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晨風看到一完美無暇的玉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震驚了,心想自己肯定是被發現了。而且這人能夠毫無聲息地走到自己的身旁而沒被發現,肯定是一位強者。
於是,聶晨風連忙回頭看,只見一個令天下女子都爲之嫉妒的男子裝束的人站在二人身後,那人一身青衣,頭上歪歪的戴着一頂青色的小帽,清秀的玉顏上帶着笑意。
一顧傾人城,二顧傾人國。
面如白玉露,口如含朱丹。
秋水韻爲神,玉骨鑲其身。
柳眉臥玉沙,波動洛神眼。
瓊鼻天然成,日月盡失顏。
這時凡提終於是發現了什麼不對,轉頭一瞟而後驚叫道:
“媽的,你是人是鬼?是男是女?是神是妖?怎麼悄悄的就來到本帥身邊了,說,對本帥有什麼企圖?”
凡提惱怒的道,因爲他看不出這人究竟是男是女,又打擾了自己的好事,於是鬱悶無比,卻絲毫沒有因自己剛纔偷窺被抓於現行而感到羞愧。
聶晨風也是汗顏,沒有想到這猥瑣男竟然這麼能搞,這人明顯是男的嘛,只是有些陰柔之氣,英俊得令人嫉妒而已。
“呵呵,在下男人也,非鬼非妖,來此只爲看佳人,和你又不曾相識,何來企圖之說!”那人舉止優雅,談吐大方的道,但是在其雙眸之中卻是有着一絲難以發覺的驚訝與波動。
“什麼?你也來這裡偷窺?我怎麼感覺你這人似曾相識呢?”凡提疑惑道。
“你們二人在這裡偷窺難道不怕發現嗎?要是湖中那位美女子發現了,恐怕全學院的人都會追殺你二人吧?”俊美男子扯開凡提的話道。
“這位仁兄,我二人只爲來尋人,無意闖入此院,還望見諒。”聶晨風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尋人?什麼人?”“那人是我二人的朋友,叫楊玉蝶,不知道仁兄可否聽聞?”
“哦?這樣麼?聽說過這個絕美的女子,只是傳言她最近不在啊,恐怕令二位失望了。”這時誰也沒有注意到,黑夜中的這個男子嘴角輕微地上揚了起來。
“晨小子,別和這不男不女的人妖說了,走吧,等會若是被發現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凡提道,明顯是想要腳下抹油偷跑了。
“在下告辭,仁兄你慢慢欣賞這裡的美景吧。”說着聶晨風二人就迅速的退出這院門,而凡提還戀戀不捨得的回頭瞟了湖中兩眼。
“兄弟,你我志同道合,改日再來一起賞美景!”凡提對那位絕美的男子道。那人聽聞卻是撲哧一聲的笑了。
就在二人剛到院門的時候,房院之後突然傳來一聲浩大的仙鶴之吼,恐怖的音波驚動了整個房院。
“唳”
接着一聲嬌喝傳來:“啊什麼人?冰鶴快過來!”
聶晨風二人聽聞連忙撒腿就跑,沒有想到真的被發現了。心想:“湖中的女子肯定不簡單,那聲獸鳴顯然是那女子的魔獸。”
於是,二人飛也般的逃離了院門,這時,湖中的女子卻是駕馭着一隻通體雪白的仙鶴追尋着二人的足跡。
夜空中,聶晨風一身黑衣,凡提一身白衣,一黑一白在女生園區不停地穿梭,躲避着仙鶴的感知。那仙鶴好似通靈般,追着二人的蹤跡不放,獸叫聲驚動了女生園區所有人。
“什麼?有**,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女生園區犯事呢?”
“快追!前面有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
也不知道誰叫的一聲:“啊抓**啊!”而後數百女修煉者被驚動了,接着進行了浩大的搜捕。
“媽的,這些女人太兇殘了,臭小子,我們繞道趕快逃命吧,過了奈何橋就好了。”凡提忙說道。
“唳”
那隻仙鶴像是發現了聶晨風二人,直衝聶晨風的方向而來,在月光下,可以隱約看到仙鶴上的絕美女子柳眉倒豎,冷若冰霜,怒火中燒着。這女子便是院長的天之驕女,名叫舞輕揚,平時是出了名的冷,誰要是惹到她那麼註定是他今生的悲哀。
而那仙鶴速度之快,不一會就拉近了與聶晨風二人之間的距離。
“你們是何人?竟然潛入我女生園區,好大的膽子!哼,冰鶴,給我抓住那兩個人。”聶晨風頭頂上空的舞輕揚喝道。
“猥瑣男,我們麻煩了,我看我們還是分開逃吧,這樣她就沒了辦法,只能追一個人。”聶晨風一邊逃一邊建議道。
“嗯,好辦法,回到南院再說,那些女子不好惹啊!”凡提說完掉頭從另一個方向逃走了。
誰知命運捉弄,那舞輕揚稍作猶豫便駕馭着她的魔獸冰鶴直奔聶晨風的方向而去,而聶晨風心中暗歎倒黴。
“別逃了,你是逃不過我的冰鶴的,自己還是俯首認罪吧。”
聶晨風纔不相信她的話,若是自己被抓住那麼就完蛋了,於是毫不猶豫,他腳踩《逆天八步》第二式“行走人世間”直奔奈何橋而去。只見大地在聶晨風腳下風馳電掣的後退,所有擋在聶晨風前面的樹木花草直接爲其讓路。
舞輕揚卻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逃跑之人,她沒有想到此人的速度竟然是如此之快。眼見地面上的身影越來越虛淡,舞輕揚焦急的喝道:“冰鶴,快給我攻擊他,別讓那yin賊逃了!”
