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韓青的身軀在青色光劍的對比下,顯得瘦弱嬌小,猛然被那青色光劍一擊得中,韓青身前那一圈青色光罩根本阻擋不了青色光劍的衝擊,韓青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青色光劍巨大的衝擊力猛然撞向天空,升到了最高點之後,才又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青色光劍一下子就將韓青的身體擊飛出去之後,並沒有停止動作,在茅鬆的指揮下,那青色光劍忽而回到茅鬆的手裡。一臉獰笑着看向滿臉驚駭的蘇文鼎等人,茅鬆大喝一聲,整個人隨着青色光劍,猛然朝着蘇文鼎和花文藍等人衝了上來。
凝脈初期的韓青在面對那青色光劍的時候,都是一下子就被擊飛出去了的,更不用說,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還是引氣煉氣修爲的水平。至於花文藍,此時嘴角泛血,表情萎頓,顯然是受到了重創,戰鬥力自然也相應的減半。 шшш ⊙ttka n ⊙¢o
不過眼看着茅鬆氣勢洶洶的飛奔過來,花文藍這個蘇文鼎他們這邊修爲最高的修士,卻是隻能強行硬着頭皮,隨手一抖,手裡長劍閃爍着精光閃閃的光芒,朝着茅鬆迎了上去。
花文藍此時卻是犯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常識錯誤,他們是修真者啊,修士對陣,大多不會近身,這倒不是說大多數的修士體質孱弱。修真界裡的修士們,體質可不弱,反而是強悍的很,因爲法力來自於天地靈氣,對於改造身體,是具有非常良好的作用的。
花文藍和茅鬆一般手持長劍相互衝了上來,這明顯就不是修士的常識做法,若是理智一些的話,花文藍就該停下衝動來,利用平日裡在門派學到的豐富的法術知識,和茅鬆鬥法。
不過不管怎樣,茅鬆可是築基期的修真者,築基期和凝脈期,那相互之間實實在在的差了一個檔次,而且此時的花文藍更是在剛纔青色光網的衝擊之下受了重創。所以此時她朝着茅鬆衝上去,這和筆者建議的雙方鬥法,最後的結局那都基本上差不了多少。
只是剛剛一接觸,花文藍那嬌柔的身軀就和剛纔的韓青一般,倒着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就從嘴裡噴灑出一口濃烈的鮮血。重重跌落在地上,所發出的沉悶聲響,讓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渾身一震。
“噗!”花文藍掙扎着從地上重新爬起來,猛然再次從嘴裡噴灑出一大口鮮血來,握着長劍的手臂都在微微顫抖,臉上的一片鐵青猙獰之色,讓此時的花文藍看上去很是嚇人。
“哼!真是豈有此理!”忽而一聲怒斥傳來,蘇文鼎和杜文潔回頭一瞧,卻是看到那茅鬆手裡的青色光劍,此時赫然已經斷裂成爲涼半截,青色光芒逐漸消散,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這纔看的清楚,原來茅鬆剛纔所支使的青色光劍,卻是他原本的那把木劍所幻化出來的。
看着茅鬆手上僅剩下的半截木劍和他那一臉鐵青的臉色,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對視一眼,卻也明白過來,原來就在剛纔和茅鬆遭遇的一瞬間,雖然花文藍也遭到了重創,可是花文藍手裡的長劍可是靈器,這可不是什麼垃圾貨色,隨手只是一揮,就有一道劍芒準確無誤的將茅鬆手裡的青色光劍給斷裂成爲兩截。所以茅鬆此時的臉色,纔會變得如此模樣的鐵青冷峻。
“你沒事吧,花師姐?”蘇文鼎和杜文潔來到花文藍的身邊,七手八腳的把花文藍給攙扶起來,另外一邊的韓青也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四個人此時傷的傷,暈的暈,基本上已經喪失了大部分的戰鬥力。
而對面的茅鬆四人,此時正一臉冷笑着看向蘇文鼎等人,茅鬆看着手上僅剩的半截木劍,一臉冷峻的擡起頭來,瞪着蘇文鼎等人,怒聲說道,“敢斷我木劍,我今日就要你們賠命!”
隨着茅鬆這一聲怒喝,蘇文鼎四人一下子就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得異常嚴肅和冷峻起來。來自於茅鬆身上強大無比的築基期修士氣勢,此時卻是終於讓蘇文鼎等人心裡感到害怕起來。
剛纔除了茅鬆一個人,其餘的張進韓堂三個青木派的弟子,卻根本就沒有出手,而就僅僅是茅鬆一個人,就已經讓蘇文鼎四人重傷兩個,人人帶傷,此時看着茅鬆那一臉狠戾辣絕的模樣,蘇文鼎四人的臉色騰的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
蘇文鼎心裡充滿了無奈和苦澀,難不成今日就他就要喪命於此了不成?想想自己入得修真界也不過五年時間,此時纔剛剛體會到修真路上的一點點甜頭,卻是沒成想到,今日就要被終結了。
茅鬆高高舉起手裡剩下的半截斷劍,濃烈的法力波動在他身體周圍不斷的涌現,僅僅只是一會兒的時間,那半截木劍就再次形成了一把完整的青色光劍。
依舊是青色的法力,依舊是炫目的光劍,茅鬆看着蘇文鼎等人那一臉駭然的目光,嘴角泛起一絲冰冷的笑容來。這一次他卻是一點也不着急,反而是一路晃晃悠悠,慢慢的朝着蘇文鼎等人走了過來。
“你們快點逃走吧,我現在全身法力被他用法術禁錮了,他那光劍擁有神奇的能力,修爲只要是低於他的,只要被青色光芒一碰到,進入體內,就會讓人全身法力凝固,徹底喪失戰鬥力。”花文藍伸手擦拭掉嘴角的一絲血跡,一臉充滿疲憊的看着蘇文鼎和杜文潔,而聽得花文藍的話,旁邊的韓青一愣,這才一臉驚訝的低下頭來,隨即便一臉驚駭莫名的看向花文藍,輕輕點頭,顯然,剛纔韓青也是被那青色光劍擊中了的,韓青的修爲自然比茅鬆低了不少,體內的法力,自然也是被禁錮了。
看着一步步逐漸就快要走到他們面前的茅鬆,再看看茅鬆手裡斜握着的冰冷青色光劍,蘇文鼎等人臉上浮現出一絲絕望的表情,如今雙方實力相差如此懸殊,他們還能作何樣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