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兩千顆藍耀石,你們點點!這裡還有兩件下品靈器,怎麼也足夠三千顆藍耀石了。蘇文鼎徑直坐在羅同的對面,面無表情,語氣平淡輕盈,“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給我解藥,希望藍袍會的人不是那種不守信用的人。”
看到蘇文鼎如此爽快的拿出他們所要求的東西,羅同擡頭和身邊站着的高英袞相互對視一眼,看向蘇文鼎的目光裡透出一絲驚異的眼神。
“呵呵!看來蘇道友是真爽快的人,那咱們也就不磨嘰了,三弟啊,你去給蘇道友拿解藥吧!記住,可是麝香迷霧的解藥哦,別拿錯了,不然一不小心誤害了蘇道友朋友的性命,那可會毀了我們藍袍會的名聲。”羅同順手拎過石桌上擺放着的一個儲物袋,打開隨便瞧了瞧,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對身邊的高英袞使了個眼色,高英袞滿臉微笑的對蘇文鼎和羅同相繼點頭,便要轉身離去。
“慢着!”蘇文鼎陰沉的聲音在高英袞身後響起,高英袞渾身一震,緩緩回頭過來,蘇文鼎那一雙冰冷的目光正瞪視着他,“哼!堂堂藍袍會的老大,卻是要暗自和自己手下做暗號,明知道我今天要來,卻是連解藥都不帶在自己身上,你藍袍會,就是這麼做事情的麼?”
高英袞臉色微微一變,扭頭看向石凳上的羅同,羅同眯着雙眼,猛然拍桌而起,一臉冷厲的瞪着蘇文鼎,聲如洪鐘,“哼!我堂堂藍袍會的老大,卻是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前來教訓我了?我怎麼做事情,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不成?實話告訴你,今天打從你前腳踏入望亭閣方圓千米之內的時候起,你就已經別想着能夠出去了!”
蘇文鼎眉頭微皺,隨即便見到望亭閣周圍忽而涌現出一大羣滿臉兇狠,表情冷峻的藍衣修士來,團團將他和高英袞羅同三人圍了起來,手裡陣陣光芒閃爍着嗜血的光芒,顯然,這羣藍衣修士已經做好了隨時對蘇文鼎發動攻擊的準備!
“你現在孤家寡人一個,我有兄弟上百,這裡面,僅僅結丹期修士就有十幾個,我看你今天還能如何逃掉!”羅同一臉冷笑的看着蘇文鼎,臉上豪氣頓生,“再者,從你踏入這涼亭開始,我就已經點燃了能夠在三個時辰內消除你體內法力的雲霧毒香,你現在結丹後期的修爲,正在緩緩流失,你今天還能拿什麼和我藍袍會鬥!”
蘇文鼎臉上的表情,隨着羅同的話而逐漸變得絕望起來,輕輕一吸鼻子,蘇文鼎赫然是聞到周圍瀰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隨即,蘇文鼎放佛感受到了什麼一般,剛剛擡起來的手臂,隨即便放了下去,只剩下睜着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看着羅同。
在羅同和高英袞一臉冷峻的笑聲中,蘇文鼎的身體逐漸癱軟,最後軟倒在地上,看到蘇文鼎如此不堪一擊,羅同仰天發出一陣狂笑,滿臉傲氣的怒吼出口,“兄弟們,蘇文鼎被我們抓住啦,這下我們藍袍會想不出名,那都不行了!”
一羣藍袍會修士頓時發出一陣陣狂笑聲,瞬間,無數的笑聲迴盪在望亭閣之間,羅同高高揚手,全場寂靜下來,“兄弟們,先把蘇文鼎給我鎖起來,老三,給他施展封印法力的法術,留着他,我們還有大用呢,這兩件靈器,就賞給你和老二了,剩下的兩千顆藍耀石,就分給兄弟們,大家都幸苦了,我們藍袍會,將會徹底名揚整個修真界!”
躺在地上的蘇文鼎眼睛緊閉,面無表情,身體癱軟,毫無知覺,似乎,蘇文鼎也就此徹底成爲了藍袍會的俘虜,蘇文鼎在修真界的名號,也會因此而轟然傾塌。
峽谷城的東陽客棧,便是藍袍會的大本營,這裡的掌櫃,這裡的每一個店夥計,每一個廚子,打雜的,都是藍袍會的修真者。
“大哥,乾杯!”羅同的心情十分高興,做了這麼多年的強盜,他總算是做到了一件可以讓他名揚四海的大事情。高興之下,羅同便會合藍袍會三個當家以及十數個頭目,在東陽客棧裡舉杯慶賀。
“大哥,你怎麼不乾脆殺了那姓蘇的傢伙,當初他羞辱的我們好慘,還搶走了我們身上所有的雲耀石!”龍昌喝下一杯酒,伸手抹抹嘴,一臉憤恨的扭頭看着客棧的後堂。在東陽客棧後堂的地下室裡,蘇文鼎被五花大綁,鐵鏈鎖身,困在了那裡,在藍袍會三位當家心裡想來,沒有出竅期,乃至合體期的修爲,萬萬是不能從那地下室裡逃出來的。
“哼!還說呢,若非是因爲你,我們藍袍會能夠損失三十幾個好兄弟麼?”羅同放下酒杯,一臉憤恨的怒瞪着龍昌,“殺了他?你倒是想的美,你可知道這蘇文鼎是誰麼,留着他,我能得到巨大的好處!”
龍昌眉頭微蹙,一臉驚奇的扭頭看向身邊的高英袞,“三弟,大哥說的這蘇文鼎,到底有多厲害,連大哥都捨不得殺了他?”
高英袞微微一笑,輕輕搖頭,“二哥,蘇文鼎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當初在海天神山力抗至尊魔皇,前段時間又在碎石山脈擊退魔皇蒙天的那個人,此人實力不高,但在修真界的名氣是無比的崇高,而且和七大超級門派的關係大多都很好!大哥正準備利用這一點,好好的做一場大事情!”
藍袍會三位當家的正在大廳裡喝酒,而此時,東陽客棧後堂的地下室裡,蘇文鼎的身體,卻是正在發生着變化,此時已然是夜深時分,就連看守地下室的兩個藍袍會修真者,也陷入了假寐狀態,打着盹的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原本被他們用精鋼鐵鏈五花大綁捆縛起來的蘇文鼎,此時卻是陡然憑空消失不見。
若是仔細一瞧的話,會發現,蘇文鼎的身體並非真的是憑空從原地消失,而是陡然化作一道紫色青煙,逐漸升騰而起,旋轉着,如同跳舞一般,緩緩朝東陽客棧大堂飄飛了出去。
一日理髮過後,在女生樓下碰到好友,好友說“吆,小夥,今天很精神氨
我笑着說“沒有,只是剪了個酷頭而已!”
話音剛落,二樓一女生探出頭來衝我大叫“誰揀了褲頭???拿出來看看是不是我丟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