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鼎頓時愕然,只來得及瞪了怒焰猴一眼,卻是聽得山林之間傳來一陣喧鬧生意,眉頭微皺,蘇文鼎擡眼看去,從山林之間卻是急匆匆走出一羣人來。
蘇文鼎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他們今天肯定是有麻煩了,這一羣人烏泱泱十三四個人,而且全身緊身道袍裝束,一看卻就明白,這些人都是修真者,而且都是修爲不低的修真者。
領頭顯然就是走在最前面那兩個結丹期的修士,一個結丹中期,一個結丹後期,另外十來個人,修爲也都在築基凝脈期左右,完全沒有一個煉氣期的弟子。
“道友請了!”這羣人烏泱泱,徑直來到蘇文鼎面前,領頭一名青衣修士面容溫和,表情淡然的對蘇文鼎點點頭,蘇文鼎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頭,面色沉穩。
“老大,白靈兔在他們那裡!”一聲驚呼隨即從那青衣修士身後的人羣裡傳來,蘇文鼎眉頭一皺,看到那青衣修士猛然回頭,一臉兇狠的瞪着那開口說話的同伴!那同伴被青衣修士的眼神一瞪,嚇得渾身一抖,趕忙閉嘴低下腦袋來。
蘇文鼎心裡暗自冷笑,這青衣修士一臉狠戾,身後一羣人面容不善,且面前一個個修士臉上表情冷峻,顯然,這羣人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人!
“這位道友,那可是白靈兔?”那青衣修士回過頭來,卻是變得一臉溫和,表情淡然,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伸手朝蘇文鼎腳下一指,青衣修士滿臉和藹。
蘇文鼎眯着雙眼,輕輕搖頭,怒焰猴此時早已來到他身邊,君庭霍琳明蒼三人則是來到蘇文鼎旁邊三個小鬼頭七手八腳抱起地上渾身雪白的兔子來,一臉警惕的看着對面的青衣修士。
“怎麼,這是白靈兔如何?不是白靈兔又如何?”蘇文鼎輕哼一聲,扭頭朝身邊的怒焰猴瞪了一眼,扭頭卻是對着那青衣修士淡然一笑。
見到蘇文鼎如此表現,青衣修士身後的一羣修真者面露憤慨,蠢蠢欲動,而那青衣修士,則是微微一笑,對蘇文鼎抱了抱拳,開口說道,“呵呵,道友多慮了,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先前正圍捕這隻白靈兔,當時已然將其擊傷,若是道友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那白靈兔的後腦勺上有個小孔,卻是在下的靈器飛月梭所造成的。”
蘇文鼎眉頭微皺,低頭看向君庭等人懷裡抱着,渾身還在瑟瑟發抖的白靈兔後腦勺,卻果然是看到那兔子後腦勺上出現一個小孔,一根木筷大小,此時上面的鮮血已然凝結成爲血塊。
蘇文鼎擡頭看了身邊的怒焰猴一眼,怒焰猴嘻嘻一笑,一臉壞笑着對蘇文鼎眨眨眼,蘇文鼎輕輕搖頭,看來事情,卻是果然不出他所料啊!
只聽得那青衣修士此時繼續開口對蘇文鼎說道,“而當時我們正要擒住這白靈兔的時候,這隻猴子突然闖了進來,直接將那白靈兔一把撈起,轉身就跑,我們跟隨它的痕跡,一路追蹤到這來,還望道友明察,歸還我們這隻白靈兔!”
蘇文鼎長出一口胸中的悶氣,看樣子,怒焰猴卻又是給他找來一番麻煩,眼前一羣人修爲個個不低,尤其是對面還有兩個結丹期的修士,若真要打起來,他們這邊遠遠不是對手。
就算怒焰猴是一隻靈獸,但終究他們雙拳難敵四手,對方能夠循着怒焰猴的蹤跡找到蘇文鼎,自然也是有着一番特殊的本事。況且,目前蘇文鼎只能使用普通法力,而不能驅使原生靈氣,對於蘇文鼎來說,戰鬥力卻是要比以前大打了折扣。
不過若要是給了白靈兔,蘇文鼎心裡又覺得捨不得,他腦子裡下意識的覺得這白靈兔肯定不會是普通的野兔。不然這羣修士也不會如此着急忙活的循着怒焰猴的蹤跡,前來索要。
就在蘇文鼎猶豫的時候,身邊的怒焰猴此時卻是忽而上前一步,伸出猴爪指着對面那青衣修士等人,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們想要白靈兔?簡直就沒門!想都別想,白靈兔沒了,我們那裡去找燒烤的野獸!”
那青衣修士此時早已滿臉駭然,身後一羣修士,更是臉露驚愕的看着對他們指指點點的怒焰猴,蘇文鼎眨眨眼,卻是陡然伸手拍拍額頭,他忘了,這羣人或許是根本不知道,怒焰猴是一隻靈獸,開了靈智,是可以說人話的!
果然,如同蘇文鼎所預想中的一樣,那青衣修士伸手指着怒焰猴,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這,這,這是一隻靈獸啊!”
怒焰猴此時猶如未覺,反而是一臉傲氣的看着面前的一羣修真者,“哼,你猴奶奶我就是一隻靈獸,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趕快給老孃滾蛋,不要打擾了老孃吃燒烤的興趣,否則打斷你們這些人的狗腿!”
那青衣修士此時早已被怒焰猴的一番表現給驚呆了,搖着腦袋,青衣修士一臉無奈的看着怒焰猴,面露感概的說道,“靈獸果然就是靈獸啊,把另外一隻靈獸白靈兔,作爲燒烤來吃掉,這天底下,或許也只有這一家,別無分號了吧!”
那青衣修士的話音未落,蘇文鼎在一旁卻是眉頭一皺,扭頭看向君庭懷裡抱着的白靈兔,白靈兔一副平凡並無出奇的模樣,讓蘇文鼎很是懷疑,這是靈獸?
怒焰猴此時卻也是一愣,扭頭朝地上的白靈兔看了一眼,怒焰猴面露懷疑的轉過頭看着那青衣修士等人,“你們說什麼?這白靈兔也是一隻靈獸?你們逗我玩呢吧!”
那青衣修士乾咳兩聲,似乎還沒有適應怒焰猴會說話的事情,扭頭和身後的幾個修真者對視一眼,青衣修士深吸一口氣,淡然開口對怒焰猴說道,“呵呵,白靈兔自然是一隻靈獸,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這白靈兔,乃是修真界大能修士們用來探尋路徑,尋找寶物的靈獸,只是因爲它體型瘦小,靈智未開,所以不爲人所注意罷了!”
朋友兩人在酒吧裡,其中一人對另一人問到:我妻子不瞭解我,你妻子呢?
另一個人答到:我不知道,她從沒提起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