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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個...小姑娘你就先留在這裡吧,我雲戰保證,一定會將你們的君王救出來的”,一見雲戰要將自己拋下,小姑娘頓時急了,“雲公子,你莫要小看了碧香兒,雖然香兒是女兒身,但也不會在此時留下來,要麼你帶我一起去,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好了”,說完,小姑娘閉起了眼睛,流下了淚水。
“好了,你別哭啊!我也沒說不帶你去啊”,一見香兒哭了,雲戰頓時舉雙手投降了。
嘿,嘿,“那行,走吧”,香兒化哭爲笑,直接來了個多雲轉晴,臉上的淚水還在滴答,可嘴角的兩個小酒窩,卻明顯的露了出來。
雲戰看着香兒的變化,翻了翻白眼,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沒辦法誰讓這小妮子的演技高呢,要是放到現代,化化妝,包裝一下“估計又是一個影后張曼玉”。
三人展開了身法,一路狂奔,朝着“血痕帝國”的方向飛速而去。
“香兒,對於血痕帝國你熟悉多少”,側過臉雲戰對着奔行的香兒詢問道,在有些時候,雲戰雖有些看似魯莽,但其實不然的,他有着自己的智慧,只是改不了的是,華夏族人留下的靈魂與熱血,讓得這位鐵骨錚錚的真男兒,有着自己的想法與衝動。
“是這樣的,血痕帝國的君王與皇妃皆是高階戰狂強者,不過其戰鬥力,卻是十分的強悍,不然的話,北界門中數千個帝國,血痕帝國也不會排名在前十了”。
“那就不怕了”,雲戰聽完香兒的話,信心更足了,因爲在自己一品魂師的時候,便能擊殺戰狂強者,現在自己已修到了二品魂師,只要不是戰皇強者,雲戰都有把握——贏——。
可爲了保險起見,雲戰還是決定再將實力再提升一些,想到這,雲戰便停了下來,說道:“青兒,請幫我護法”,說完後,便不待二人有所反應,原地之上盤膝坐了下來。
爲了保險起見,雲戰還是拿出了一顆碧靈丹扔進了嘴裡......
隨着戰氣的全速運行,一刻鐘剛過,呼!周身之外的靈氣就如同被牽引一般,朝着雲戰的丹田處,瘋狂的涌了進去。
不能吧,這也行,青兒和香兒對視了一眼,均是驚訝非常。
因爲突破這種事情,向來是講究順其自然的,如同雲戰這種想進階便進階,她們別說親眼見到,就是聽也沒聽說過啊!
她們那裡知道,本來在雲戰上次提升的時候,便可以靠着七品丹藥一越兩階,只是如果那樣,他怕會影響到以後的修爲速度,今天不一樣了,突破瓶頸被自己生生壓制了這麼久,現在進階,纔是最好的時候。
此時雲戰的體內丹田之處,也是貪婪的吞噬着不斷涌進來的渾厚靈氣,一點點煉化之後,變成了本身的戰氣,對着那有些鬆動的瓶頸之處,瘋狂無比的轟去......
嗡,隨着腦袋之中轟然一聲巨響,雲戰頓覺一陣神清氣爽,雄厚的戰氣,滾滾的流向自己的四肢經脈,戰氣所過之處,說不盡的舒服,言不盡的痛快。
咦?這小子渾身上下怎會有着這樣濃的酒氣,青兒嗅着小鼻子,對着雲戰釋放出來的無形戰氣,不停的聞來聞去。
“這算什麼”,碧香兒聞言一笑,說道:“他每次在和別人打架的時候,都會留在全場之上這種酒香,至於爲什麼,那我就不知道了”。
縱身一躍,仰天長嘯,雲戰雙目之中精芒閃閃,多情又冷傲,反擺一腳踢出,雷光滾動間,二十幾丈之外的一顆沖天大樹,應聲而倒。
靠,果然不一樣,這便是高階戰王的力量嗎?要是加上魂力,不知道是什麼效果,雲戰自言自語的道,想來對自己這一記“雷光”有着說不出的滿意。
“走吧,我雲戰倒是想看一看,這北界之中,排行在前十的血痕帝國,究竟有什麼不一樣,是否有着真能將我雲戰留下來的實力”
血痕帝國的皇室之中,長冰芸被五花大綁的捆着,且臉色蒼白,頭髮凌亂,早已沒有了往日的豔麗之色。
“長妹妹,我血先行已經是好話說盡了,怎麼決定,你自己看着辦吧”,只見對長冰芸說話之人,頭戴紫金冠,一身紫袍到地,方臉,鷹眼,闊鼻,舉手投足間,渾身上下散發着盡是,王者的霸氣。
“血先行”,我不想多說,我只想奉勸你一句,雲戰你動不得,不然他日你遭滅國之時,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還真當他有三頭六臂不成,在天元帝國也許他可以猖狂,但是在我血痕帝國,他連墊底的都配不上,況且我已經答應空性長老,也收了丹藥,已經沒有退路了”。
“就算他是玄門的人又怎麼樣,在我北界之中,我想還是空門說的算,他玄門的人修爲再高,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把手伸到這來無法無天”。
唉!聽了血先行的話之後,長冰芸搖頭嘆息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長君王,現在只好委屈你一下了,等到我將雲戰擊殺之後,定會將你安然無恙的送回帝國,這一點請你相信我”,說完後,血先行大步而去。
“戰兒,你千萬不要走這條路啊”!房間裡現在只剩下長冰芸一人,她在祈禱着那個天元帝國的小傢伙,可以逢凶化吉。
而此時的雲戰,也已經來到了血痕帝國的皇城之中,他一路低調的來到這裡,並沒有引起什麼sao動,不過在下一刻......
雲戰來到一處叫做“鳳鳴樓”的地方,緩緩的走了進去,經香兒說這個鳳鳴樓便是直屬於皇室的,這裡從老闆到接待者,都是皇室的人。
雲戰領着二女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雙手一拍桌子,大吼道:“給我他媽的上酒上菜,晚一秒鐘,我便殺一個人”。
“放屁”!前臺的掌櫃大聲罵道......
呼,雷光一閃,酒香飄過,無形的戰氣波動猶如破空前的長箭,咆哮狂射而出,嗚哇,鮮血狂噴,前臺掌櫃捂着胸口,瞪着不甘心的眼神,緩緩的倒下了。
擡起了頭,雲戰對着所有目瞪口呆的人說道:“怎麼?不是要取我雲戰的性命嗎,人呢,藏頭露尾的,都他媽的滾出來吧”。
“雲戰修要猖狂”,隨着話音的落下,時前時後,鬼魅般的飄出了二十幾道身影,個個身背大刀,修爲也達到了戰王層次。
其實從雲戰一進到皇城的時候,就被盯上了,雲戰又豈能不知道,只是他沒有說而已,對於蝦兵蟹將,雲戰沒有絲毫的理會,因爲他信奉的是擒賊先擒王,或者說是絕殺,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