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道友且請放心,等下挑選到的優質弟子,我們自然會先讓蘇道友過目,蘇道友覺得誰可以,那就要誰便是。”劉月德一臉笑容滿面的看着蘇文鼎,蘇文鼎沒有死,這可是一件大事情,自從那日蘇文鼎和至尊魔皇對抗之後,衆人都以爲蘇文鼎已經死了,沒想到現在他又在凡人界看到了蘇文鼎。
蘇文鼎微微一笑,朝劉月德感激的點點頭,還好海天神山派出來的築基期修士,是個認識他的,不然他這次還真別想坐在這選拔大會的中心位置來。
對劉月德點點頭,蘇文鼎淡然一笑,“修真界現在怎麼樣了?你們海天神山,現在如何?至尊魔皇受了傷,還在大鬧修真界麼?”
“實不相瞞,情況不是太好!”聽得蘇文鼎如此一說,劉月德臉色微微一變,表情黯然,“至尊魔皇自然是傷了,可是妖鬼魔三族,卻並沒有停止他們的動作,海天神山在上次一役之中幾乎完全被毀。七大超級門派的掌門人,也在那一日被髮了瘋的至尊魔皇殺死了四個,其中就包括撼天門的掌門,周雲豹周掌門!”
蘇文鼎臉色頓時一變,表情黯然,他卻是完全沒有想到,那日至尊魔皇竟然將七大超級門派的掌門人都殺死了四個。而最讓蘇文鼎感到震撼的,卻是周雲豹竟然也在這次事情之中丟了性命,想想周雲豹和自己的關係,蘇文鼎心裡就感到一陣難過。
劉月德黯然嘆息一聲,一臉苦澀的開口繼續說道,“修真界此時已經陷入一片混亂,至尊魔皇這次受了重傷,宣告閉關,恐怕要修養好幾個月甚至幾年了。但是三族聯軍的目的已經達到,七大門派不同程度受損,已經完全控制不住原本附屬於他們名下的那些門派了。且三族聯軍目前實力猶存,修真界各家門派又大多隻顧自己,三族聯軍目前已經佔據了幾座山脈,穩下了步伐,恐怕等到至尊魔皇出關的時候,也就是修真界的末日啊!”
蘇文鼎愣在原地,表情黯然,劉月德的話讓他心裡也感覺十分無奈,修真界的事情,幾乎全都亂套了。至尊魔皇雖然閉了關,但三族聯軍還在,且修真界七大超級門派實力不如從前,以前附屬於他們的門派,自然是要起來反抗的。
現如今的修真界,幾乎就相當於是一盤散沙,各顧各的,卻如何能對付如狼似虎的妖鬼魔三族聯軍。且外加至尊魔皇還在一旁虎視眈眈,一旦至尊魔皇出關,一盤散沙的修真界,又有誰能夠阻擋至尊魔皇的腳步呢。
“咦,劉執事,這位道友是誰啊?怎麼以前我們從未見過呢?怎麼也不給我們這些小門派引見引見?”劉月德和蘇文鼎的身邊忽而變得熱鬧起來,擡頭,卻是幾個其他修真門派的執事,此時正一臉笑意盈盈的看着劉月德,一雙雙眼睛在蘇文鼎身上來回逡巡。
劉月德臉色微微一沉,冷眼看了那說話的築基期修士,輕哼一聲,不滿的說道,“你們就別挖苦我了,有什麼話就直說便是,這位是蘇道友,雲清派的掌門人,這次選拔大會,蘇道友自然也是要參加的。”
那說話的修士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和身邊另外幾個修士對視一眼,臉色沉了下來,“劉執事,這位蘇道友的門派,怎麼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次他也要佔據名額不成?那請問,這位蘇道友的名額,誰來出?”
劉月德臉上戾氣陡然閃過,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冷哼一聲,劉月德一臉冷峻的瞪着那修士,若是從前,海天神山實力通天的時候,這些人卻是如何會對他如此不敬!
冷笑一聲,劉月德將腦袋往旁邊一擰,沒好氣的說道,“算我們海天神山的,盧曉,我可警告你們,你們最好不要得寸進尺,這次名額,我們海天神山已經削減了許多!你們若是再不識好歹,那這修真弟子選拔大會,也甭想開下去了!”
被劉月德一陣怒喝的盧曉眉頭微蹙,表情頓時陰沉下來,臉色變得十分難堪,深吸一口氣,盧曉卻是不敢接過劉月德的話茬。因爲他知道,就算海天神山不如從前了,但實力依舊比他所在的門派要強悍了許多,劉月德說選拔大會開不下去的話,那還真有可能會開不下去!
“呵呵,什麼事兒讓劉執事如此生氣啊,何必呢!”一個笑盈盈的聲音傳到劉月德和盧曉的耳朵裡。卻是一個風度翩翩,身穿淡藍色錦袍的俊俏青年赫然來到兩人身邊。
“劉執事,不就是選拔名額的事情麼,你放心,海天神山現在還是龍頭老大,超級門派。這樣好了,蘇道友不是想選幾個弟子麼,等下選拔到的弟子,我們的名額裡,蘇道友隨便挑選三個來,作爲我們妙筆丹青門給蘇道友的見面禮,如何?”說話的俊俏青年風度翩翩,笑容滿面,卻又顯得盛氣凌人,顯然不是一般人。
劉月德臉上並沒有露出喜色,看着面前那俊俏青年,劉月德反而是一臉冷笑的看着他,“富隆,你搞什麼鬼?你妙筆丹青門,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多招收點好苗子,卻能如此輕易讓給蘇道友?”
那富隆哈哈一笑,轉而來到蘇文鼎身前,笑意盈盈的說道,“呵呵,蘇道友是什麼人,那是爲咱們修真界做出了莫大貢獻的功臣。我們妙筆丹青門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讓給蘇道友三個名額,那只是件小事情,不值一提。”
蘇文鼎淡然一笑,一臉驚訝的看着那富隆,此人風度翩翩,英朗俊俏,卻顯示出一副十足的書生範。妙筆丹青門,這富隆的一副左派,倒也十分符合這門派的名字和氣勢。
“蘇道友見笑了,在下富隆,妙筆丹青門執事,這三個名額,蘇道友可不要推辭,全當我們妙筆丹青門爲蘇道友奉上的一份大禮!”彬彬有禮的富隆如此一番話,卻是讓蘇文鼎無論如何也不能拒絕。
記者問一農民:
“中國的墓地貴,死不起怎麼辦?”
農民答:“那就讓死得起的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