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愛”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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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婚了”對於情侶的選定一向都十分保密,就是爲了假想夫婦見面那一刻的神秘和驚喜,所以他們選的候選人是絕對保密的。孫佳仁確認要出演“我們結婚了”之後,消息一點也沒有傳出來,理所當然的,男生到底是誰也無從得知了。不過下週孫佳仁就要參加第一次試錄影了,謎底到時候就可以揭曉了。
李準奕最近在美國的生活十分愜意,他其實是有空閒時間的,但他卻沒有回首爾去看看的想法,即使樸振彪打電話來說,“‘我的愛在我身邊’準備上映了,你要不要回來幫忙做宣傳?”李準奕最後也還是沒有去訂飛回首爾的機票。
其實,聽到樸振彪的話,李準奕第一反應當然是要回去,畢竟作爲電影的主演,回去宣傳是肯定需要,而且是必要的。演員宣傳電影,這也是演員的工作,李準奕沒有推辭的理由。
但樸振彪卻是說,“如果你忙的話,就不要回來了。”
這讓李準奕十分意外,“導演,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李準奕的直白讓樸振彪哈哈大笑起來,“是,我嫌棄你了,怎麼樣。”樸振英也開玩笑地說到。
事實當然不是如此,笑過之後,樸振彪才認真地說到,“準奕,你也知道你六月離開以後,韓國媒體一直都在鬧,偏偏你在美國發展又那麼順利,所以現在媒體的心態都很矛盾,不知道對你到底要抱什麼樣的立場。這次你在威尼斯拿了影帝,媒體纔算是找了一個臺階,又開始對你進行正面報道。”
樸振彪在說話的時候,李準奕沒有說話,聽着別人如此說自己,李準奕覺得真有些搞笑。其實這些事林允兒都會和李準奕說,但從樸振彪嘴裡聽來,卻又是另外一番滋味,想象一下韓國媒體尷尬的局面,確實很有喜感。
“你這次回來宣傳電影,當然好,話題性足夠。”樸振彪很清楚李準奕如今的人氣,如果他回去韓國進行宣傳,估計美國媒體都會給予關注的,“不過,同時也會模糊電影的焦點,大家都把視線集到你美國的發展,還有你豐富多彩的生活上,對電影的關注肯定就不夠了。”這再正常不過了,媒體們纔不管你是在宣傳什麼,關注新聞點纔是王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空閒你就回來幫忙宣傳;如果你沒有空,也沒有必要硬擠出時間回來。”樸振彪很誠懇地說到,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加上知道李準奕的性格,不會誤會自己的意思,所以樸振彪才如此直白地說的。
李準奕當然知道樸振彪不是嫌棄自己,只是爲了電影、也爲了自己考慮,才如此說的,“我不回去宣傳的話,電影呢?沒關係嗎?”
聽到李準奕沒有誤會自己,樸振彪很開心,“電影沒關係的,我們本來就是勵志電影,再怎麼宣傳也就那樣。你就算不回來,你最近美國新聞那麼多,還拿了威尼斯的影帝,宣傳效果已經完全足夠了。現在我們上節目、做採訪,大家對電影都很期待的。”
李準奕想了想,“那我還是錄一段視頻回去吧,然後在推特上做做宣傳,我總是要做點什麼才行吧,不然我會覺得自己被你們拋棄的。”李準奕前半句還說得很認真,後半句就又開起了玩笑。
樸振彪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有視頻,又有絡宣傳,這個辦法就是兩全其美,既不會讓媒體模糊焦點,又可以達到宣傳目的,而且李準奕還不用從洛杉磯飛回去首爾。
其實李準奕也是考慮到,“盜夢空間”的訓練就要開始了,自己過去首爾,至多呆三天左右,就又要回來洛杉磯了,宣傳效果估計也沒有多大。還不如按自己說的辦法做,可能效果也不錯。
結果就是,“我的愛在我身邊”首映,展開宣傳,男主角李準奕卻沒有到場,全靠河智苑一個人撐場面。這也讓媒體們十分好奇,難道是劇組和李準奕發生不合了?還好,這種言論還沒有來得及出來,李準奕錄製了宣傳視頻,還在推特上解釋了原因:他爲了準備新電影的拍攝,現在正在洛杉磯進行訓練,缺席了電影的宣傳。爲此,他專門向劇組和影迷們表達了歉意。
如此一來,李準奕之於電影的宣傳效果,的確是經過了篩選,達到了最大化。
李準奕依舊無緣看見“我的愛在我身邊”的完成版,最後還是聽林允兒的描述,才知道了完整版是什麼樣子的。
電影是以一場葬禮開始的,整部電影都瀰漫着憂鬱的藍色,空氣之那種淡漠的灰色和白色一如所有的純愛電影一般,讓人安靜下來。
在一開始,智秀就對宗宇說,“人都會死,只是時間問題。一個人陪你到老,我不相信這種事情。”
宗宇拿着一支白菊花問智秀,“你能成爲我的女朋友嗎?”
