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有一件事我要告訴,這個小子居然是北城少,握有恆自北的睚眥劍。”
三長老一驚,說道:“有這種事?他一個修士六道的人能得到恆自北的傳承,看來是有些過人之處。...不對啊,按道理,如果是北城少,那一定要接受恆自北的傳功,那樣的話,就不應該只有修士六道啊。”
“睚眥劍一定在他手中,我見到了。”
“這樣吧,我派個人去問問情況,等有了消息在告訴你,你抓緊修煉,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上,修爲纔是最關鍵的,我退了之後,這長老之位一定會在你們哥倆手中選出,我不希望到時候被盤門,鎮門吞併,可不要我失望。”
“請長老放心,李錚不會丟你的臉。”
“嗯,我相信你,去吧!”
.........
李陌手中拿着三長老給的玉牌,才明白過來,只有手中拿着這塊玉牌,才能在紫桂山吸收元氣修煉,否則空有濃郁的元氣,就就是吸收不進經脈,這玉牌是溝通天地元氣的憑藉。
“我說呢,這麼龐大的一座建築羣,裡面要住着多少人。如果人人都能吸收這麼濃郁的元氣,那還不早就把這元氣吸乾了,不可能這麼充裕了,原來是要有這麼一塊令牌。”
順着來路,李陌就到了福地一層。
一進福地一層,正門口處,有一座類似南天門的大門,那裡有守衛的帶甲武士,見到李陌一個不帶有感情的聲音傳出:“請出示玉牌。”
李陌揚起手中玉牌,衝那武士一笑,心中暗暗咋舌:“一個守門的武士都有修士六道的修爲,看了自己這個修爲,也就只有守門的地位了。”
看到李陌手中的玉牌,武士一揚手,在門前閃過一道綠光,應該是分界線,李陌便走了進去。
應該是先有一處住所,要想住所,必須是有人給安排,肯定不能自己私搭亂造,那樣還不得給強拆了。
恰巧,李陌看到了一個熟人,誰呀,上離院的大公子,那個被李陌打癱的公子。
看到李陌,大公子一愣,瞳孔中閃過怨毒的目光,隨後深深的因藏起來,露出了一縷笑意,說道:“十七郎,你怎麼來這了,這麼快就得到了三長老的賞識,真是可喜可賀。”
獨在異鄉爲異客,不管大公子心中的想法,可是李陌見到他還是很親切的,說道:“上次的事,多有得罪,我一定有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原諒。”
“不提它,不提它了,那些都過去了,沒必要在提起,一切向前看。”
大公子嘴上這麼說,其實心中根本就放不下,不然這也不會讓他在以後丟了性命。
“十七郎,你剛來,還沒住處吧,這樣,我帶你先另一處住所,然後在敘舊。”
“那就太謝謝大公子了。”
“叫什麼大公子,叫我李傑便可。”
就這樣在李傑這個熟人的帶領下,憑藉手中的玉牌,李陌領了一套屋舍,是一個進出的小院,有四間屋子。還就在李傑的隔壁。
安頓好這一切,李陌與李傑告辭,他要趕回北關城,將二十三與君紫珠帶過來。
一路飛馳,那也用了半天的時間才趕到北關城,叫二十三收拾好東西,牽着君紫珠就向福地一層走去。
天黑之際,三人終於趕到,門口的武士並沒有阻攔,任何一個生活在福地一層的人都有些奴僕,有些甚至是一些家族的公子,在這裡與李家的下一代交好關係。
有四間房,一間爲雜貨房,剩餘三間李陌住中間,左邊君紫珠,右邊二十三。
安排好這一切,李陌長出一口氣,暫時總算有一處安身立命的地方了,爲了君紫珠,爲了二十三,他什麼都願意去做。
“現在開始抓緊時間修煉吧,坎院兄弟的仇還沒報,父親還沒找到,六位老師的苦衷還沒解決,這一切還需要實力來解決。
銀白色的月光從窗戶的縫隙中透射而進,細細碎碎的光斑,點綴着整潔的房間。
房間之中,有一少年**着上身,盤腿坐在牀上,雙手交接,在身前擺出一個奇異的印結,雙目緊閉,青筋凸起,呼吸平穩有力。
在牀上,那具**的上身,略微搖晃間,在月光的映襯下,竟然露出奇異的光芒,頗爲神奇。
李陌的前胸輕微浮動,呼吸間,極具節奏之感,隨着修煉時間的延遲,天地間的元氣急速流轉,元氣流略帶青色,緩緩匯聚,最後順着李陌的吸氣,鑽進了體內。
元氣入體,李陌十六歲的臉,似乎也是在一瞬之間,散發出了猶如溫玉般的光澤。
似是察覺到了體內越來越充盈的元氣,李陌的臉上,揚上了淺淺的欣慰笑意。
“李氏心經,果然霸道,竟能如此快速的吸收元氣。”
如此充溢的元氣,令李陌嚐到甜頭,因此並未就此罷手,雙目依舊緊閉,指尖的手印變幻,身體不動,沉神凝氣,保持着最佳的修煉狀態,繼續貪婪的吸取着青色元氣能量。
青色元氣,沾染着李陌的肌膚,一絲絲的順着皮膚毛孔,溜進少年體內,溫養着經脈,增加着經脈中元氣的儲存量…
在李陌永無休止的索取之下,越來越多的元氣從水天空匯聚過來,到得最後,竟然隱隱的遮掩了李陌的身軀,整個身體都被元氣包裹,毛孔都在一張一合,似乎在呼吸,吸入的就是元氣。
這樣的修煉持續了一個晚上,不時裡李陌還向嘴中放入增氣丹,來挑逗經脈裡的小蛟龍。
隨着月亮的消失,東方也已經露出魚肚白,李陌才從入定中醒來。
用掉了手中的千顆增氣丹,在兩倍的元氣能量下,修爲除了鞏固,還是沒有一絲寸進,饒是李陌有心裡準備,也有點難以接受,“這究竟是什麼體質,修煉怎麼如此艱難。從路遇吸血馬賊在到紫桂山,這其中有一個月,我一直沒有懈怠,但還是寸步未進啊!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