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銀重力鎖,跟十字插花問心鎖同爲四大古鎖之一,因其難開,排名還在後者之上。這鎖頭最難得便是表面看來平凡,其實暗藏玄機。鎖住之後,便會呈靜止平衡狀態,鎖頭中有一個橫向的水銀柱,開鎖時如果破壞了靜止平衡的狀態,其中的水銀只需流到另一頭,這鎖頭便會自動落下千斤,徹底鎖死,非大力道破壞不能打開。
端木野聽李虎丘介紹完,又看一眼圖上外觀普通的臺階,凝眉道:“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啊,想不到這裡的機關竟有這麼複雜,你們有幾分把握?”
李虎丘看一眼仇天,笑道:“機關學我不內行,不過這把鎖頭我有九成把握對付得了。”
仇天把眼一瞪,不甘示弱道:“破解院中機關,我有九成九的把握!”
李虎丘道:“機關埋伏都是死的,只需知道破解之道便可手到擒來,唯獨這人卻是活的,但不知這裡的安保力量如何?可有厲害人物鎮守?”
端木野點頭道:“你不問我也要說,我曾經隨秦部長進出過那裡,記得裡邊只有一老一少兩名工作人員,少的名叫藏鋒,老的好像姓高,少的明顯是有功夫的,不過頂天是個暗勁,至於老的我卻看不出他會不會功夫,其他還有什麼人我就不清楚了。”
李虎丘皺眉道:“檔案局所在的地方地處武警部隊防禦核心之地,尋常小賊絕沒可能通過嚴格的層層把守,所以在這核心之地反而沒有安排大批人手鎮守,只需防着普通戰士對付不了的一流高手便可,機關固然厲害,卻不可完全信賴,我猜那高姓老者一定是絕頂高手,專門用來提防高手突破機關進入檔案室的。”
端木野仔細回憶那時的情形,凝眉道:“我看不出深淺的高手??????沉吟片刻接着道:他當時從內到外無不透着平凡尋常,現在想來這份平常正說明了此人不尋常,絕頂宗師我曾親眼目睹過,雖難辨深淺,卻不難發現其不凡之處,難道說那個老頭是傳說中的圓滿級宗師?”
李虎丘一愣,脫口問道:“圓滿級宗師?那是什麼境界?”端木野流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道:“絕頂宗師之上便是圓滿大宗師,具體的情形我也沒見過,只略有耳聞而已,傳聞中央警衛團裡便有一位圓滿大宗師,姓董,平日裡看上去與普通老人無異,具體有多強卻並無事件可參照。”
李虎丘聞聽,不由心中一動,暗想,難道是他?這個他自然是指傳他功夫的董兆豐。李虎丘想到董師傅離開前曾說過的話,又想到當日他演示功夫時展示出的境界。不禁私下琢磨:看來多半就是他老人家了,如果那位高姓老者有董師傅的實力,想從檔案室裡偷出文件來純屬癡人說夢。親手殺死過一名絕頂宗師的李虎丘對宗師的力量有最直觀的認知。比蘭青峰還高段的人物,功夫施展起來怕是跟陸地神仙一樣了吧?
仇天問:“虎丘,那人比蘭大師父還厲害嗎?”李虎丘點頭道:“如果他不是普通人的話,肯定要比蘭青峰厲害的多!這件事還需從長計議,我要探一探那人的虛實再說。”
端木野道:“你打算如何探他虛實?假如他真是圓滿大宗師,你恐怕沒機會全身而退!”
李虎丘一笑,道:“誰說探聽虛實就一定要親身去探的?人有人路,鳥有鳥道,宗師們大約也會有個圈子吧。”
大清早,蕭落雁從被窩裡爬起來,海棠初醒,慵倦的風情迷人。上身穿吊帶小背心,下身粉色小內褲,來到鏡子前,讚道:“蕭落雁,你始終是身材一流,才貌無雙,人比花嬌的一代天才美少女,你要記住,下次做夢的對象一定要換,你不可以自甘墮落到寄相思於小賊。”她的聲音清脆動人,口氣自戀中藏着自傷,如此動人的情形,如果李虎丘在此親眼得見,他還會忍得住拒絕她嗎?
