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兒解釋道:“當然是錯怪他啦,其實徐浪人很好的。”
薛晴晴不服氣道:“人很好?沒覺得,他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晚上還敢打我,真是太過分了,我可從來沒被人這麼欺負過。”
林馨兒繼續解釋道:“那是他氣不過,纔會忍不住動手的,本意也是爲你好,要我說,晴晴你這次也太胡鬧了,開車怎麼能開這麼快,萬一出車禍了,那可怎麼辦?”
薛晴晴這才消停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那他也不該朝女生動手啊,尤其是像我這樣天生麗質的美女,他居然下得了手,真是木頭。”
“好,好,晴晴全世界最漂亮了。”
“嘿嘿,哪裡,哪裡,馨兒姐姐也很漂亮啊。”
兩個美女悠然自得的躺在總統套房的大牀上,擡頭看着星空,然後竊竊私語的說着悄悄話,神態無比輕鬆。
而酒店外,薛家派來的保鏢們卻個個神色緊張,如臨大敵的模樣,生怕一個疏忽讓歹人乘虛而入,要是薛晴晴和林馨兒出了什麼意外,那他們這些保鏢們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薛家在保衛力量上加大了投入,這讓隱藏在暗處的王家人馬無從下手,只得作罷。
彙報給王世傑後,得到的指令是繼續跟蹤,找到機會就下手。
王世傑這貨真的是利慾薰心,喪心病狂啊!
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也下得了手,其實他手上已經有薛勇和何秀娟,籌碼足夠了,卻非要收了薛晴晴的小命,他的心思真的太歹毒了。
星空酒店內,薛晴晴和林馨兒的話題還在繼續,兩個好姐妹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薛晴晴忽的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馨兒姐姐,你剛剛說他叫徐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好像在那聽過?”
林馨兒笑臉如花,一雙眼眸裡也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晴晴,你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不應該啊,平日裡,你不是最愛追星了嗎?”
“他是當紅偶像明星?”
林馨兒搖了搖頭道:“不是,他是導演,《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武林外傳》都是他執導的。”
“啊。。。啊。。。不是吧,他就是鬼才導演徐浪啊。”薛晴晴的眼睛裡流露出絕望的神色,小臉上盡是懊惱的神色。
正如林馨兒所說的那樣,她是狂熱的追星族。
作爲年輕的追星族,自然對鬼才導演徐浪是極度追捧的,徐浪的才華,徐浪的魅力,徐浪的帥氣外表,徐浪身上的種種氣質,都是吸引大家的地方。
薛晴晴就是徐浪的粉絲,徐浪的微博,公衆號她都有關注,平日裡沒少在裡面留言。
有句話叫做燈下黑,看來是很有道理的。
當偶像站在眼前的時候,她卻反而認不出來了,還跟徐浪慪氣頂嘴!
薛晴晴想想就覺得很絕望。
“怎麼辦?怎麼辦?我居然對徐浪哥哥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
“天啦,我還說他是怪蜀黍!”
“徐浪哥哥說他喜歡溫柔一點的女孩子,可我剛剛在他面前一點都不溫柔,兇巴巴的跟母老虎似的。”
“對了,我還在心裡詛咒他出門被車撞死,天啦,我怎麼會這麼歹毒。”薛晴晴頓時嚇得六神無主,覺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惡毒的女人。
接着她有神經質的拉住林馨兒的手,求助道:“馨兒姐姐,你趕緊打電話問下徐浪哥哥,他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然後這丫頭又雙手合十一副虔誠的信徒模樣跪地求神拜佛道:“各路大神,上帝,如來佛祖,千萬別把我剛剛的詛咒當回事,一定要保佑徐浪哥哥平平安安的,永遠帥氣迷人。”
林馨兒一臉苦笑不得,沒想到真徐浪和彼徐浪的差別待遇會這麼大啊。
要是徐浪知道了薛晴晴現在的模樣,估計會震驚萬分的,這還是那個牛氣哄哄的薛家小姐嗎?
林馨兒搖頭道:“晴晴,你別發神經了,真這麼崇拜徐浪的話,你剛剛怎麼不注意點,天天看他的照片和視頻,怎麼還能認不出來?”
薛晴晴懊惱無比,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自個,哭哭啼啼道:“我哪知道真的偶像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嘛!”
“真是的,虧你還說自己是華東的地頭蛇,你不知道徐浪是《神話》的導演嗎?神話劇組最近不都駐紮在華東嗎?”
“我當然知道了,之前媒體日的時候,我還去探班呢!可徐浪哥哥已經閉關拍電影快兩個月了,期間從來沒離開過劇組啊。”薛晴晴一臉肯定的說道。
很快的,薛晴晴神情又是一變,看着林馨兒便激動道:“我知道了,徐浪哥哥離開劇組肯定是爲了馨兒姐姐來的,他晚上不是還去機場接你了,對了,還請你吃晚飯了,還送你一束玫瑰花。”
薛晴晴越說越是激動,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徐浪和林馨兒之間的關係並不簡單。
“啊,難不成,徐浪哥哥和馨兒姐姐是情侶?”
林馨兒噘怪道:“瞧你這大驚小怪的樣,我和徐浪只是朋友。”
“不可能,徐浪哥哥怎麼會爲了普通朋友這麼上心賣力?”
“你這丫頭想那麼多幹啥?說了只是朋友。”
“不對哦,馨兒姐姐你的眼神有點飄忽,你和徐浪哥哥之間肯定不簡單,哈哈!”薛晴晴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咯咯的笑個不停。
“就你機靈,我跟徐浪要是真有什麼,那剛剛爲什麼不夫唱婦隨,還幫着你這丫頭說話?”
“那倒也是哦,不過你倆就算現在沒什麼,將來也肯定會發生些什麼的。”
“胡說八道。”林馨兒俏臉微紅,隨後轉過臉看着窗外,未來的事情,她也說不清楚。
徐浪真的能成爲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嗎?
一個大大的問號掛在心口,代表着一個女孩的憧憬和對未來的迷茫。
生在大家族,一向是身不由己的,如何能不顧影響的追求幸福?
林馨兒終究沒有這個勇氣。
並非是她擔心,而是她狠不下心和自己的親人割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