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嘛,”我模仿謝心安的高冷腔調,“你們還是裝聾作啞的好,今次樹先生魂歸故里,實乃先生遺願也,還望三位成全!”
我拿出三沓美金,遞給三人,其中一人反應過來,拔腿就往門口跑!我一發氣彈射出,把門給重重關上,並且打了個窟窿(鏤空的木質格柵門,很脆弱),那人嚇得當即跪倒在地,趴着不敢擡頭,渾身顫抖。
“今日之事,明日不許再提起!”我將錢仍在地上,揹着手踱出房間,下樓等待,讓他們自己商量去吧!
過了一會兒,三人擡着樹先生的遺體,都是一臉死灰地下來。
到殯儀館之後,我又給了其中領頭那個人五萬美金,讓他去打點領導。
沒有儀式,沒有手續,遺體火化之後,骨灰裝入骨灰盒,就算完事了。
我抱着骨灰盒回到市區,上網查找到樹先生的墓地(我知道在滬市,但是沒去瞻仰過),在墓碑後面挖了個坑,將骨灰下葬,讓工匠用水泥封印。完事兒我給工匠封口費,工匠卻沒要,而且也沒問爲什麼,還在樹先生墓前拜了一拜,從他老人家淡然的眼色中,我猜測他常年在墓地工作,也許遇到的離奇事,不止我這一樁。
之前去公墓的路上,路過一家銀行,我拿着一沓美金進去檢驗真僞,一檢驗,還真的是真的(我懷疑是不是那位冥界高手從哪兒偷來的?),但我沒有貪心,只兌換了五十萬美金(三百多萬人民幣,那是趙小涵答應給我的錢),把剩餘的幾百萬美金,都在樹先生墳前燒掉了。
處理完樹先生的身後事,我趕緊去找萌萌,又一起去了那個我們相中了的網點,跟房東簽訂購房協議,去銀行轉賬、去房產中心辦過戶手續,忙完這些,已經是中午了。
“哥哥,”萌萌蹲在我們的新家門前,“麪館起什麼名比較好呢?”
“不應該叫蘭州拉麪麼?”我問。
“啊?我們不是蘭州拉麪,是山西刀削麪!”萌萌解釋道。
“噢……山西簡稱是什麼來着?”
“晉。”
“那我看就叫秦晉之萌吧!”我建議道。
萌萌沒聽懂,我用手機給她拼出了這四個字:“秦晉之盟的意思,原本是兩家世代聯姻,就是相互通婚,後來泛指密切合作,這麪館,我出資金,你出技術和管理,還有人工,還有後勤,還有采購,還有……總之以後都歸你負責就是了,所以算是我們合作經營,盟,改成萌,諧音你的名字嘛!”
“哇,哥你真有文化,不愧是大學生!”萌萌嬉笑道,看來也喜歡這個名字。
“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裝修的事情,昨天我已經找了一家公司全面負責,你不用管,監工就行,對了,你表姐那邊說了麼?”我問。
“說是說了,可是表姐說……說哥哥你肯定是個壞人!是爲了騙我的身子,才答應讓我做麪館經理的,爲了跟哥哥開面館,我已經和表姐絕交了!嗯!”萌萌揮了揮拳頭,“不過,哥哥……你真的是那樣的人麼?”萌萌怯生
生地問。
“哈哈!我想騙你的身子,還用這麼大費周章嗎?”我輕笑道。
“說的也是,我這個身子也不值這麼多錢啊!所以,哥哥肯定不是壞人!”萌萌笑眯眯地說,這特麼是什麼理論!
她是不是以爲我把她給買斷了?
“總之這裡就交給你負責了,半個月之後,我來查收。”我挖了挖鼻孔,給了萌萌一張五十萬的卡,裝修款我已經預付,麪館設備、樓上傢俱什麼的,這些錢應該足夠,其他沒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了。
“嘻嘻,哥哥你放心吧!”
“那我走了!”我揮手再見。
“哎,哥,等下!”
“還有什麼事?”
“哥哥……”萌萌低下頭,“你準備什麼時候要我的身子啊?”
我臉一紅,看她認真的樣子,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才問我似得!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啊!”上次是跟她開玩笑,說看上她了,沒想到她居然當真!
“哥哥是不是嫌棄我是非主流?”萌萌委屈地問。
“沒有!非主流也……也挺好的!”我尷尬道,她確實很非,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煙燻妝,鼻翼上有“耳環”,鎖骨還有紋身,她這個年紀,文化水平不高,又初到大城市,被融入非主流文化也很正常。
不過這並不影響她很萌!
“哥哥肯定是嫌棄!從今往後,我再也不非了!”萌萌重重點了點頭,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不非了哥哥就不會嫌棄我了,就會要我了!”
