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歌曲:——not.alone
在“美國偶像”的舞臺上,李準奕表演了“誘”和“日day.night”兩首歌,特別是第二首歌還讓美國人見識了一下李準奕的舞蹈能力。要知道,李準奕在韓國以歌手出道時,他的舞蹈能力就是他最出色的能力之一。
一位歌手邊唱邊跳,這十分正常;但是一位演員邊唱邊跳,這就不太常見了。美國人,包括世界範圍內的大部分影迷對於李準奕的印象,還是停留在電影演員這個身份上,即使是李準奕都發行了第二張單曲。所以,在“美國偶像”的舞臺上,看到李準奕的舞蹈,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驚喜。
第二天,“凱西-詹姆斯被淘汰,黎-德維茲和克里斯托-鮑爾索克斯進入決賽,角逐今年的‘美國偶像’桂冠”已經不算是新聞了,李準奕在直播現場呈現完美演出,這段表演視頻在誘tube上僅僅一夜就取得了三百萬的點擊率,纔是頭條娛樂新聞。甚至這段視頻,在蘋果旗下的i臀e出售,也擠進了視頻銷售排行榜的前十名,可見大家對李準奕的追捧、對這個舞臺的追捧了。
而製造瞭如此熱點話題的李準奕呢,他卻在繁忙的二單宣傳日程之中,從觀衆的視線裡消失了。
最近李準奕又是因爲拍攝“社交網絡”而鬱悶,又是因爲“127小時”在降體重,還因爲“誘”的宣傳在奔波,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短短的休憩時間,讓自己稍微放鬆一點。
一大清早,李準奕就和安德魯-加菲爾德把因爲熬夜而在打瞌睡的狗仔隊甩開,慢跑去了。其實李準奕倒不是故意想甩開狗仔隊去幹什麼事的,但天天被狗仔隊跟着,好不容易有機會甩開,又何樂而不爲呢。正好沒有尾巴跟着,李準奕就帶着安德魯-加菲爾德去了一個不需要被打擾的樂園。
“先生,您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蔥翠的小花園裡響起來。“瑪麗修女,先生來了。”這個稚嫩的聲音迫不及待地就嚷嚷了起來。
安德魯-加菲爾德看着滿院子的小蘿蔔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就是你說的樂園?”
李準奕根本就沒有理會安德魯-加菲爾德,笑呵呵地走了過去,嘴裡說道,“孩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單純的人了,和他們在一起,你纔會真正感覺到快樂。”
這是一間孤兒院,就李準奕瞭解,這裡是教會贊助的孤兒院,瑪麗修女就是這裡的院長。李準奕第一次來這裡,還是“暮色”上映之後不久的事,當時他是和威爾-瑞德一起來的。別看威爾-瑞德整天都泡在錄音室裡,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宅男,其實他自己私下的活動還是很多的。來孤兒院和孩子們一起玩耍,就是威爾-瑞德最喜歡的一件事。
李準奕前前後後也來了有七八次,孩子們依舊尊敬地喊他“先生”,但已經相對熟稔起來,所以看到李準奕的到來,孩子們立刻都興高采烈地跑了出來。剛纔第一個看到李準奕的,是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孩子,叫做威爾,名字就是威爾-瑞德給他起的。威爾-瑞德總是愛喊他“小威爾”,這樣就讓人感覺他是威爾-瑞德的孩子一般。
當十幾個孩子一起站在院子裡的時候,這着實讓安德魯-加菲爾德有些不知所措,他倒不是對於這個情況、對於孤兒有什麼看法,只是讓他一次性面對這麼多孩子,有些手忙腳亂而已。
“先生,威爾呢?”小威爾那雙滴溜溜的大眼睛裡盛滿了渴望,仔細看了看站在李準奕身邊的安德魯-加菲爾德,眼珠還在不停地轉着,似乎威爾-瑞德馬上就會從後面出現一般。
“怎麼?我來了你不高興?”李準奕蹲了下來,讓自己的視線和小威爾保持平行,雖然依舊是在調侃,但因爲是面對孩子,李準奕的表情總是帶着燦爛的笑容,“小威爾,你讓我傷心了。”
聽到李準奕如此說,小威爾立刻慌張起來,“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說完,眼神不由自主就往地上飄去,“只是威爾有兩個星期沒有過來了,我有些想他。”孩子終究還是不會隱藏他們內心的真實想法,嘟囔着就說了出來。
“小威爾,先生好不容易抽空來一次,你不也應該高興地迎接嗎?”一個沉穩的中年女聲從後面傳來,穿着黑色長禮服的就是瑪麗修女了。
小威爾擡起頭正想道歉,李準奕卻是笑着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威爾最近工作比較忙,他有空的話肯定會來的。”在孤兒院這裡的孩子,總是沒有太多的歸屬感,好不容易找到親近的人,卻又害怕被拋棄,所以難免會患得患失。李準奕把自己的聲音放柔,耐心地解釋到,“你想想,威爾可比我有良心多了,我這都有兩個多月沒有來了,而威爾不是一直都有來的嘛。難道不是嗎?”
