏人的地點。
朱通兩眼一翻,再一次疼暈了過去,這會兒他的手指已經全部被掰斷了,小腿也被高懷遠生生擰斷,即便不死,這輩子也別想離開柺杖了。
聽到了他們招供之後,高懷遠站了起來,立即轉身要朝後院走去,這個時候忽然間聽到門外一陣喧譁之聲,接着一羣身穿紅衣的官差,手拿鐵尺、鐵鏈、水火棍等武器呼呼啦啦的衝入了這個院子。
“你們是幹什麼的?爲何在這裡行兇傷人?全部都丟下兵器,束手就擒,別讓大爺們動手抓你們!”這個時候一個像是捕頭樣子的人越衆而出,指着正在院子裡面痛打這幫賊人的侍衛們大叫到。
而那些捕役和差役們則立即分開,遠遠的將高懷遠等人圍了起來,但是卻不敢上前動手抓人,因爲這會兒他們已經看出高懷遠這幫人也身穿着官服,一看就知道也是官方的人。
“你們來的晚了一點!我們乃殿前司御龍直侍衛,今天特來這裡緝拿賊人,地上這些混賬東西都是這段時間在京城綁架女子的賊人!我們替你們先將他們拿下了!”高懷遠看了一眼這些臨安府的差人,不想這個時候和他們起衝突,於是揮手讓自己手下的人停止毆打那些賊人,抱拳對這些人說道。
爲首的那個捕頭看了看高懷遠,見他身穿深色勁裝,腰懸一口彎刀,看不出他的身份,但是也不敢衝撞了他們,於是小心問道:“敢問一下這位兄臺何處公幹的嗎?這種事情似乎應該報知我們臨安府來辦吧!”
高懷遠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於是在腰間拿出自己的腰牌丟給了那個捕頭道:“我乃沂王府侍衛總管高懷遠,這次這件事我是苦主,所以我纔來這裡找人的!我懷疑我的侍妾就是被這些人劫持,故此特來尋人!現在這些混賬已經招了,就交給你們吧!我要到後院找人去!”
那個捕頭接住了高懷遠的腰牌一看果真是沂王府的腰牌,而是是銀質的腰牌,知道這事不假,而且他也知道有這檔子事,這些天爲了這件事他們也跑細了腿了,沒想到他們被抓到人,卻被人家苦主自己抓到了,於是趕緊讓自己帶來的那些官差收起來傢伙,陪笑道:“差點大水衝了龍王廟呀!誤會誤會!剛纔有人跑去官府報官,說有人在這裡殺人了,我們聞訊才趕緊趕來,原來是殿前司的兄弟辦事!誤會誤會!你們快點去找人吧!這裡交給我等便是!”
高懷遠也不再多說什麼,立即帶上了自己的人呼呼啦啦的衝入了後院之中,找到了那處柴房,衝進去七手八腳的將柴房裡面的柴禾丟了出去,露出了地面上的那個蓋板。
高懷遠看着這個蓋板,緊張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他不知道打開蓋板之後,地窖裡面有沒有柳兒,他現在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了這裡了。
看着有些猶豫的高懷遠,李若虎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立即上前道:“少爺,我先下去看看吧!”
高懷遠點點頭道:“行!小心一點,別讓裡面躲的有他們的人了!”
李若虎點點頭抽出了腰刀,讓另外兩個侍衛一把掀開了蓋板,縱身躍入了地窖之中。
高懷遠立即也抽刀,緊隨其後準備躍入地窖,這個時候從地窖裡面傳出來一片女子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