正值夏季,蕭落雁的臥房沒有關窗,也許是怕熱,也許是出於某種遐思期冀,深閨中的少女有幾個不向往浪漫激情的?微風拂動窗簾,窗外的晨光透進來,悄悄窺視少女完美的身姿。蕭落雁回身看窗戶,隨即露出失望之色。暗想:他不會來看我的,他大概恨不得離我遠遠的纔好,蕭落雁,你真是天字一號的大傻瓜,忘記自己的身份,硬要喜歡一個小賊,你這輩子只配找一個門當戶對的紈絝子弟,面和心不合的過一輩子?不!這不是我要的命運,如果是這樣,我寧願學謝撫雲,終身不嫁,把全部夢想放到事業上。
“你夢到什麼了?跟我有關嗎?”李虎丘的聲音在她耳際想起。她嚇了一跳,隨即懷疑自己依舊是在做夢,難道想的多了已經幻聽了?她自言自語道。
晨光一暗,他出現在窗口,道:“不是幻聽,真是我,我有事找你幫忙。”
這下她確認了,先是驚後是喜,接着是羞不能抑。她的臉頰上目光裡還有掩飾不住的春意,小內褲上還留着起牀前那場綺麗之夢的痕跡,夢中那羞人的男孩就是他。
雖說多數女孩子對爬窗戶的男生都暗存着幾分綺念。但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太羞人了。她捂住臉,轉身跑進浴洗間。
李虎丘其實來了有一會兒了,他到的時候她正在半夢半醒中,夢囈着他的名字,修長光潔的玉腿夾着被子輕柔的在動。他爬上來時剛好見此情形,嚇了一大跳。心臟停跳半拍兒,手一鬆沒抓住,直接從別墅二樓掉了下去。好在他功底紮實,及時提氣輕身,落地後就勢一滾,鑽進草叢,纔不致被她那個清早起來便弄的滿院子飄香的老爸發現。
他再爬上去的時候,她已經醒了,正對着鏡子自言自語。李虎丘是鼓足了最大勇氣纔敢跟她見面的。李援朝不能見,除了她之外,他實在沒別的門路可走。幸好上次在洞裡時,她跟他講過家庭住址。
李虎丘之所以選在這個時間來找蕭落雁,其實是無奈之舉。他原以爲想見董師傅一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曾想真去了中央警衛團的所在地才知道,這裡邊的規矩大了去啦。而且身份覈查極其嚴格,李虎丘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想到董師傅要隨時陪伴在首長身邊,自己貿然拜訪,多半沒機會見到他老人家。他隨即想到了通過李援朝約見董師傅,但很快又把這打算否了。李援朝倒不失爲開明老爸,但他管的太寬,一定會問很多,李虎丘只要一現身,於情於理都要去拜見一下自己那位開國上將的爺爺,這一點又是繞不開的牽絆。家人兇猛,遠離爲妙!接着他便想到了蕭落雁,佳人同樣兇猛,但卻可以接近。挑個大清早來,一來是爲了確保蕭落雁在家,二來是時間緊迫,宜早不宜晚。
蕭落雁從浴洗間裡伸出一隻手,羞怯的聲音:“喂,把櫃子左邊的衣櫥拉開,裡邊的明黃色內衣遞給我。”李虎丘道:“我還是先出去一下,等你換好衣服再來吧。”說着話轉身欲走。浴洗間的門忽然開了,蕭落雁不顧羞澀的從裡邊追出來,在身後抱住了他。“你又想離我遠遠的嗎?如果這次不是有事要我幫忙,你永遠不會來見我是嗎?”
