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纔想起來薄祁鈺的浴袍上半身是開着的。
想要收回手,但薄祁鈺的脣又有點不**分,她咬了咬牙,只好先推了推他。
薄祁鈺另一隻手反而摟上了她的腰:“薄太太,別亂動。”
“我在外面沒有情-人。”他輕笑道,“要有的話,也是我的薄太太纔對。”
“畢竟我的薄太太一個人就可以把我給榨乾了,我要是再去找別人……那不是要精-盡人亡了?”薄祁鈺說,“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穆槿歌的目光有些顫動,亮了一會兒卻又很快地黯淡了下來:“可是她和我說,你們去年就在宴會上面認識了,你還給了她名片讓她有空找你。”
“所以……薄太太是在懷疑她是我的舊情-人?”薄祁鈺嘖了聲,“沒想到,薄太太連這麼拙劣的戲碼都看不出來。”
他的語氣有些戲謔。
穆槿歌對上了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神,張了張脣,還沒來得及發話,人就被薄祁鈺抱到了大腿上,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
“薄太太的演技真是不錯,差點就被你混過去了。”薄祁鈺湊近了她的耳朵,朝她的身上吹熱氣,“耍了我一頓,心情好多了嗎?”
若不是穆槿歌說出那番話,他還真看不出來這個小騙子居然在演戲。
穆槿歌就算不是很瞭解他,也應該知道,他並不是很喜歡女人靠近他。
“電話那一頭的人是誰?”他問。
“孫佳。”
“孫佳?”薄祁鈺微微蹙眉,“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初塵》的女二號。”穆槿歌說。
薄祁鈺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還是沒有關於這個人的記憶:“不記得了。”
穆槿歌的脣角微微揚了起來,嘴上卻還是不饒人:“薄少還真是無情,虧人家想了你這麼久。”
薄祁鈺從善如流:“沒辦法,我現在日思夜想的都是我的薄太太,實在沒有精力再去理會別的女人了。”
穆槿歌被哄得臉紅了。
薄祁鈺輕笑了聲,堵住了她的脣,將人放倒在牀上。
“薄太太,良-宵苦短,我們還是趁這個時間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吧。”
……
“薄少,對不起,我不應該冒犯你的。”
“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讓我見你一面都好,只要見你一面,我就滿足了。”
孫佳聲情並茂地說完,便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神色。
男人都喜歡聽話又愛撒嬌的女人,薄祁鈺這樣高高在上的人也不例外。
正滿懷期待地等着薄祁鈺的回答,電話那頭卻半天都沒有聲音。
孫佳愣了愣,看了眼手機屏幕,差點炸了。
那邊早就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她握着手機,忍住了想要把手機砸在地上的衝動。
一定是薄少突然有了什麼事情,才把電話給掛斷的!
一定不是因爲她比不上穆槿歌!
孫佳安慰了一下自己,便上了微博。
看着面前的廣告界面,她輕輕地嗤了聲。
宋穎還真是個傻子啊,她不過是稍微激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找人去黑穆槿歌了。
不知道現在失態怎麼樣了,嘖嘖,宋穎那邊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吧。
這樣也好,百花獎的時候就沒人和她搶最佳女配了。
手機上微博還是一如既往的會卡死,孫佳等了幾分鐘,直到手機恢復反應,才點進宋穎的微博。
最新一條是十分鐘前的。
【宋穎V:發現有很多人錯解我的意思,我在這裡解釋一下。1、百花獎準備來了,我想起去年青澀的自己,所以才發了上面那一條微博來勉勵,並非是對Y.S代言人的事情提出質疑;2、我非常欣賞穆小姐,在國外進修的時候曾經看過她主演的一場百老匯的演出,很讓我驚豔,她也一直是我的目標;3、請營銷號不要再隨便以我的名頭拉踩別的明星,必要的時候,我會寄出律師函。】
宋穎這條微博沒有刻意賣慘,瞬間給她拉回了一波的好感度。
她的粉絲們紛紛轉發,並配上心疼之類的文字。
雖然也有人提出聲音,說宋穎是被打臉了纔出來裝模作樣的說話,但她身後強大的公關團隊很快也讓這一類的聲音淹沒在別的評論裡。
孫佳的眉頭狠狠一皺。
她點進了微博的熱搜,前三位裡宋穎佔了兩個,穆槿歌佔了一個,而且都是誇她們的!
怎麼可能?這件事不應該再發酵久一點的嗎?
爲什麼這麼快就解決了?宋穎那邊戰鬥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孫佳不信邪了,繼續往下翻,在熱搜第十條發現了帶自己名字的熱搜。
tag的名字是“孫佳的身材真好”
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點了進去,在看到熱門第一條微博的時候,臉色凝固了。
她的豔-照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出來了!
……
薄錦年一個人孤單地坐在餐桌前扒着飯,幽怨地目光落在了二樓主臥緊關着的門上。
說好只是因爲天氣熱回房間去洗個澡,然後再下來陪他吃飯的呢?現在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而且他剛剛跑到門前想要敲門,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不和諧的聲音。
夭壽哦,房間的隔音這麼好,還能有聲音傳出來,這是做得有多激烈啊!
而且這才幾點!七點半!老薄同-志是禽-獸嗎?!
就算要做,也得讓媽咪先把飯給吃了啊!
薄錦年越想越氣,他伸出筷子,狠狠在離他最近的一塊雞翅上戳了一個洞。
然後拿到嘴邊,用力地咬了一口。
哼!他要把這個雞翅當做是老薄。
老薄剝他媽咪,他就剝老薄!
還好薄祁鈺還有點人性,做了一次之後就放了穆槿歌,下樓去拿飯,然後坐在了牀邊,喂着穆槿歌。
“不吃。”穆槿歌累得不想動。
她的臉上還殘留着剛剛流下的淚痕,臉上滿是潮-紅,眼神還是迷-離的。
她現在只想睡覺,吃飯什麼的,還是等她睡醒了再說吧。
“薄太太。”薄祁鈺把飯放在了牀頭上,然後捏了捏她的臉,“你再不起來,我可要親自餵你了。”