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種的花兒哪裡去了,我靠,千影剛剛給我洗完的道袍就晾在這裡,咋沒了呢,我靠,小展子的房子咋沒了一半呢”?剛睡起來的雲戰見到院子中光禿禿的,就連平時幾人坐在院子裡的木凳桌子也沒了,不禁大叫起來。
“內個,師弟啊,你睡着的時候我們控火沒控明白,那什麼。。。不故意給燒了”,華東臉色大紅的自幾人當中走出,很勇敢的說道。
聞言,其他幾人也是將頭低了下去,想來造成了這種後果,他們也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搖了搖頭,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雲戰才確定了自己絕對不是在夢中“我說師兄師姐,你們玩死我得了,若不是我早出來一會兒,我看你們下一刻都容易把我給燒烤了,在撒點孜然面什麼的,味道可好了”。
“那不能,雲師弟,也許我們會抓來一些小雞小鴨燒着吃,但絕對不會把你給烤了的”,火舞很嚴肅的看着雲戰,滿臉認真的說道。
“火舞師姐,你能不逗我笑嗎”!雲戰怪異的目光看着火舞,似笑非笑的說道。
“嗯哼,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拉倒”,火舞不滿的撅起小嘴,還狠狠的瞪了雲戰一眼。
“好了,好了,我算是服你們幾個了”,雲戰擺了擺手,他已經決定了,立刻就教這幾位師兄師姐煉器之術,不然若是再讓幾人在這裡呆幾天,那自己就真的被燒烤了,嗯。。。在撒點孜然面。。。
呼。。。火焰出世,直舞長空,雲戰開始爲幾人煉製日後煉器所用的鼎來,這種煉器用的鼎需要的必須是頂級的神鐵纔可以,所以淬鍊起來也是格外的費事兒,因此五個鼎煉完之後,整整用去了三天時間,這還是中途雲戰沒有休息,不然的話就是五天也趕製不出來,因爲煉器用的鼎和煉器不同,馬虎一些不要緊,大不了品階低一點而已,使用起來並沒有什麼負面作用。
鼎則不同,衆所周知,鼎是用來煉器的,最重要的是能承受了天火的高溫,纔可以煉製出高品階的神兵,不然若是一個普通的鼎,怕神兵還沒出煉出來,就因爲承受不了天火的高溫從而爆炸,很有可能在爆炸的過程中產生的威力太大,還會波及到煉器的人,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在這方面雲戰倒是下極了苦功夫,打造煉器鼎時所有的材料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的疏忽而導致幾人日後的意外,哪怕是一點點,也不行。
當然對這一點,幾人不傻,都看在了眼裡,因此幾人對這個剛剛入門的小師弟,不禁又多增添了不少的好感,並暗暗在心中發誓,日後不管這個小傢伙有什麼困難,那自不用說,必須出手相助,而且是全力的,毫不保留的,誰讓雲戰會感動他們呢,這個臭小子。。。
“好了,我的師兄師姐們,看看這些鼎你們還滿意嗎”?雲戰拋出了二天的辛苦勞動成果,大汗淋淋的喘着粗氣說道。
“太滿意了,來,雲師弟讓師姐我親一口,慰問一下你的辛苦勞動”,花望月嬌笑着張開了雙臂,擺出了一副要擁抱雲戰的造型。
“還是算了吧”,雲戰搖頭說道:“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
“滾”!哈哈哈。。。
從這日起,雲戰便開始教起了幾人煉器,直到兩個月後,五人對煉器技術已經掌握的爐火純青,雲戰才輕鬆了下來。
掌教大人交給自己的任務總算完成了,不過他還有着另外一個項目沒有完成,那便是幫火舞錘鍊暗器,不提這個事兒還好,一提雲戰就頭大,九千九百九十九件暗器啊,怎麼煉啊,還好有火舞這個大美女陪着自己一起,不然的話,就是那份煉器時的寂寞也夠自己受的。
“火舞師姐,我們的煉器能不能往後推兩天啊”?雲戰苦着臉說道,因爲他一直記掛着鄧梅來神界的事兒,如今剛好有了點時間,所以他想下山去看看她。
“沒問題,兩天後我來找你”,送給了雲戰一個嫵媚至極的笑容,火舞瀟灑的離去,只不過在火舞臨走之前的那記笑容裡,雲戰讀懂的不光是嫵媚,還有一種吃定了自己的感覺。
苦笑着搖了搖頭,雲戰轉身回房,刻意的打扮了一番後,又換上了一身贊新的青衣道袍,才踏風而去。。。
“羅師兄,你幹啥呢”?離開了住處,雲戰先是來到羅飛修煉的地方,因爲自己先前已經請過一回假,所以雲戰也不好意思再去向靈機子請假了,便靈機一動,來找這個膽大包天的羅師兄了,不用說,來意自然是爲了請教如何偷偷下山之法。