智秀笑着說道,“我會呆在你身邊,一直到我想離開爲止。”
這就是電影的開端,沒有刻意煽情,沒有山盟海誓,沒有驚天動地,卻彷佛一副水墨畫在觀衆面前徐徐展開。
智秀和宗宇的愛情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結局,但這個過程卻更加難能可貴,因爲有一個詞叫做相濡以沫。
兩個人在海邊說到“蜜月”話題時,宗宇說,“你稍微等等,我以後……”智秀打斷了他的話,“以後?聽好了,先生,我們現在度過的時光會累積成爲我們以後的一切。天空真藍,我們不要管以後的事。”
所以,智秀對醫生說,“現在把每一天當做一年來過,所以我們的快樂有很多。”醫生說,“這種病每天都不一樣,你們有錢嘛?你家有錢嗎?”智秀搖了搖頭,醫生說,“回家吧,一個月來一次,這種病是長期戰爭。”
所以,智秀對“回力膠奶奶”說,“我一開始就知道講要面對什麼,也有自信。但是我總是想要更多。”奶奶說,“人沒有辦法控制誰生誰死。”
智秀說,“曾經每一刻都那麼重要,可現在,我總是在想未來。”奶奶說,“人生沒有明確的答案,人心最難控制,貪婪最難放棄,而最難學會的,就是怎樣去過好人生。”
再後來,宗宇的病惡化了,他的情緒開始崩潰失控,對於智秀的要求越來越過分。看着同病房病友的離去,他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選擇:是否應該讓智秀進入自己的生活。此時的智秀,一邊面對着金錢的壓力,一邊面對着失控的宗宇。
但是在宗宇面前,智秀總是隱忍的。即使是喝酒,在看到宗宇等她的時候,她也會立刻將酒瓶丟掉,耍孩子氣地說,“只喝了一點點。”即使是工作最爲忙碌的時候,宗宇有呼喚,她就立刻趕到醫院。但是離開病房之後,她卻在門口止不住自己的眼淚。智秀終究是不願宗宇離去的,面對深愛的人,再理智的人也止不住無限的貪婪和欲.望,只求能夠時間多一點,再多一點。
宗宇在夢裡夢見自己病好了,而他的願望,只是和智秀一起跳一支舞而已;爲了智秀,宗宇咬舌自盡,那充滿淚水的雙眼還是掩飾不了那份愛戀。宗宇和智秀在海邊唱的那首情歌,輕易地就打動所有人的內心,“你爲什麼會愛上我?我用來自我心靈的溫暖,擁抱拯救了一個人。”
最後,宗宇還是走了。智秀傷心欲絕地抱着宗宇,不肯讓他離開,他抓住他的手試圖在結婚申請書上印章,但一切都晚了,宗宇還是離開了。
在電影開始的時候,智秀問宗宇,“我的手好看嘛?人們都說我的手是不祥的手。”宗宇說,“這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手。”在電影的最後,他們對話的下半部分這才顯現出來,宗宇說,“你能用你魅力的手送我上天堂嗎?在我沒有親人,在我死去的時候。”
最後的最後,智秀守約了。
智秀站在殯儀館幫宗宇做最後的準備時,一抹陽光透過窗戶照到智秀的臉上,短髮,白衣服,黑領帶,智秀顯得那麼平靜而淡定,看着陽光照在牀上,感覺他們似乎重生了一樣。她一點一點地幫宗宇剪指甲穿上鞋,化好妝,拿着鏡子對宗宇說:“你永遠都是我英俊的王子,喜歡嗎?”
在最後送別的時候,智秀輕聲說到,“現在,我可以放你走了。”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那溫暖的金黃色,穿透過層層的藍色,照耀在智秀和宗宇的身上,耳邊緩緩響起那悠揚的聲音,“你美麗笑容的背後,把我所有的愛情都帶走了。堅持着是因爲,我那天真的期盼和**。在黃昏回家的路上,等待我的,不是我的愛人,而是破碎的諾言。我用笑容驅散悲傷,可它爲何顯得如此遙遠和空洞。”
所有人淚流滿面。
即使是在林允兒向李準奕轉述的時候,說到最後,林允兒也哭得像一個孩子,“準奕哥,爲什麼智秀和宗宇不能夠在一起,爲什麼上帝要把他們分開?準奕哥,你相信會有人陪你到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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