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一片茂密的青竹林,地上竹葉滿地,頭頂枯黃的竹葉飄飛,四周一片寂靜,給人以非常寧靜寂然,而又讓蘇文鼎感覺出一絲絲的殺氣來。
是的,就是殺氣,蘇文鼎成爲修真者多年,卻是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這樣純正的殺氣,踏進青竹林的那一刻起,蘇文鼎就感覺自己放佛是被一雙陰沉而冰涼的眼睛給盯住了一般,讓他全身寒毛直豎,表情凝重。
面前,不知何時就出現了一個人,或者說,在蘇文鼎沒出現之前,那個人,早已經出現了。而站在蘇文鼎面前的人,則是一箇中年男子,看上去青衣布鞋,穿着樸素的他,揹着雙手,正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蘇文鼎。
“在下柳成衣!”揚手,蘇文鼎眉頭一皺,因爲那修真者手裡瞬間出現了一把長劍,青光閃爍,寒冷冰冷的長劍。
長劍一出,蘇文鼎頓時感覺到周圍整個空氣一瞬間就凝固了下來,所有東西,都被那把劍所散發出的強大的寒冷意念給渲染了。
冰冷,瞬間侵襲着蘇文鼎全身上下每一個毛髮毛孔,眯着眼,看着面前這個自稱柳成衣的修真者,蘇文鼎臉色淡然,並沒有表現出絲毫輕敵的表情。
他知道,也看的出來,面前的這個柳成衣,全身氣勢勃發,合體後期的修爲展現的淋漓盡致,感受到周圍寒冷的空氣,蘇文鼎也知道嗎,這個柳成衣,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在下蘇文鼎!請!”蘇文鼎也不多話,揚手拿出身上一把上古靈寶來,卻是一把長劍,這也是爲了讓蘇文鼎可以更好的發揮出神光幻影的法術來,要知道,這門法術,最適合的法寶,就是劍。
柳成衣淡淡點頭,揚手,手中長劍寒光閃爍,藍色光芒瞬間就侵襲了柳成衣全身,瞬間,在那柳成衣頭頂,就形成了無數的藍色水幕和水流,隨着柳成衣手握長劍連點之間,那些無數的散發着寒冷光芒的水流,一下子就變成了一條又一條龐大的,散發着巨大能量的水龍,強大的水龍一出,讓蘇文鼎都感覺到非常的震撼。
蘇文鼎從容不迫,面不改色,手裡長劍往頭頂一拋,隨手在胸前劃出一道圓圈,蘇文鼎嘴裡唸唸有詞,全身靈氣齊聚在雙手,瞬間猛然揮出。
頭頂的靈寶長劍立馬發出一陣陣龍吟聲來,無數紫色光芒在天空之上爆發出來,刺目耀眼,在對面那柳成衣一臉驚愕的目光中,至尊寶劍直接幻化成爲千百道紫光劍影,以同樣迅猛的速度,朝着對面的柳成衣呼嘯而來。
那柳成衣臉色駭然,因爲他竟然看到,他所發出的法力幻化成爲的無數水幕水龍,只是在眨眼之間,就被蘇文鼎頭頂爆發出的千百道紫光劍影絞碎,剩下數都數不清楚的紫光劍影,則是繼續朝着他鋪天蓋地呼嘯而來。
蘇文鼎冷笑着,這是他學過的不多的幾門高級法術,神光幻影,目前已經到了第七層,雖然沒有修煉到第十層,但要對付這個柳成衣,還是綽綽有餘的。
揚手,小紫分出幾道紫色原生靈氣,在對面柳成衣還在對蘇文鼎的神光幻影疲於應對的時候,原生靈氣已然跟隨着無數劍影,悄無聲息的到達了柳成衣身前,在柳成衣一臉驚愣,還沒反應過來的一瞬間,那紫色靈氣,直接就沒入了柳成衣的身體裡。
柳成衣眉頭一皺,整個人一下子就被紫色原生靈氣在他身體裡不斷的攪動,頓時柳成衣臉色扭曲,表情猙獰,轟隆一聲,柳成衣整個人甚至直接跪倒在地上。
“這是何種法術?”擡起頭來,柳成衣眯着眼,一臉冷厲的瞪着蘇文鼎,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猙獰,蘇文鼎發出的原生靈氣,此時已然在他體內吸收攪動的他體內的法力天翻地覆。
“原生靈氣!”蘇文鼎心裡冷笑,這些人,竟然連原生靈氣都不知道,這可真是讓他失望的很,看來,這個聖龍尊者的朋友,也不算是什麼高手麼,請來的額幾個守關者,竟然連小紫都不知道。
“原來如此!你過關了!”那柳成衣也不二話,直接翻身而起,盤腿坐在地上,開始調息打坐,伸手朝前面一指,那柳成衣,卻就準備這樣和蘇文鼎瞭解了。
蘇文鼎笑着點點頭,看了看柳成衣一眼,一邊朝前走,一邊拱手說道,“多謝,承讓!你放心,原生靈氣入體,你只需要用大量法力拍出體外便可!”
那柳成衣也不答話,但一藍色光芒伴隨着紫色光芒環繞交織,顯然是在按照蘇文鼎的說法,去逼迫已經入了他身體的原生靈氣出來。
蘇文鼎淡然一笑,這就是三關麼?聖龍尊者所謂的三關,若都是如此好過的,那蘇文鼎也就懶得跟這些人廢話了,這麼點實力,還想出來跑江湖,真是沒道理!
只是蘇文鼎沒搞清楚,人柳成衣到底也只是合體期的修真者,蘇文鼎現在也是合體期的修真者了,有了原生靈氣小紫的優勢,他取得勝利,卻本來就不難,後面兩關,聖龍尊者也說的明白,一關比一關難的。
走了沒多遠,只是一小會兒,蘇文鼎便再次來到了一片竹林面前,而這一次,出現在蘇文鼎面前的,卻是一片紫色竹林!
看着面前一大堆,成片的紫色竹林,蘇文鼎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因爲面前的一大片竹林的顏色,赫然是紫色?
這讓蘇文鼎不能不感到奇怪,再怎麼說,他也是走過南闖過北,去過了太多太多的地方,也見識過大大小小,很多的竹林,但蘇文鼎就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紫色的竹林!而此時,紫色的竹林赫然是出現在了蘇文鼎面前,如何能不讓蘇文鼎感到驚奇?
驚奇是可以的,驚喜卻是沒有,驚嚇倒是有的,因爲這一次,那個守關者,乾脆是站在了數十米高的紫色竹林的竹稍之上,看着那個踩在竹子頂端的藍衣修真者,蘇文鼎就駭然的睜大了眼睛。
一位女孩給我電話,說懷了我的孩子,要求我出錢撫養。我輕輕掛斷電話從此不再理她,畢竟父愛是沉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