可是再喊了兩聲後,羅飛依然緊閉着雙眼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老僧坐定一般,絲毫沒有搭理雲戰的意思。
剛想上前去碰羅飛,卻見這時天地之間的靈氣陡然間大批量凝聚成形,朝着這裡蜂擁而來,雲戰恍然大悟,原來羅師兄要突破戰皇了,我說這段日子他咋這麼消停,沒來找自己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明白了這一切後,雲戰走了出去,身子斜倚在門外,爲羅飛護起法來。
羅飛的突破過程一直持續了三個時辰才大功告成,雲戰知道,自此以後,這位羅師兄便真的邁入戰皇強者了,其實羅飛早就迎來了突破的那一契機,只不過他卻一直積壓着那一股力量,因爲他知道厚積薄發的道理,順其自然纔是最好的修煉方式,如今一切水到渠成,他也終於可以去上古戰場找他的傲師兄了。
“羅師兄,恭喜你突破戰皇”,雲戰雙手抱拳笑着說道。
“哈哈哈。。。光靠嘴慶祝有啥用,有酒沒,整點”,羅飛此刻心情大好,因此他決定要與雲戰來一場彌天大醉,同時他也明白,兩人以後一起喝酒的日子不多了,因爲在突破戰皇以後,他便必須要去上古戰場,這也意味着,這些年來休閒自在的玄門生活已經結束,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將面臨最殘酷的真正廝殺,也許這種廝殺意味着流血與死亡,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卻是義無返顧。
笑着拿出了兩罈子酒,師兄弟倆就這麼大喝了起來,也許他們也知道即將分離,也許他們也預料到了後來的殘酷,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兩人將會天人永隔,在這片以武爲尊崇尚的力量的大陸上,沒有人知道今天的戰友,還會不會在明天日出的時候,依然可以並肩作戰,但一切已經都無所謂,因爲同生共死的路上有我陪着你肩並着肩一路踏過,這便。。。夠了。。。
“雲師弟,幹”。
“羅師兄,幹”。
正在二人喝的不亦樂乎之際,突然大笑之聲傳來:“我說羅師兄,雲師弟,你倆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喝酒爲何不叫我們”,話落,三道身影走了進來,兩男一女,正是木嘉,凌霄然和雨露。
一見三人,雲戰大喜,頓時想起了那個幾人禁閉中的雨夜,相擁抱在一起取暖的畫面。
“快來,師兄師姐,可想煞小弟了”,雲戰招呼道。
“就不會知道什麼叫客氣,尤其是和雲師弟你”,說着,雨露的嬌軀緊緊的挨着雲戰坐了下來,一時之間,羅飛的小草房內歡聲笑語不斷傳出,同門之間和諧氣氛相當的融洽。
“羅師兄,今天小弟來是有事相求的”,酒過三巡之後,雲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沒問題,雲師弟,不就是下山嗎,走,師兄我這就領你下山去”,羅飛豪氣干雲的說道。
“我們也去”,人多不怕亂子大,一聽說雲戰要下山,其他三人也是興奮起來,齊聲附和道。
“我靠,師姐,你就不怕掌教大人發現再把我們關禁閉啊”!
“沒事兒”,雨露瀟灑的擺了擺手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慢慢的習慣就成自然了,就像羅師兄一樣”。
“哈哈哈。。。那好,我們走”。。。
由於是偷偷下山,所以幾人也不敢太過的明目張膽,只能沿着地面緩速前行,鬼鬼祟祟的,整的跟做賊似的。
眼看就要出得玄門的大門時,卻不料兩道身影踏空而現,攔住了幾人的去路:“幾位師弟,你們要幹什麼去啊”?
只見說話的是一女子,面容較好,眉清目秀的,身穿青衣道裝,顯然,這一造型是奇門派的弟子。
他身邊的另一個人,是一男子,長相一般,身着藍衣道裝,手裡拿個特大號的戰斧,小眼睛咕嚕咕嚕直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看其樣子,倒是對羅飛戒備頗深。
“原來是卓師姐和君師兄啊,小弟在玄門呆着無聊想下山去溜達溜達”,見二人,羅飛的臉色有些微紅的乾笑道。
“羅師弟幾人下山我們沒什麼意見,關鍵是這個雲師弟還沒在玄門呆滿一年,按照規矩是不能下山的”,被稱作卓師姐的女子有些爲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