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面傳來一陣陣喊殺聲的時候,蘇文鼎心頭猛然一震,整個人身體緊繃,忽而就感覺到腦海裡多出一絲異樣的情緒來,情不自禁的擡起頭,看着頭頂昏暗的山洞洞頂,臉上浮現出一絲震撼的表情。
“看什麼看,天劫馬上就來,做好準備啊!”藍色海洋圍繞着蘇文鼎身體轉悠起來,一開口,赫然把蘇文鼎從驚愣中驚醒了過來。
蘇文鼎恍然反應過來,急忙祭出防禦法術來,而此時,他卻也已經聽到山洞外面喊殺聲震天,顯然,乾天虎已經帶着魔獸對蘇文鼎所在的山洞發動的猛烈的攻擊。
努商那幾個妖族修真者的突然叛變,顯然是讓蘇文鼎沒有想到的,不過想想他也能夠明白,畢竟努商等人還是妖族修真者,不是和他一路的人類修真者。和魔獸的關係上面,他們妖族也要親近一些!
“轟隆隆!”平地一聲雷,天空陡然變得灰暗起來,一道道閃電劃空而過,嚇得明月谷裡的一羣魔獸紛紛駭然,擡起頭,只見一道白色流星,如同閃電一般,眨眼就來到山洞上空,更加巨大的雷聲閃電轟鳴而來,一羣魔獸急忙停手,轉身四散而逃。
有那識貨的人,自然明白,這是天劫來臨之前的跡象,天劫威力可以影響到周邊,此時卻是還有哪一隻魔獸敢站在山洞面前,等着找死?
“原來是想躲到我們青障窩裡來渡劫!這人類修真者也太無恥了!”乾天虎憤怒的聲音在魔獸羣裡響起,“大家聽着,咱們絕對不能讓裡面這個人類修真者渡劫成功!殺進去,我勸你們也最好滾蛋,否則殺無赦!”
乾天虎說完,它身後的一羣魔獸卻是沒有一個動彈的,山洞洞口徘徊着的三隻老虎和灰龍巨象,則是寸步不讓的擋住衆多魔獸通往山洞洞口的道路。
“乾天虎,我勸你也是快些離開,想要收服獸心,也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再者,你倒是隻曉得嘴上厲害,你倒是帶頭衝上來呀?”灰龍巨象的語氣顯得很是不忿,“你個卑鄙小人,大家跟着你來,你就讓他們來給你擋着,你倒是好,躲在後面打陰槍,你可對得起你手下那些魔獸?再說了,眼下是天劫來臨,你們不走,等下天劫覆蓋了明月谷,你們想走,可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一羣魔獸頓時發出一陣騷亂,也有猜忌那乾天虎的用心的,也有轉身就走,二話不說的,也有那趁着混亂,對身邊魔獸下手的!
整個魔獸羣頓時化作一團混亂,而這一切,竟然只都源於灰龍巨象的一句話而已,三隻老虎笑嘻嘻的看着對面一羣陷入混亂的魔獸。
而與此同時,天上那一道天劫,赫然已經是降臨了下來,眼看着天上那天劫雖然只是一團散發着濃烈白色光芒的光團,但看着那光團無比巨大,足以將整個明月谷覆蓋下來,一羣魔獸頓時發出一陣嘶喊,全都化了鳥獸四散而逃。
“你們!”看着身邊只剩下三五隻魔獸跟着他,乾天虎顯得無比的憤怒,回頭,看着身邊剩下的努商等人,乾天虎眉頭一皺。
“你們想出去麼?若是想出去,就跟我一起殺了裡面的修真者,得到的東西你們不能拿!”乾天虎臉色陰沉的看着努商,努商趕緊點點頭。
努商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乾天虎,態度顯得很是恭敬,想他一個妖族元帥,到了這青障窩裡,卻是得要聽從一隻靈獸的指派,想起來,努商心裡其實還是有一些不甘心的,“這個自然,我們倒不是怕什麼天劫,只是目前看來,咱們應該遲一些動手纔是,他所渡的天劫乃是六小天劫,還有五道小天劫沒有降落下來呢!”
乾天虎點點頭,扭頭看向山洞洞口剩下的三隻老虎和灰龍巨象,眯着一雙老虎眼,忽而天上那巨大的白色光團,轟然之間就往整個明月谷籠罩下來。
乾天虎和努商都面不改色,眨眼之間,白色光團一下子就覆蓋了整個明月谷,來到山洞上方的時候,這纔看清楚,那天劫赫然只是一團西瓜大小的乳白色光團。
在天上的時候看着那麼龐大的原因,卻全然是因爲那天劫周圍茫茫發出的白色光芒,使得天劫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磨盤一般,讓人心生畏懼。
而有過天劫經歷的乾天虎和努商心裡自然知道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動彈身體一步,而山洞洞口的三隻老虎,倒是一時間四處逃竄,只有灰龍巨象,倒也顯得處之泰然。巨大的第一道小天劫,直接化作一道西瓜大小的乳白色光團,準確的往蘇文鼎此時所在的位置,砸落下來,置身山洞裡面的蘇文鼎一擡頭,便只看到一團熾烈的白色光團轟然爆炸開來,直接就把他上方的山洞洞頂給轟擊的粉碎。
“轟隆隆!”感覺到地上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聲,蘇文鼎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持藍色海洋,擡起頭來,卻正好看到,那天劫和他佈置在山洞洞頂的第一道防禦陣型相碰在一起,發出的巨大轟響聲。
蘇文鼎利用大神通裂水訣佈置在頭頂山洞洞頂的一系列水系防禦法術,卻是果然擋住了第一道天劫的攻擊。看着頭頂直接化作碎片化作虛無的山洞洞頂,和一瞬間就灰飛煙滅的水系防禦法術,蘇文鼎愕然的張大了嘴巴,一臉不知所措。
蘇文鼎感覺到手裡的藍色海洋傳來一陣輕微的顫動,藍影的聲音傳來,“還好還好,你佈置下的那防禦性的水系大神通法術,是擋住了第一道天劫,不過,你那第一道防禦,也就算是報銷了,快些再佈置一點法術在上面,雖然時間來不及,但也聊勝於無!”
蘇文鼎點點頭,擡手正要佈置法術,卻是陡然聽得天上一陣劇烈的轟鳴聲傳來,天雷滾滾,眨眼之間,又是一道散發着茫茫白色光芒的天劫從天而降,帶着嗜人的光芒。
一個男子掙了很多錢,但是都給了妻子。後來離異,他身無分文。
再婚後,新婚妻子責怪他說:“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不留一點兒私房錢?”
男子聽了,誠懇地說:“你說得對,我以後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