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臭小子,一日不見,本帥得對你刮目相看了?怎的臉皮直接長了一尺厚啊?”凡提捶了捶聶晨風的胸口,開着玩笑道。
聶晨風聽聞,大笑着:“哈哈哈,我本來就是這樣啊!對了,你找到了那女子的住處麼?”
“廢話,本帥出馬,一個頂倆!那女殺手貌似的確是林小妞啊,可惜了,我只看到了其熟悉的背影。她好像受傷了,嘿嘿。”凡提自以爲帥帥地抹了一把下巴,有些惋惜地道。
聞言,聶晨風的雙眸閃亮了起來,“嘿嘿,你懂的!我傷好了便出馬!”聶晨風嘴角上揚着如是說道,心中已經是有了想法
“哇哈哈哈,臭小子,本帥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之前在拍賣會場放棄了那近在咫尺的殘片,也是想着打劫這林小妞吧?你看你,**之心漏出來了吧?本帥鄙視你,沒想到你隱藏得這麼深,不過,我喜歡!”
“切,猥瑣男,你和我是一個等級的麼?泡妞有我爐火純青麼,到時,我教你!嘿嘿嘿!”聶晨風有些色色地笑着說。而凡提聞言,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白髮少年,自從回來見到這小子後,感覺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狼性大發了!
而另外一邊,悲傷欲絕的木紫馨哭着跑出了天香客棧,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月亮從天邊升到了正中央,來到了一個未知的湖邊,終於是停了下來。
“啊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嗚嗚嗚晨大哥,你怎麼能夠這樣對紫馨?‘殘花敗柳’我是麼?”
孤苦無助的木紫馨朝着天空瘋狂地發泄着自己的不滿,她尖叫了,傷心了,絕望了,淚水刷的一下從她的雙眸中激流而出,從其仰望天空呈四十五度角絕美的玉顏上滑落了下來。此時,她單薄的身影顯得如此孤寂,如此落寞,如此淒涼!
前一刻身在天堂,後一秒如墜地獄。
這樣的落差,怎讓人接受得了?何況,她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雖然,她生性淡然,看庭前花開花落,隨天上雲捲雲舒,但那是還沒有陷入愛情之前。就在如此淡然的女子準備將自己獻給一個深愛的男人之時,可知,那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多麼地不顧一切、多麼深的愛戀呢?
儘管她知道他有一個深愛的女子,或許,還會有更多,但是,對於她來說都不重要,她只想要默默地守在他身旁,就夠了。可是,他竟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你的容顏已經毀了我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殘花敗柳的女子呢?”
那些刺痛人心的話將她的心傷得鮮血淋漓,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值得她留戀,值得她回味,值得她珍惜。而曾經,在她絕望淡然的時候,是那一個充滿故事而又神秘的白髮男子解救了整個村落、解救了她、走近了她的世界,漸漸打動了她。他曾爲她“怒髮衝冠殺王家,英雄一怒爲紅顏”。可是,一切都變了,他在這個夜晚就徹底地改變了,竟然是“爲性而愛”!。
“難道,他是受了什麼重傷麼?還是他額頭那個嚇人的東西在作怪?”
“不會的,晨大哥不愛我他都說得那麼明白了,嗚嗚嗚紫馨不會是他的選擇嗚嗚嗚”
內心複雜無比的木紫馨如是地自語着,但卻是茫茫然一步一步地靠近了湖水,傷心欲絕的她連馬上便要落水了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大大咧咧的木龍叫凡提上樓後便是按照聶晨風的話,去找妹妹紫馨了。可是他找了很久仍是沒有見到妹妹的蹤影,於是,他慌慌張張地跑上了樓。
“晨大哥,紫紫馨她不見了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木龍口中穿着粗氣,結巴地道。
“什麼?沒找到?不是叫你跟着她別讓她做傻事的嗎?”聞言,聶晨風兇巴巴地道,心中只是有些驚訝,卻是沒有絲毫的擔憂。
“妹妹她爲什麼會做傻事啊晨大哥,你你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啊?”木龍終於發現了什麼不對,如是問着。
“對啊,臭小子,你到底把紫馨怎麼樣了?剛纔不是還在房中旖旎的麼?怎麼一下子就變了?”凡提在一旁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這個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白髮少年,桃花眼中有着一絲凝重。
“哼,還能做什麼?她自己不願意的,豈能怪我?”聶晨風撇撇嘴道,眼中竟然是有着一絲不屑與血紅,同時,在他的額頭眉心處,兩件神秘的東西正在激烈地交鋒着。
“媽的!臭小子,你說什麼呢?你不喜歡紫馨也不至於這樣吧?哼,回來再找你算賬。木龍,走,我們去找找看!”凡提有些怒意的看了看聶晨風,而後一甩白袍拂袖而去,身後,木龍緊跟着。
“切,通通的都走吧,留下本人一個也好清靜清靜!”
待凡提等人走後,聶晨風竟然是心安的打起了坐來,開始了自己的修煉。《武皇鬥經》一遍一遍地洗刷着他的全身,修復着他大戰後破敗不堪的肌肉。
不一會,隨着他靜下心來運轉**,突然,他額頭處那個“君”字越發地強盛了起來,散發出道道金光,使得整個房間都金碧輝煌。
頓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聶晨風額頭處那一團漆黑如墨的邪氣竟然是呈現出了一尊古樸小鐘的形態。接着,一個沙啞邪惡的聲音從其中傳了出來:
“嘎嘎嘎,原來你叫聶晨風,是東洲四大家族被滅滿門的聶家之子,竟然是得到了‘武皇之藏’,還知道雪飲狂刀的下落,身上有着如此之多的隱秘!如今,你倒是全部成全了我啊”
這時,聶晨風的本能終於是覺醒了過來,要不是他自主運轉《武皇鬥經》修煉而令得“君”字更加強勢的話,便永遠不會無意間逼出這邪鍾之中的靈魂。片刻,他雙眼終於是恢復了一絲清明:
“啊你你竟然沒死?是你控制着我傷傷害了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