“萌萌啊,你才17,等你成年了再說,好嗎?”我摸了摸她的腦袋。
與她發生關係,只要雙方是自願,倒不算犯罪,良心上嘛,倒也不是過不去,關鍵問題在於,文化出版總局不允許啊!
在此。友情提示一下:在共和國,未滿14歲的少女,不被賦予性選擇權,如果你知道對方未滿14週歲而發生關係,不管她是不是自願,你都屬於違法行爲,等同於強間罪!
所以,各位初中男生請自重,初中女生,也請自愛。
“嗯!我明白了,我會把自己留給哥哥的!”萌萌再次重重點頭,握了握小拳頭。
我深度懷疑,在她的家鄉,還存在着買婚、賣婚的醜惡現象,以至於她骨子裡認爲,既然我出資幫她實現夢想開面館,她就已經算是我花錢買下來的!
肯定是這樣!
我其實只是利用她而已,雖然這種利用,並無主觀上的惡意,但卻有可能對她將來的人身安全造成傷害!看着她純良的眼神,我不覺有些慚愧,人家掏心窩地把整個人生都託付給我,我卻只當她是一面擋箭牌,我是不是太齷齪了?
算了,既然已經走到這步,估計硬把她趕回表姐那裡,她有可能會像當年的趙小涵一樣想不開,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離開了麪館,我給郭襄打電話,她還在施鶯的家裡,施鶯去上班了,我問她施鶯的媽媽有沒有什麼異動,郭襄說沒有,因爲她媽媽昨晚到
現在,一直沒有回來。
“那你別盯着了,你這種潛伏,反而讓自己身在明處,這樣吧,你去找個酒店開房間,作爲咱倆的臨時根據地,施鶯媽媽那邊,先靜觀其變,我覺得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調查!”我說。
“噢,開兩間房,還是一間房?”郭襄問。
“……你自己看着辦!”這難道還用我教嗎?
我去二手車市場轉了一圈,買了臺銀色的大衆朗逸,這款車在滬市非常常見,執行跟蹤任務不易被發現。
辦完手續之後給郭襄打電話,她已經開好房間,在帝豪大酒店(她開着我的高爾夫呢)。
我去找她,郭襄很節約,只開了一間房,不過是套房,裡外兩個房間,跟之前我租住的房間格局差不多。
我把昨晚跟謝心安會面的事情告訴了郭襄,重點講解冥界叛亂、鏡像人的成因以及新學來的觀察人丹田之氣,以判斷其戰鬥力的道法。說到我和郭襄可以通過陰陽結合的方式,增進功力的時候,郭襄深深看了看一眼,可能以爲我在騙她!
“真的!心……大仙親口對我說的!”
“這事兒再議,你繼續說。”郭襄冷冷地說。
於是我繼續,不過後面跟謝心安滾牀單那段兒,掐了沒播。
郭襄聽完,撓了撓頭:“你是張三丰、霍元甲的轉世?”
“霍元甲?不是,那個人叫霍俊卿!”我糾正道。
“呵呵,歷死早!霍俊卿,字元甲!”郭襄輕蔑笑道。
“噢……”
“原來鏡像人是冥界的叛軍……等等,不對啊!”郭襄眼裡突然略過一絲凜色。
“怎麼了?”我問。
“你看啊,叛軍是利用咱們陽界的人爲標本,轉化爲鏡像人,藉此擁有陽界的社會身份,那麼,被複制的這些標本,都去哪兒了?如果一樣正常活動的話,那豈不是亂套了?”郭襄說。
“你的意思,標本都被殺死了?”我駭然道,那可不是小數目,數千人之多!
“不會!你想想,咱們倆和鏡像人,有什麼關係來着?”郭襄提示道。
“異體同存,不過,大仙跟我說,我和你的鏡像人的身體,是被叛軍盜走,毀屍滅跡了已經,如果異體同存現象真的存在的話,那我們不也應該死掉了麼?”我疑惑道。
“呵呵,大仙說的,未必就是真理!她纔在陽界多長時間?我更相信那個小張的研究,我覺得大仙說錯了!”郭襄說。
“……什麼意思?”
“異體同存這種現象,肯定存在,已經被我們所證明,這一點,大仙也許還不知道。此時此刻,那些叛軍就在大街上活動,而那些標本,很可能被集中關押在了某個地方,且被保存的很好,這樣才能保證那些叛軍的外貌不被人識破。”
“你的意思是……”我想了想,驚訝道,“只要找到這些標本的藏身之處,幹掉他們,就能幹掉所有叛軍?”
殺敵一萬,自損一萬!這種損招,虧你想得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