李虎丘明顯感到後背處有兩團溫柔在擠壓他的意志。少年賊王面對蘭青峰那樣的絕頂宗師時也沒這麼緊張過。口乾舌燥心跳如鼓。少女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心跳,女孩子總迷信,男孩擁抱時心跳劇烈是代表他動心了。蕭落雁輕聲說道:“別走,就這樣站着,別離開我的視線好嗎?”
那聲音顫抖,蘊含的磁力,鐵石做的人也難保不被吸引。李虎丘中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不動。蕭落雁從櫃子裡拿了衣物,細細索索換上。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引着少年賊王的全部注意力。他聽得出她掀起吊帶背心的聲音,褪去小內褲的動作,接着換上新的內衣內褲。這一切入耳,似化作春日的音符,引人遐思令人陶醉忘我。蕭落雁的胸衣還沒來得及繫上釦子,李虎丘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豁然轉身,抱住少女的嬌軀,輕撫着光潔的後背,用最狂野的方式吻了她。
感覺來的時候似乎冥冥中有天定。李虎丘求人來了,自然不能像上次一樣一走了之,偏偏這姑娘的魅力是如此強勢,萬難拒絕。
意亂情迷,蕭落雁腦海裡剎那間一片空白,醒悟到他們在做什麼的時候,身上新換上的兩件小衣早被少年賊王嫺熟的褪去。他的脣帶着驚人的溫度,吻在她的臉頰上,頸子上,胸前,小腹。她熱烈的迴應着他的動作。他的大手覆蓋在她光潔的三角地區。啊,不要摸那裡,有點疼!她的溫柔抵擋不了他的粗魯,嬌聲呼喚道。他的手離開了,她忙伸手抓住。親,不要停下!她用小手笨拙的去脫他的衣服。心中在想,就要來了,開始了,這次絕不讓他逃掉。
他的上衣已被褪去,健美欣長的體魄讓人沉醉。他們緊緊抱在一起。蕭落雁採取主動將他壓在身下,淘氣的親吻他,從上到下,最後坐到他身上,拉開他的褲帶,笨拙略顯急迫的想知道那個羞人的東西長的跟生理衛生課上那個模型有多大區別。圖窮匕見,插天長劍暴露在她眼前時,她嚇得花容失色,天哪!這便是要鑽進那裡的東西?
她從來大膽又好奇,這一刻卻嚇得不敢看,也不敢摸。只覺得剛纔入眼處,那個泛着閃亮紅光的肉頭好粗好燙人。她伏下身子,用小腹壓住那個壞東西。小嘴淘氣的親吻他微微隆起的胸肌。李虎丘大口吸氣,終於按捺不住衝動的情緒。伸手扶住她的小圓臀。輕輕分開她的大腿,把她調整到合適的位置。
她水光盈盈溼滑一片。他微微一送,外門已被他擠開,再往前卻因爲少女的緊緻變的寸步難行。這事兒他是有經驗的。但她明顯比高雛鳳要嬌嫩。他感到彼此更潤溼,猛一發力,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疼死了!她說道。他明顯感到有液體從她身上流下。大腿和褪到一半的褲子被染紅。她眉頭緊皺,不許他動彈分毫。兩個人緊緊連在一起,靜靜的沉默着,她在疼痛中體驗幸福,他在憂心中感受歡樂。
樓下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小丫頭,今天怎麼起這麼晚?下來吃飯了。
她聽到了,不顧疼痛,起身離開了他的身體。口氣急迫說道:“我爸叫我了,再不下去,他非進來不可,給他撞到你被我給OOXX了,準得天下大亂。”她忍着疼,利落的把衣服往身上穿,很快發現那裡被鮮血浸溼。
她氣惱的掐了剛坐起身的李虎丘一把。尋了個護墊,“不許看!”穿上運動外衣,走到門口時,突然轉身來到李虎丘面前,親吻了他額頭,道:“不許走,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等着,一會兒給你拿好吃的來。”說罷,輕輕一推,將暈乎乎慾求不滿的李虎丘推倒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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