“唳”
又是一聲鶴鳴,只見冰鶴吐出數十根兩三丈長的鋒利冰錐,而後那冰錐劃破夜空,撕裂空氣直射聶晨風而來。聶晨風感受到身後恐怖的能量波動,連忙一閃躲避開了冰錐。
冰錐落在地上直接將數間房屋摧毀,恐怖的能量冰凍十方。聶晨風看得心驚,沒有想到這女子竟然殺伐如此果斷,要是自己被這冰錐擊中,那還有命在麼?
朦朧的夜空中傳來聲聲鶴鳴,驚動整個混亂北院。一絕色美女猶如天仙下凡,駕馭仙鶴,在空中翩翩而行。而在仙鶴的正下方,一白髮少年正在不停地奔逃,速度快到了極致。突然一道恐怖的劍氣從天而將,顯然是舞輕揚出手了,不想放過這個偷窺她沐浴的人。每每一想到此,舞輕揚的心都要抓狂了。
感覺到後背的恐怖劍氣,聶晨風極力運轉鬥氣,不停地奔逃。可是這道劍氣已經鎖定了他,若不擊碎,那麼自己恐怕麻煩了。於是,聶晨風取下背上的死亡魔刀邊逃邊揮出恐怖的刀氣化解破空而來的劍氣。
“鏗鏗鏗”
幾聲恐怖的撞擊傳來,兩三丈長的劍氣終於是被聶晨風化解掉了。
“你到底是誰?有本事做沒本事報上名來嗎?”在天空中的舞輕揚怒問道,聶晨風聽聞不語,他當然不能承認了,況且這也是一個誤會,自己是無意闖進這女子的別院的。誰又知道,她竟然在湖中沐浴呢?
終於,聶晨風看到了不遠處的黃河,於是他如箭射般劃過奈何橋,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猥瑣男啊,下次堅決不去了,你可是把我害苦了啊!”
然而,舞輕揚駕馭着冰鶴追到奈何橋的另外一端猶豫了下,終究是沒有飛過來。水晶色的冰鶴在夜空中不停地扇動着兩丈龐大的翅膀,使得方圓數丈一片凜然。
“大膽**,要是讓我知道你是誰,你死定了!哼!”舞輕揚惱怒的道。
然而誰也不知道,就在北院奈何橋的一端,一個黃衣飄飄的女子猶如女神般翩然而立,雙眸中毫無波動,但是卻看清了飛馳而過的白髮少年。
另一邊,聶晨風一回到自己的別院,頓時感到百般的輕鬆。
“呵呵,總算逃掉了呀,只是可惜了,沒有找到楊玉蝶啊!”
到了晚上,聶晨風盤腿而坐努力修煉,不斷地運轉自身鬥氣,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腦海中的“君”字來疏通經脈。而那個古字在他的不斷吸收、領悟、淬鍊下也是越發的虛淡,像是要融進聶晨風身體的某個部位裡。聶晨風相信,自己把這個古老的“君”字煉化應該可以進階到黃階了。
然而,殊不知道就在第二天,整個混亂北院都沸騰了,紛紛談論着一個有關**的事情。
“哎,你知道昨晚我們女生園區來了一個偷窺者的事情?”
“怎麼能不知道呢?貌似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好像是南院的學員,昨晚舞輕揚追了一晚,可還是沒有抓住那兩個yin賊。”
“誰這麼大的膽子啊?竟然來到我們女生園區,不想活了嗎?”
一羣女修煉者議論紛紛,不一會兒這個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混亂學院。
中午的時候,凡提慌慌張張的來到了聶晨風的別院叫囂道:
“喂,臭小子,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啊?”
“昨晚**的事情,這下好了,整個學院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啊,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兩個,再說了,我們問心無愧的!”
“不是這個事情,你知道昨晚我們看到的人是誰嗎?媽的,竟然是院長之女舞輕揚,她可是一個恐怖的角色啊!聽說是‘冰山美人’,天之驕女,駕馭冰鶴,強大無匹啊!”凡提心有餘悸的道。
“呵呵,幸虧昨晚逃掉了!”聶晨風慶幸的道。
“小子,還有件事情得告訴你,東府有所行動了,我們傷了他們的人,東府的強者正在朝你這裡趕呢,說是要挑戰於你!”凡提吐出一個重磅消息道。
聶晨風聽聞卻是微皺眉頭,而後自語道:“沒想到他們來得這麼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