聽到這裡,小威爾頓時面露喜色,“對,威爾每個月都一定會來的。”孩子心思單純,情緒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剛纔還失落的小臉蛋,此時立刻帶上了笑容。
“小威爾,我如此難得來一趟,你卻這樣迎接我,真的是讓我很傷心啊,看來你總是心心念念着威爾,我以後就不用來好了。”李準奕撇了撇嘴,一副傷心yu絕的模樣,讓小威爾頓時慌了。
這個小不點走了幾個小碎步,走到李準奕的面前,捧着李準奕的臉,在他的嘴脣上重重地親了一下,因爲太用力,還撞到了牙齒,不過小威爾也不喊疼,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先生不哭,您來了,我們也都很開心的。”
看着這個活寶,李準奕本來想捉弄一下小威爾的,結果卻是自己受了皮肉之苦,安德魯-加菲爾德在旁邊已經是哧哧地笑了起來。
“奕先生,你最近不是一直都在忙嘛,看你瘦了那麼多,應該要注意身體纔對。”瑪麗修女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走到了李準奕身邊。
李準奕站了起來,右手拍了拍小威爾那顆金色的小腦袋,這纔對着瑪麗修女說到,“和孩子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放鬆了,不是嗎?”然後指了指身邊愣神的大男生,“這是我的好朋友,安德魯-加菲爾德。”
瑪麗修女只來得及和安德魯-加菲爾德互相點點頭打招呼,就被小威爾在旁邊悉悉索索的聲音打斷了,“先生。”說完,這個小蘿蔔頭就在四周不住地打量着,其他的小腦袋也或明顯或隱蔽地在李準奕身後尋找着什麼。
看着他們不斷吞嚥的口水,還有眼神裡亮晶晶的期待,李準奕就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小威爾,你真的讓我傷心了。我纔來這兒不到兩分鐘,就先是關心威爾,現在又關心今天我帶什麼吃的來了吧,真是把我徹底無視了。”大名鼎鼎的李準奕,在小威爾和這些小不點的眼裡,僅僅排在第三,屈居在威爾-瑞德和零食之後,的確很是可憐。
待李準奕和安德魯-加菲爾德兩個人把車子裡的十個披薩都搬出來之後,孩子們都已經在草地上坐着吃了起來,這一個簡單的野餐就直接在現場拉開了帷幕。
“怎麼樣,感覺到輕鬆了沒有?”李準奕遞了一塊奶酪披薩給安德魯-加菲爾德,孩子們就坐在兩步遠之外,瑪麗修女正在幫孩子們分披薩,“雖然這些都是孩子,但因爲在孤兒院的關係,其實他們都很會看眼色,知道許多人情世故。剛纔對我會比較隨意一些,主要還是因爲熟悉了。平時,他們都很拘謹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會過於吵鬧。”
安德魯-加菲爾德此時的眼神就一直停留在這羣孩子身上,聽着李準奕的話點了點頭。“孩子就是最真實的鏡子,你對他們好,他們就直接反饋給你。這些從小經歷事情的孩子們,雖然知道了許多超出他們年紀範圍的社會知識,但他們依舊是單純的,是可愛的。”李準奕的話還在說着,安德魯-加菲爾德就呵呵地笑了起來。
因爲安德魯-加菲爾德看到了小威爾不小心把一塊披薩弄掉在草地上了,然後偷瞄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瑪麗修女,然後迅速把披薩又撿回了盒子裡,抓起另一塊乾淨地吃了起來。完成這個小動作時,小威爾的眼神就和安德魯-加菲爾德對上了,他有些慌張地吐了吐舌頭,然後擠眉弄眼地求安德魯-加菲爾德不要告訴瑪麗修女。這活潑可愛的小不點,讓安德魯-加菲爾德幾乎沒有聽到李準奕在說什麼,就一個勁在那笑着。
李準奕立刻就發現了安德魯-加菲爾德的異常,嘴裡雖然還在說着,但眼睛已經順着安德魯-加菲爾德的視線尋找了過去。小威爾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李準奕,就立刻變老實了,然後把頭低下專心吃披薩。頭才低下去,又悄悄擡起眼來,發現李準奕還在看自己,連忙又低了下去。
安德魯-加菲爾德也就是一個大男孩,此時完全放下擔憂,真正體驗到了李準奕說的樂園。在這裡,臉上的笑容總是不由自主就勾勒起來,沒有心機沒有煩惱,這就是最單純的一個世界。
“安德魯,小威爾是不是幹什麼壞事了?”李準奕的聲音在安德魯-加菲爾德的耳邊響了起來,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讓低頭吃披薩的小威爾右耳頓時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